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士毅面对皛皛已洞悉的一切的神情时,严肃的说道,“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
“你怎么能确定我一定会帮你?”她压根就不想参与席家的任何事。
“席家的祠堂里有你妈妈的牌位,难道你想让她连死后都要被羞辱吗?”
祠堂对于大家族而言是圣地,供奉在里头的牌位能享受到席家后代香火侍奉,一旦让席家分家的人代替了本家,最先做的事情必定是将祠堂里的牌位重新调整位置。
本家是嫡,自然是嫡的位置,嫡庶之分在像席家这样家族里是尤为重要的,也是地位的象征,相信分家的人若是执掌了本家的财权,为了彰显自己的尊贵,一定会对祠堂的牌位进行大清洗。
皛皛生长在美国,对这种事情并没有太大的概念,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有些事情就算没有概念,也知道其严肃性,就算她并不承认祠堂里所谓的她母亲的牌位,因为她父母的墓地她早就安置妥当了,但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的。
她的确需要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谈完话后,她和康熙就离去了。
路上,康熙驾着车,夜色深暗,大街小巷上早已没了行人,有的只有无尽的路灯照耀下的橘红色光芒。
“你是不是打算要帮席家?”
从席家出来后,皛皛一直没说过话,眉头深锁的直视着窗外的一切。
“有这个打算,但我仍对席士毅的话抱有疑问。”
“席士漓的事情?”
今天在席家发生的一切都可谓是惊心动魄,先是席士毅失踪,后是发现他被人砸了脑袋,藏于棺材里,再到与三叔公对峙,整一天都像是在拍一部电视剧,既惊心动魄,又匪夷所思,而最为匪夷所思的自然是席士毅竟然会那么宽宏大量的放走席士漓,想想他之前的作为,仿佛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让人不由怀疑这是他吗?
皛皛点头,他的确有些不放心席士漓夫妇,“康熙,老计最近忙吗?”
“你想找他帮忙?”
“嗯,我想来想去,还是让人查一下席士漓的动向比较好。
”她和警方查,很容易被人发现,计孝南就不一样了,他去查的话,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他除了老婆儿子是大事外,其他的都是小事,我会和他去说。”
“谢谢!”她也是万不得已才想到要计孝南出马,“你告诉他,酬劳我会支付的。”
“付什么酬劳?都是自己人,况且这家伙很喜欢干这种事,让他管理我的工作室,反而会让他觉得很闷。”
“他是你的兄弟,又不是我的。”
“你是我老婆,我的兄弟,当然就是你的兄弟,你别瞎操心这些,明早我就会和老计去说,很快你就会知道席士漓夫妇的情况,今晚累了一整天了,你也别老想着这些事情了,早点睡,我真怕你身体吃不消。”
她今天可是群殴了一堆的男人,他一想起来就觉得心惊肉跳。
“嗯!”皛皛温顺的侧过脸,靠上他的肩膀,在席家的时候,她精神紧绷,又要干架,一点不觉得累,等离开了,戒备放松了,整个人顿觉得疲乏。
“我们今晚别回ok俱乐部了,那地方就算想睡,也睡不踏实。”因为皛皛是典型的在戒备状态下就精神亢奋的人。
“好!”
“回家好不好?”
她点头。
康熙得到她的回复后,踩下油门,数量的打着方向盘,往家的方向开去,不过由于绯闻的事情依然热度不减,檀宫门口仍是蹲伏了不少记者,为了避开耳目,康熙打了电话,让陈伯开辆不显眼的车出来,在离檀宫还有两个路口的地方换了车,他开的那辆车找了个地方停着,上了陈伯的车,顺利的回到了家中。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康灥已经睡死了,丝毫不知道最爱的亲娘回来了,躺在被窝里打着小呼噜。
皛皛洗完澡后先去儿童房看了看他,最近聚少离多,她想儿子想得紧,不由的在她肥嘟嘟的脸颊上亲了好几口,等满足了才回到卧室里去。
她爬上床,安稳的躺在康熙的怀里。
这个家让她充满了安全感,特别是像这样窝在康熙的怀里,更能让她放松,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等醒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身侧的康熙已不知去向,她刚打算寻人去,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便响了,她看向屏幕,发现是景飒打来的,赶忙接起。
“怎么了?”她问话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黎华和师兄联络了。”
皛皛听闻,精神一震,“他是不是查到了什么了?”
“!”景飒兴奋的回道,“查到了一个惊天大线索。”
“快说,别卖关子!”皛皛爬下床,走去盥洗室刷牙洗漱。
“你之前不是一直怀疑ok俱乐部地下中间的仓库不是放置蔬菜食材的普通仓库吗?”
皛皛刷牙的手停顿了下来,“这么说是果真有问题了!?”
“嗯嗯!大大的问题!”
“那里头是什么?”
“初步怀疑是毒品的制造的工厂!”
皛皛一惊:“海洛因?”
“不,是冰毒!”
皛皛听闻,又是吃了一惊,虽说海洛因和冰毒都是毒品,但海洛因被称作为毒品之王,在所有的毒品中危害最大,毒瘾最大,也是最难戒的,价格也以纯净度的等级来区分,越纯净,越贵,而冰毒,是现今流行起来的新型毒品,与海洛因相较,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