印达信上所说的海滩十分美丽壮观,沈翊一直很向往,她计划着明年开春后,便与叶敬一块去海边。

“那海水竟是蓝色的,听说会有人鱼,其貌艳美,敬郎想不想见识一下。”沈翊靠着叶敬的后背,边磕瓜子边畅想遥远的地域。

叶敬曾在一些杂书上看过,说海里有鲛人族,珍珠便是那鲛人的眼泪,不过只是传说,不能当真。

“你若喜欢,随你去便是。”叶敬笑答。

沈翊回过身,突然翻到叶敬面前,两人本坐在贵妃榻上,沈翊跪蹲在叶敬面前,突然盯着他,让叶敬很讶异,放下书来问:“怎么了?”

就是这样一副浅笑盈盈,温文尔雅的模样,连拒绝也是这般,既不是生气,也不是恼羞成怒,甚至还带着一些羞意腼腆,在他硬朗的五官之上,显得分外地吸引人。

沈翊两眼亮晶晶,眉毛威严,嘴角上翘,叶敬已经嗅出端倪,愠怒地警告:“你想干甚?”

沈翊很配合地坏笑:“你知道我想干甚。”

叶敬把书一挡,挡在沈翊面前,“你是要我被妤夫人用沈家家法吗?”

“她不过是吓唬你,不会真打你的。”

沈翊推开挡在面前的书,顺着叶敬的手臂往上摸,叶敬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隐隐还是有些得意的。

当然,沈翊并非不知廉耻,只是他二人本就是夫妻,沈翊又是想着什么便要去做的性子,不知矜持为何物。这跟她从小的教养模式有很大的关系,用沈宗腾的话说:“利益,不能等着别人送上门,要主动,且要快。”

而沈翊又没什么家教严苛的闺蜜,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便是红妆楼的思语。妤夫人虽然严苛,但沈翊是沈家唯一的孩子,未来的家主,很多对女子的礼法思维,并没有对她施教。

且后来沈翊走南闯北,又在生意场上见多了酒待宴席之间,男女之间的卿卿我我,所以她的耻点很高。

而叶敬这些欲拒还迎,在沈翊看来,无非是夫妻之间的情调,不过就是换了个位置而已,换成她来求。

叶敬根本就打击不了沈翊的挑逗“坏心”,而且沈翊还大有越挫越勇之感。

毫无悬念,身手至多算是灵敏的沈翊,怎能抓得住身怀武艺的叶敬,可沈翊不死心,她依旧为昨晚的“博弈”结果想再战一局。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沈翊也是这般追逐,后来叶敬被她逼到了角落,突然态度大转。

一把捞过“嚣张跋扈”的沈翊,压在墙壁上狠狠地□□,沈翊立马从要吃人的大老虎,变成可怜兮兮的小猫咪。

而且叶敬态度这一变,整个人就变得有些霸道。当晚,不仅把沈翊弄得求饶,一直哭着喊他敬郎,还让沈翊断断续续地承诺:以后再也不招惹叶敬。

别人说男子在床上时的话不可信,可女子在床上的话也明显不可信,这才一天功夫,沈翊又开始重蹈覆辙了。

不过沈翊就是喜欢叶敬被她逼急了,逼出的霸气和阳刚气概,这让她疯狂地迷恋。

可今晚的叶敬是铁了心的清规戒律,沈翊费尽了功夫,也抓不到叶敬,只能气馁地跺脚:“算了,不来就不来,搞得我像个淫~妇荡娃,你躲我像躲洪水猛兽,不玩了。”沈翊说完,气呼呼地上床。

叶敬把地上杂乱的东西收拾好,熄了灯,也脱衣就寝。

可叶敬刚一躺到榻上,沈翊就钻了过来,叶敬待有什么举动,沈翊便没好气道:“你躲什么?又不会真吃了你,我不过是想抱着你睡,你不知道我要睡很久才能手脚缓和的吗?”

叶敬不动了,平躺着任由沈翊搂抱,他还伸出臂膀,让沈翊枕着。

沈翊当然不会拒绝,很快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

沉了一会,只听叶敬说:“你的手脚这么冰,要不要看一下郎中?”

沈翊含糊道:“看过了,郎中说我阴虚,要采阳补阴。”

叶敬立马汗颜,沈翊是三句不离本意,叶敬只能叹道:“睡吧。”

临睡前,沈翊模糊道:“明日我们去骑马吧,趁还没下雪。”

叶敬嗯了一声,看沈翊没有答复,原来已是睡着,又见她手脚逐渐暖和,才把她移到枕上,让她睡得舒服些。

不过她睡着了,依旧抓着叶敬的衣襟不放手,害得叶敬只能和她面对面地躺着,叶敬轻轻地摸着她的脸,也慢慢合上眼。

翌日,沈翊昨晚临睡前说去骑马,便真的去骑马,叶敬微微诧异。

因为叶敬跟沈翊虽是新婚,可叶敬也看到,沈翊作为沈家家主,即便是新婚期,也没有闲置下来,她虽然没有外出,一直在毓雪院,可印明每日都会到毓雪院报到,来向沈翊汇报请示明园的大小事情。

而且沈翊也是个极为负责勤奋的家主,她可能担心自己过于年轻,又是女子,所以总比别人努力,即便是新婚也没有懈怠,每日都抽出一两个时辰来看各地报回来的账册。

所以叶敬以为沈翊不过说说而已,谁知第二日一身骑装,英姿飒爽地站在叶敬的面前,让叶敬着实吓了一吓。

而沈翊的本意是,与其两人耳鬓厮磨于毓雪院,她整日心思不正心怀不轨,还不如出去走走,转移注意力,顺带着满足叶敬喜欢的这种浪漫“前戏”,才好顺利“盖大被”嘛!

当然,这都是沈翊最龌龊,不能示人的“目的”。

不过叶敬注视着沈翊的目光,让沈翊有一瞬的迷愣,她想起初次见着三名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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