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将军,你打仗在行,论起勾心斗角,你就差远了。”武亲王笑了笑,“太子是个疑心重的人。让他知道了底子,他就会一切都是掌握之中。相反,他会不惜一切手段来打击本王!本王实力还弱,依仗还少。但是,本王之所以敢这样做,在于赌博。”
“赌博?”曹正更不明白了,“王爷,赌局是什么?谁是操局手,谁又是棋子?”
“将来谁是皇者,这就是赌局。至于操局手有三,本王一人,太子一人,还有一人,很快你就会明白了。棋子嘛,我们都是棋子。”
曹正见他不把话说明白了,也不多问。他的优点就是军人作风强硬,该问的不该问的,他把握的很好;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也做的不错;特别是,他为武亲王的话为圣旨,从不怀疑正确与错误。
“郭家那丫头到哪了?”
“还有五天的路程就到瑞林城。”
“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我们的人一直跟着太子妃派出的人,只要他们动手,我们的人就会去补上一刀。而且我们派出的人都带着平海军的装备,一定会以假乱真。”
“哈哈好!”武亲王放声笑道,“有时候啊,老十三的那一套还是很管用的。只要郭烈得知了丧女之痛的消息,一定会和太子反目成仇的。纵使没有你死我活,也会极大地削弱太子的实力!”
“王爷放心,我这就回去再详细安排。”
野外的风很大,而与北方不同的是,南方的风十分的湿冷,给人一种无法忍受的感觉。
在一片空地上,扎起了数十顶帐篷来。每几顶帐篷间,都生着一堆熊熊大火的篝火,照明周围的环境。每座帐篷内,又有小火堆取暖。中央,是一座最大的帐篷。里面住着的,是郭琇和她的奶娘。
“奶娘,这里穷山恶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不喜欢!”郭琇挨着奶娘坐着,双手放在一盆炉火上方取热。帐篷外,北风呼呼作响,刮在帆布上“扑扑”的响着。
妇人用火钳拨了拨炉子里的炭,笑着说到,“这边是穷了些,人也少,所以只能在这里扎帐篷了。”
“穷山恶水出刁民,奶娘,我们会不会遇到危险哪?”她突然天真地问到。
“呵呵,小姐,哪来的刁民?你的父亲也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他是刁民吗?”妇人反驳了一句,但还是安慰她,“老爷安排周到,调了这么多的禁卫军随行,哪来的土匪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和精锐的禁卫军厮杀。放心吧小姐。”
“哦。”她应了一声,将下巴靠在膝盖上,眼睑也耷拉下来,好像心情低落,“奶娘,我们从帝都出来八天了,还要多久才能到瑞林城?”
“还有五天的行程吧。这路啊泥泞,下了雨干不透,马车走不动。所以,时间可能会更久一些。不过小姐不要担心,老管家也来了,他会安排好的。他会尽量让你住的舒服些。”
“奶娘,我们到底要待多久?”郭琇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妇人,一副可怜的样子。
“呵呵,老身这就不清楚了。按照老爷的意思,肯定要到明年开春我们才能回去。具体的,还得看老管家怎么安排,这次随行禁卫军都是听他的命令,我们是指挥不动的。”
“明年开春,现在还不到十二月,这岂不要三四个月?”她皱着眉头,脸色更加阴郁了。
妇人是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无非是舍不得夏侯战。“小姐,想人了?”
“嗯,离得太久,万一他产生了误会怎么办?”
“不会吧。老身觉得,战少爷不是这样的人。他呀,身边的美女也不少,可是都没有选择她们呀。这说明,他的心里呀,想法肯定和其他的男子不一样的。别的公子哥少爷,可能是花心大萝卜,可他不会是的!”妇人笃信道。
“为什么?奶娘不会收了他好处吧?怎么就光为他说好话哩。”她仰起脸笑道。可能是妇人的一席话给她一颗定心丸,这才稍稍有恃无恐。
“呵呵,老身是小姐的奶娘,自然是向着你的。战少爷就是给老身再多再大的好处,也不会蒙骗小姐。”
“奶娘你真好!”她扑倒在妇人的怀里,撒起娇来。
“哎哟,小姐,你都多大了,还要吃奶吗?”
“你真讨厌!”
郭琇打闹了一阵,似乎累了,干脆就躺在妇人的怀里。“奶娘,爹爹为什么要让我到这里来呀!祭祖也不该是我去嘛!”
“老身这就不知道了,老爷的决定是不允许别人去过问的,照做就好了。不过,老身觉得,可能是因为你和战少爷之间的事情,促使老爷做了这样的决定。”
“为什么呀?”她瞪着眼睛问到,“可是,爹爹上次还鼓励我呢,说要我好好保护自己,怎么突然间就变卦了呢?爹爹是最爱最疼我的,不会是这样的!”她极力否认妇人的说法,一副不能相信的样子。
妇人笑了笑,“老身就是随口说说,也不能当真。”
“那……那奶娘,以后我会和夏侯在一起吗?爹爹真地会支持我吗?”妇人的话惊醒了她,将来两人走在一起,始终还是要看双方父母的态度。如果郭烈不同意,那她真就不知该如何了。一边是挚爱她的父亲,一边是她喜欢的情郎,难以抉择。
“这……老身哪里会知道呢?老爷这么疼你,应该会成全的。而且啊,战少爷出身世家,门当户对,自己又很厉害。等他从保定军官学院出来到帝国的军队任职,将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