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魑魅魍魉之主>059 信我

院中,月华夜睨了一眼被紧紧拽紧的衣袖,那双葱白手指和红衣相映成章。

“放开吧,他们已经走了。”夹杂着一丝唏嘘,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不再怕她,还找她做庇护,难道荣浅予,宁息比她还可怕?

云落隐伸出小脑袋探了探,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才慢慢伸出身子,放开手中握紧的衣袖,那两个男人真讨厌。

那瘪着嘴的样子又不像是害怕,而是厌恶,他们之间认识?不对,荣浅予的样子明显是第一次见到他,“你是谁派来的?”

这么久,月华夜第一次开口问云落隐的事,花了这么大的心思,必定有所图,虽然现在不知道图什么,可是总有一天会知道,所以她在等,等一个答案,等一个交易的代价,这些日子以来,她试探过多次,还是没有摸清图谋什么,挟持小娘要挟她?不是,她给了他太多可乘之机,可是他没有半点其他举动,那晚,只留下骨女一人看守院落,凭云落隐的能力放倒阴烛都不在话下,何况还是在阴烛之下的骨女,更是信手拈来,但是,他依旧没有动手,她好奇了,一般能让她好奇的,就表明,这事比她想象中要负责那么一点点。

“没有,是我自己想来的。”云落隐低下头答道,宫添宇也不算他的主子,而且他也不同意自己来找四少,所以不算是被谁派来的吧。

只是,这句话,听在月华夜耳里,却有了另外一层意思,嘴边绽开一个邪魅的笑,事情有意思了。

“你不相信我么,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没有人叫我来,真的是我自己想来的。”看见月华夜没有接话,云落隐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说的,急忙解释到,手脚并用,连忙摇头摆手。

看着惊慌失措的人,月华夜只是轻笑,“本少知道了。”又是‘我知道了’,云落隐失落的垂头,每次他解释之后,四少总是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却从来不说她相信他,因为她始终不信自己说的是事实,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好难过,鼻子酸酸的,眼睛胀胀的。

皱眉,他该不是要哭了吧,真的要哭了,撑头,她就这么无良欺负小孩了么?这云落隐的心思太透彻,总是能看到一见事最深处,这样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总之,她是没遇见一件让她称好的。

“好了,本少相信。”反正只是一句话而已,说出来能解决一个麻烦,为什么不说。

但是,对于云落隐来说,这就足够了,双目含泪,满脸欣喜看向面前的人,她说相信了,“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不会骗你。”

那楚楚可怜的摸样,月华夜只是皱眉,她的怜悯心还没有到泛滥的地步,“去洗洗脸吧,都这么大的人了,动不动就哭。”

明明年纪相仿,云落隐就像没长大的孩子,心智只停留在十岁左右,那剩下几年的心智去哪了?

云落隐抹了抹眼泪,带着浓浓的鼻音,“我以后不哭了,你别讨厌我。”

一个怯弱的人努力做出一副我可以的样子,换做其他人或许惹人嘲笑,可云落隐做起来,让人心怜三分。

“好了,去吧。”月华夜不自觉声音放低三分。

云落隐点点头,转身离开,虽然有点不情愿,可是他真的不想惹四少讨厌他。

总算送走了一个磨人的小东西,月华夜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扶着榕树的手放下,身形融于根须之中。

“说吧,查的怎么样了。”又是一个人,加上榕树的枝,须,叶。

“九州之上,只有春山居是新起势力。”一个低沉男声响起,和上次一样。

春山居?月华夜挑了挑眉,什么势力都可能,唯独春山居不可能,“查查‘破’,‘破’虽然不是近期崛起的势力,扎根九州也有些年头,但是近几年却疯狂的扩张势力。”“是。”赤舌应下,又复开口说到,“那个叫云落隐的少年是从‘破’出来的。”

月华夜身形一滞,又是‘破’?“继续。”

“据探,他只身一人前往‘破’放毒,致使‘破’有不小损失,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留在‘破’。”赤舌将所知一切全数说出。

怎么一下子,所有的事都和‘破’有关了?是她月华夜好欺负还是当冥教真是死的?各种心思百转,“恩,名单的事怎样了。”

“全齐,大部分在十几年前在断崖上死了。”赤舌呈上一碟文本。

接过文本,打开快速浏看,这一个一个的名字,都有一个熟悉的‘宫’字,十几年前,呵,月华夜嘴角勾起一个邪肆的笑,“这名单当中的人,生的,碎尸万段,死的,剉骨扬灰,一个不留。”

那冷漠的声音,决定了上百人的生死,如阎王殿的阎君,一句话,掌控世人的生死,阎王叫你三更死,哪得留你到五更,那名单,俨然成为了划去名字的生死簿。

“是。”赤舌声音无波,彷如要他处理掉的不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而是一些毫无意义的蝼蚁,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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