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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桑正要追击,夏侯战急忙拦住,示意不要追的太急。他心中着急,怕敌人逃脱。但既然副总指挥有安排,他也只能配合。
营指挥带着剩余的士兵回撤,脱离了战场,立刻就有士兵跟他禀报没有追兵。他很郁闷,怎么就碰见了这么棘手的对手。
十日前,另一营的大部士兵去偷袭,被不知名的两人屠戮了半数。但是所有的将领都不相信,作为奴隶敢死队,如果有厉害的人物,那还能是奴隶么?所以元帅不仅处罚了那个失利的军官,还不加以重视,只是派出了实力最强的一营士兵,仍要求晚上偷袭,破掉关口。
“看来真的是失算了!“他心里痛呼,但也不能改变失败的事实,只能退回大营再做计较。他正要继续朝前走,忽然
听见前方传来了几声哀嚎的声音。
“难道还有偷袭?“营指挥心里窝囊极了,焦急地等待人向他禀报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前面出现了一条巨大的深沟!“
“什么?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妈的,见鬼了!“营指挥一把推开挡在前方的士兵,火急火燎地去看这“天降深沟“。
果然最前的士兵惊魂未定,不敢再往前走。他来到最前边,就看见了一条有一丈多宽的沟,贯穿整个平地,连接两端陡峭的山。他命人打来火把,往下一看数排尖桩布满了底部,几具血淋淋的尸体撺在上面,看样子也有个一丈来深。
现在他才彻底明白,先是来的路上布置了很多的弓箭手,而后以逸待劳,现在又断自己的退路,这样的连环计用的天衣无缝!“奴隶部队怎么会有这样的行军打仗的行家?真是想不通!“
“下面的人听着!立刻投降,饶不死!否则全部围杀在此!“就在营指挥还在考虑怎么办的时候,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还升起了火把,“嚯嚯嚯“的口号震天彻底。
营指挥和他的士兵大惊,都背靠着背,进行两边防御。他观察两边山上的火把数量,可能有八九百之多,心中清楚得和明镜似的,“看来我遇到的不是奴隶部队,而是对方的正规部队啊!这一仗输的不冤枉!“
他率先丢下手中的长枪,表示愿意投降。那些士兵看见营指挥都如此,更不敢顽抗,都丢下手中的武器,开始列队,站成几排。
等他们站好队伍后,夏侯战和慕桑才率人马出现。
几个士兵立刻冲上去,拿了一根大拇指粗的绳子,把营指挥绑了个五花大绑,押到夏侯战面前。而就在这时,山上的火把熄灭了近四分之一,只有五百来人6续下来和大部队汇合一起。
夏侯战只是冷冷地打量了一番营指挥,并没有说什么,反而是慕桑要连夜把营指挥送到大营去。对于他急于请功的态度,少年都没去管,而是立即集合士兵,清点人数,把俘虏押回他们的阵地。
半夜时分,去往偷袭敌人储备地的人也都回来了。为的是强子,他的手臂受了严重的伤,总共回来的人数,也只有一半左右。
“大人!我......我没有完成任务!“强子进到夏侯战的工事,跪倒在地。
“强子,你们没有毁去敌人的储备地么?不可能吧?“夏侯战惊疑,因为他没有看到安贝回来,“难道另有变故?“
“不,大人,敌人的储备地我们已经毁掉了七七八八,浮桥在二十来人的潜游下破坏,只不过.......“强子吞吞吐吐,“安贝大人不见了!而且去的百来个兄弟折损了一半!我....我对不起他们!“说完,这个年轻人哭泣起来。
夏侯战没说话,走过去一把搂住强子,“敌人储备地乃是重中之重,你们能够活着回来完成任务,已经是非常不错了!你们都是功臣!“他拍拍这个六尺男儿瘦弱的肩膀,以示鼓励。
安贝没有回来,他不需要去追究,危险肯定是不会有。既然他不回来,自然是有他的理由和要做的事。等到做完了,就回来找自己的。
“强子,老张,你们带人去休息,伤员请西藏大师治疗。此外,那些俘虏要严密监控,分开监禁;还有今夜我们的伤亡情况,你们要统计好,明天早上告诉我,去吧!“夏侯战布置完,就要闭目休息。这十来天他一直在操心怎么打好这场仗,精力透支严重,加上和那个营指挥大战一场,体力也有些不支。
第二天一早,夏侯战就让大宝去把强子找来,询问昨晚的伤亡情况。
“大人,第一小队五百人死亡两百人,重伤二十人,其他伤者已被西藏大师治愈。第二小队,也就是我们帝国人组成的,原本有四百人左右,偷袭敌人储备地损失了五十六人,老张他们埋伏也损失了三十人。慕桑队长的第三小队因为昨晚他带走了,我无法统计。“强子小声汇报伤亡数字,刚开始他的语气是兴奋的,但是看到夏侯战面色不是很好,也只好忍下来。
“也就是说昨晚的战斗我们至少损失了三百?“夏侯战语气沉重,“他们的尸体都带回来了么?敌人的尸体收集了没有?“
“大人,除了死在储备地和神河里的,其他人的尸体遵照您之前的部署,都带回来了!敌人的尸体我们也收集好了,大人要怎么处理?“
夏侯战背着手踱了几步,眉头不展,“每一个人都要分开安葬,也要立碑,不得草草了事!至于敌人士兵的尸体,集中火化,不得侮辱!“
“大宝,这里有所有人的造名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