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席明诚再次上门,许是皛皛没有答应吃饭的事情,他巧舌如簧,若不是要调查他,皛皛真想对他来个过肩摔,奈何案子还没头绪,只能忍了,听着他的碎碎念,脸上是平和的,但她的手却是越握越紧,指骨都咯咯响了。﹏=`>
“大表姐……”席明诚无所觉的继续说着。
皛皛忍无可忍的打断他,“行了,这事我会考虑,真要吃饭也不急于一时,而且康熙最近都没什么空。”
不得已之下,她只好搬出康熙作挡箭牌,但也没说假话,为了拍电影的事,康熙的确忙坏了。
“表姐夫最近在忙什么?”康熙是娱乐圈的大咖,声名在外,热闹的商业街上,他的广告牌多的都数不过来,饶是席明诚是个高官,也熟识他。
“他的工作我从来不过问。”意思就是无可奉告。
“那你跟表姐夫说说,吃饭的事宜早不宜晚。”
皛皛点头,心里只盼着他早点走。
席明诚看了一眼手表,说道:“时候不早了,那我先走了。”
皛皛送他出门后,立刻打电话给小李,也就是李不拐,通知他席明诚离开了,要他赶紧跟上。
挂了电话后,景飒从厨房走了出来,“终于走了?”
早上康熙出门后,她就溜了过来,准备和皛皛讨论案子,刚开了个头,席明诚就上门了,为了避免他怀疑,她就躲了起来,藏在厨房里偷看他。
“走了!”皛皛没好气的说道,走到客厅的角落,那里悬挂着一个沙袋,她突然运气,飞脚踢了过去,沉重的沙袋立刻飞了出去,啪嗒一声,破裂的摔在地上,流了一地的沙子。
她泄完,吐了口气,整个人都觉得舒爽了。
景飒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瞪凸了,“你这家庭主妇,功力不减当年啊。”
她已经有六年的时间没去特警队上过班了,原以为她会因为缺乏运动,功力大退,而且她的腿当年也伤得不轻,今天看来,她简直就是神功盖世啊。
皛皛将破了的沙袋拖走扔进垃圾箱里,又从储物室拖了个新的沙袋出来,挂了回去,说道,“家庭主妇的业余时间太多,我不找点事情做,早晚会生锈。”
康家有健身专用的房间,器械也很全,但那些器械只对想要长肌肉或者塑形的人有用,对她这个从小练武的人来说就是一堆废铁,还不如沙袋更实用些。
景飒泡了杯花茶给她,“那个席明诚看起来又帅又优秀,无论是谈吐还是教养都是上等人士,实在看不出来他会是ok俱 w`w·w·.`y-a`”
她在厨房看了好半晌,只觉得这男人从头到脚都写着四个字——优质品种。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知他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时,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凡是当官的人,总会有几张假面具,要不然怎么能在官场混。
景飒不以为然道:“他会冒着被你揍的风险来找你,至少胆子挺大的。”
“胆子大的人,要么是有勇无谋,要么就是会机关算尽的人。”
“你不会是因为他是鲁美玲的儿子就对他有偏见吧?”
“我对他的偏见来自于他是个撒谎都没有微表情的人。”光是这点就足以看出席明诚的城府有多深。
“哎?”
“上次我旁敲侧击的想知道他的兴趣爱好,他却撒谎说自己是个喜欢打网球的人,说的时候他脸上完全没有一丝撒谎的痕迹,这说明他是个非常惯于撒谎和掩饰真实自我的人。
”
“这么厉害?”
“他会来赔罪我估摸着一定是有利看图,否则他根本不屑来见我。”
“什么天大的利益能值得他这么做?”
皛皛嗤笑,“鲁美玲最在意的东西恐怕就是他想图的利益。”
鲁美玲的事,她有和景飒说过,对于这个老女人,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能将她碎尸万段。
景飒立刻明白了,“你是指席家的家产?”
“家产只是其中一部分,最大的利益应该是他想让席士毅欣赏和认同,只要有了他的认同,平步青云,官升sān_jí都不是梦想,这才是他最在乎的。”
只要能做到更大的官,席家的家产就是手到擒来的事,但是要升官,却少不了席士毅的助力。
席士毅已经83岁了,还能再活几年,在他活着的时候将升官的路铺平才是最要紧的。
景飒看了一眼皛皛,然后捋起袖子,“你看,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皛皛皱眉,“关汗毛什么事?”
“当然有关,想那席明诚在你面前费尽心思的演戏,想尽办法的讨好你,你却什么都看穿了,让他成了个跳梁小丑,他以后要是知道了,一准儿会跳黄浦江。”
有时候想想,皛皛才是最可怕的人,任何事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w-w·w`.-y=.>
皛皛白了她一眼,“少耍嘴皮子,说正经事,那三个人你查得怎么样了?”
听闻,景飒就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在了沙上,“这些人都是有名望的人,要见他们得预约,没那么快。
”
见他们的理由是配合警方调查,又不是嫌疑人,他们要是不想来,就可以不来,逼也没用,若硬来,说不定还会被他们投诉,绝对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她没有信息,皛皛却有。
“昨晚我问过康熙有关庄霆,江万里,金朵心的事……”
景飒眼一亮,坐直了身体,“这时候你还藏着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