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萌紫玥知道他说的不假,其它时候他都好说话,唯独在床第之欢上霸道的无以复加。倘若跟他作对,那就是趁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他巴之不得她与他对着干,正好当做借口,和她永远止境地翻云覆雨。
“相公,相公——”她故意娇滴滴的唤了几声。
“嗯,娘子乖。”羽千夜听萌紫玥终于叫了出声,兴奋得“啾”地一声,亲了她一口,乐得眉眼弯弯,眸光灿烂。
然而下一刻,他将双手一动,俨然马上就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了。
“啊!”萌紫玥惊呼的小手紧抓他有力的手臂,愤愤地道:“你说话不算话!”
羽千夜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邪魅迷人:“是哪个蠢物在床上当君子?你相公我看起来像笨蛋吗?”
萌紫玥知道他终于攻城了,心里有点害怕,声音发抖地道:“千夜。”
“玥玥,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羽千夜轻轻吻着她,安慰道。
她眉不黛而黑、樱唇未抹而红,真如出水芙蓉,眼神中更透着诱人的风情,让羽千夜形泯灭神智,特别兴奋,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须臾,她的身子立时一软,软瘫在榻上不住地喘气,浑身香汗淋漓。
羽千夜不舍得停下来,双手把她拥紧入怀。
萌紫玥尚没回过气来,哪里受得了他如此对待。
羽千夜捧起她绯红的脸蛋,紧紧盯着她,喘道:“心肝,再多忍一会。”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令羽千夜爽上了天,恨不得就此死去。
这晚二人春宵鏖战不休,足有好几回,直至萌紫玥筋疲力尽的昏睡过去,羽千夜才拥着她进入梦香。
翌日,萌紫玥直睡到日上三杆才起来,当看到窗处日头正好,自己却还躺在床上的时候,她眯了眯眼睛,伸手想伸个懒腰,却感觉全身都不对劲。
身体酸软可以忽略不计,横竖昨晚的事她能想起一大半,知道这很寻常,正是放荡纵欲后的结果。但屁股下面还垫着个红色的枕头算个什么事啊?这枕头不会在她身下被压了一夜吧?
而且,她感觉身上也不大清爽,倒不是说事后没有清洗,除了私密的那处地方,她的身体应该是清洁过的。但怪也就怪在这里,为毛全身都洗了,却独留下最重要的一处不洗?这是要闹哪样?
以往两人每次欢好,善后的工作总是羽千夜在做,昨日她昏昏然,事后的事更是一无所知,所以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蹙着眉头凝神细想,可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头绪,只好放弃。心道,也许羽千夜忘记了也说不定。
俄尔,她斜眼瞅着那个脏兮兮的红枕头,想到昨夜两人放浪形骸的情景,脸皮泛红,热气往上涌,忍不住一把将枕头扔到地上,并轻啐了一声:“无耻之徒。”也不知是在骂羽千夜,还是在骂自己,除了她自己,恐怕没人明白。
……
继屁股底下垫枕头的事件过后,羽千夜不知是因为吃了饕餮大宴,感到身心皆愉快,还是觉得那晚自己弄的太过份了,以至于心生愧疚,反正一连几夜就寝,俱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让人挑不到半分错处。
可他越是这样,萌紫玥越是心生警惕。俗话说,知夫莫若妻,她真是太了解羽千夜了——他这人在床上不安份惯了,只要情况允许,睡99999前不颠鸾倒风一番,那是绝对睡不着的。
一个恨不得时时刻刻精尽而亡的人,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变得像个要出家的和尚一样。就每天搂着她太太平平的睡大觉,甚至乖到不会动手动脚的吃她的豆腐,更不会在两人沐浴时要求洗鸳鸯浴,或者故意摸摸揉揉,岂不是令人匪夷所思?
“玥玥,睡觉。”这天晚上,羽千夜搂着萌紫玥躺好,将薄被替两人掩上,然后亲了萌玥一口,阖上美目如是说。
萌紫玥睡不着,倒不是说她想男女之事了,她只是猜不透羽千夜想干什么,倘若说羽千夜真转性要当和尚了,她是不信的。
旁的不说,两人贴的近,她能感受到他的身体亢奋无比,甚至他的肌肤都是灼热烫人的,显然他yù_wàng早起,正强自己忍耐着自己的渴望。
可观他神态,一脸平静无水的闭着漂亮的双眸,一只手臂伸到她颈子下给她当枕头,另一只手臂放在她的腰上,身体一动不动,俨然六根清洁,古水不起波澜的模样。
她促狭心顿起,忍不住伸手抚了他的凶器一把,嘴里却挪谕道:“这几日倒是老实,莫不是吃错药了吧?”
羽千夜呼吸一窒,身体僵硬着不敢动,几乎立刻就睁开了比明珠还夺目的美目,随后一眨不眨地盯着萌紫玥。
他的眼睛黑漆漆的,仿佛透彻人心,里面隐隐有火星在闪耀,看着人的时候仿佛练了吸魂大法,让人甘心沉沦在那惑人的眼神中,久久不能自拔,甚至万劫不复。
萌紫玥被他看的小心肝“卟卟”直跳,不由得捂住他的眼睛,低声嗔道:“这样子看着人作啥?真是爱做怪。”
羽千夜抿了唇并不言语,脸上亦有淡淡的红色,五指张开又缓缓握紧,忍到全身都痛了,却仍旧没有如往常一样动作,只是用尽所有的自制力克制。
萌紫玥放开了手,发现他的眸子如同隔了一层水光,潋滟生辉,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