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上午,阳光明媚,秋风送爽。在湖中央白色建筑的广场前,一场浩大的保定军官学院开学典礼即将举行。
此次莅临典礼的人有:学院主事武亲王,当朝太子,五皇子,十三皇子,野戍军曹正,礼部尚书白礼,禁卫军大统领郭烈,大学士鮑瑞,大学士白礼培,大学士刘神光,平原军朱坤将军,平海军宋魁将军,末尾处坐着的,是一个平民样子的中年男子,正是梦天机。
场中站着的,则是保定军官学院的第一批学生,都是帝都各将军没有入仕的年轻子弟,加起来有三十人。这些人年纪各异,相差大的竟然有十岁不止。由于是军官学院,他们的穿着都很统一,全部都是练武的便服,全部由皇宫御衣房缝制。他们列成了三排,曹刚和白辉站在第一排,起着领导的作用。而夏侯战则是站在了最后一排的最右边。
号角响过后,武亲王作为学院的主事,自然是要训话的。他站起来,昂挺胸,一股强硬军人的作风显现出来。
“保定二字,意为‘保江山,定盛世’!”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先解释了保定二字的含义。
“我朝的江山,是建立在马背上的!所以,帝国的皇帝陛下,十分重视帝国军备的建设!”
“你们作为第一批学生,应该感到荣幸!因为你们将见证这个不成熟的军官学院走向成熟,像科举那样永垂不朽!”
“你们将用自己所学到的,把帝国的军队打造得更强大,让帝国更加稳定,坚如磐石!”
“帝国因为你们,会永垂不朽!”
武亲王的话,激荡在山间湖面,久久不能消散。等他讲完,学生们都大声喊起来:“为帝国尽忠!为帝国尽忠!为帝国尽忠!”
夏侯战站在后面,跟着大家一起举起拳头,嘴里喊着口号。他眼睛一直盯着台上讲话的武亲王,一刻都没有转动过。这是第一次,他见到武亲王,第一眼的印象:斯文却霸气,内敛透着果断。这个年轻人似乎有着不一样的人格魅力,让他看一眼有种被折服的感觉。
接下来,太子作为皇帝的代表,也表了讲话。只不过与武亲王比起来,显得高高在上,仿佛天上的月亮星星。除了他,曹正、朱坤、宋魁、刘神光、鮑瑞、白礼培和梦天机作为这些学生的老师,也作了简要的介绍。
学生都认识这几个大人物,唯独梦天机讲话时,人人带着鄙视的眼光,非常看不起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山野之人。夏侯战却是没有同他们一般,怀着敬畏的眼神看着他,向他行注目礼。而梦天机也注意到了他,给了他一个微笑。
“曹刚和白辉,你们作为学生的代表,率先做个表率,介绍一下自己罢。”武亲王笑到。
曹刚率先站出来:“曹刚参见太子殿下,参见王爷!自我介绍就不用了,倒是有一事恳请太子殿下和王爷允准。”
“何事?”太子问到。
夏侯战心头一紧,意识到了有不好的事情要生了。恰在这时,曹刚的目光在人群里找到了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殿下,曹刚要和夏侯战对决一场,生死不论!”
此话一出,全场骚动。任是他的父亲曹正也都措手不及,武亲王亦是不明所以。不过太子等人却是嘴角微笑,不坏好意。
“曹刚,退下!此等盛大典礼,岂能容你撒野!”曹正及时出言制止,大声呵斥他。
“曹将军,曹公子是血性男儿,传扬曹家斗武精神,怎么能言行不一致呢?”太子笑脸盈盈,又对武亲王说,“对吧,四弟,你觉得呢?”
武亲王面不改色,对着太子答道:“太子言之有理!曹将军,公子有言在先,就不要伤了他的面子。这样吧。”
他对着台下的曹刚说到:“曹刚,生死之战就不要了。这是朝廷盛世,见不得血,点到为止就好!”
这番言辞任是谁听了都会觉得无可挑剔,所有人都在心里叫好,太子和曹正亦是无话可说。特别是梦天机,看着武亲王一边微笑一边点头。
夏侯战没有听到后面的话,他在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就要打生死战?“好像他更恨我了,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有人从中作梗?”
“夏侯战何在?”武亲王唤了一声。
“在!”他走到台下,对着武亲王行礼。
武亲王一脸严肃地说:“夏侯战,本王不知道你和曹刚有何矛盾。既然他提出要和你决战,本王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但是典礼盛世,见不得流血。如此,你们就点到为止,算作为典礼尽兴。”
“是王爷!”夏侯战转过身去,看着曹刚。
这时,场中的学生全部退到了两边,个个看热闹一样盯着场中的两人,恨不得真的是打生死战。
曹刚已经准备好了,他手中擎着一柄长剑,恶狠狠地看着夏侯战。
“曹兄,你这是为何?”
“夏侯战,临场怕了吗?”曹刚蔑视地说到,“那晚你叫人送来信,只问我敢不敢在典礼上挑衅你。怎么样?我没有胆怯吧!”的确,他这样做冒着很大的风险,弄不好会下大狱的。
“曹兄,我不曾写过书信与你!”夏侯战试图劝阻这场无谓的决战。
“少废话,夏侯战,你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算了吗?是男的,就来打上一场,不要丢了你夏侯家的荣耀!”
“剑来!”曹刚都这样说了,还提到了夏侯家族的家族荣耀,他就不能再躲避了。尽管他知道是有人设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