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看起来已经凉了,不过慕眠还是拿着银质小勺,慢慢地舀起一勺,递到自己唇边喝了一口,还有余温。
她视线散漫,语调平平,“我第一次见到程凉暮的时候,他背上全都是伤,后来我才知道,那都是您的杰作。2018年了,鞭刑这么古老的东西您还拿出来用?”
程锦华的脸色变了变,眼神阴戾了几分,盯着慕眠的眼睛骤然起了几分杀意,不过很快掩去。
“您刚刚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向我描述他是个怎样阴险的人......”慕眠抬了抬眉骨,嗤笑了声,“不过我跟他都同居多久了,待在一起的时间恐怕比您十余年陪他的时间加起来还长,所以我应该才是最了解他的人吧???”
程锦华冷笑,“小姑娘,你可真是又狂又单蠢。”
无知者无畏。自以为看得透人心,真是可笑。
慕眠抬了抬下巴,不甚在意地挑眉,“我这人吧,不缺钱不缺爱,所以交男朋友吧,也没那么多条条框框。他阴险还是凉薄,我不care啊。我喜欢他就行。”邪王宠倾天下:凤狂于妃
站在角落的黑衣保镖看见这一幕,皱了皱眉,大步走过来护到程锦华面前,眼神阴狠地看着慕眠,“慕小姐,请您注意言辞。”
慕眠看着保镖这副跟程锦华差不多的眼神就烦躁,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哗的一声就朝保镖的脸上泼了过去。
保镖下意识地闭眼,褐色的咖啡渍顺着他的头发滴下来。他缓慢地睁开眼,眼睛里酝酿着极其可怖的愤怒狠戾。
慕眠看都懒得看,轻哼一声。
程锦华她不敢泼,保镖她还是敢泼的,保镖没那个胆子动她。
不泼她心里那股气没办法发泄出来,憋在心里难受得慌。
拎起座位上的包包,慕眠准备直接离开去公司,保镖阴狠地紧紧地盯着她的侧脸,一张脸上全都是褐色的咖啡渍,拳头握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