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理人,精神虚弱,对什么东西都比较怕,会恐惧,但的确不是神经病。

“你的脚不挪一挪么,我打扫卫生——”

余梦芝刚才讥讽了冉依颜一句,见冉依颜不理她。

一把捏着拖把的顶端,捏在手里,一把故意朝着冉依颜脚下戳过去,其实花园里还有很大一块地方她根本没有打扫,而故意要擦冉依颜脚下这块。

那脏脏的拖把支过去,就故意弄脏冉依颜的裤脚。

而冉依颜知道她是故意的,所以,也根本懒得跟她计较,抬起那被她弄脏的裤脚转身就走。

“如果我是你,我就自己死了算了。一天到晚,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在冉依颜转身的那刻,余梦芝又开口了,她是故意编的这些词,来刺激她,因为她知道冉依颜现在神经虚弱,大脑经不起刺激,只要多做些事儿,拿些话儿来逼她,这可怜的女人就能被逼疯。

“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整天鬼混,自己都不知道,一天到晚,就知道抱着你怀里那个小杂种。你不知道,那个小杂种也是短命了么,算命的没有告诉你,跟着你她会短命么…”

短命短命,听到这两个字,冉依颜的脸色是骤然的苍白了,精神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小杂种,你怀里抱着这个小杂种,算命的没有告诉你,她要短命。短命。’这些字眼在脑里反复反复的跳出来,孩子,孩子,心里就腾升一种浓浓恐惧,不会的,怎么会短命,怎么会短命,我可怜的宝珠,怎么会宝珠。

现在在怀里如此白白胖胖的可爱孩子,怎么可能短命,短命。

自己老公跟别的女人在床上?!自己老公,自己老公是风冿扬么,风冿扬跟别的女人在床上?床上?床上?,什么时候的事儿,她竟然不知道…。

她如同一个神经病人反反复复脑袋里回映余梦芝嘴里刚才说的那几句话——

“你住口——”

女人终于回头狠狠的一声喝止,一声‘住口’仿佛就用完了她所有的力气。

而余梦芝眼看她那虚弱的脸色苍白的模样,唇角却是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手里拿着拖把,就一脸得意的站在那里。

长期的粗活和佣人装将她的当初的气质越来越磨砺的不见了。而现在的余梦芝活脱脱的就像一个尖酸刻薄,掐尖要强的街头泼妇。

其实,冉依颜也知道,自己最近真的随时都有种恍惚感,大脑仿佛被压抑的久了,一会空缺,一会儿空白,但是却很少有正常的时候。

当余梦芝说那些东西的时候,真的有吓着她,她诅咒她的孩子短命,诅咒她的孩子短命。

她现在精神脆弱的仿佛是经不起一点打击,一触碰到她的疼痛处她就要抓狂。

她已经再经不起任何东西的刺激了。

而看着余梦芝停留在嘴角的笑,她觉得恐慌,潜意识的就想要逃。

孩子,孩子,现在孩子就是她的命根子

已经经历过剧痛的她,再也不能失去孩子了。

不能再失去了,她觉得怕了。想起在风家别人将她的孩子抱走她经历的锥痛的分分秒秒…

她再也不想经历。

太痛苦了,太可怕了。

所以,她现在紧紧的护着她的孩子,生怕再有人给她抱走了。

她的精神,已经到了一种失常的地步。

而余梦芝还在冷笑,还站在她背后冷笑。

她觉得心慌,她想上楼,搂上去,楼上一个人都没有,是个很安全的地方。

没有人在上面,也没有会找上来。所以,她抱了孩子仿佛是逃似的上了楼。

而楼下的佣人看见她这幅模样,都有点奇怪,奇怪又不算奇怪,现在在别墅的佣人人人几乎都知道少奶奶的精神变得有些失常了。

去卧室,去卧室,那是冉依颜首选的地方,去卧室,卧室是她每天待着的最安全的地方。

她不用再担心有人欺负她,不用担心再有人抱走孩子。

孩子…

等到一到卧室,那大大瞪大的晶亮的眼眸,水晶般清澈透明的眼眸,一时间,脚钉在那里,身体僵在那里,看到床上的一切,她的脑袋一下子懵了。

那偌大的床上。她原本一直熟悉的床上,被子凌乱的掀开到一边。然后,那床上有被人睡过的痕迹,不。不只是睡过,那些深浅不一的凹凸出来的折痕,人的膝盖划上去的明显姿势。

然后床的中间,扔了一双被撕开的紫色丝袜,然后还有一根金黄的卷发,然后,在床的大中央,有一摊明显的黄色的液体

空气里是她根本不熟悉的香水味。

她的头发也重来不染金黄色,更不是大卷的发,她一直都是懒卷。

那一刻,冉依颜觉得脑袋里啪的一声脆响,就仿佛是什么断裂开来。

然后一松手,孩子被落到了床上,而冉依颜身体就朝着床边软软的朝着床边跪下去…

‘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自己都不知道,一天到晚,就知道抱着你怀里那个小杂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会余梦芝的那笑的刺耳的声音在她的脑袋中盘旋不去…果然——她都不知道。

又是他的新的报复方式开始了么,将她囚禁了然后从外面带女人回来给她难堪。

在她的面前,留给她最大的耻辱。

果然,又是他的新的报复方式么,他不肯放过她,怎么都不肯放过她。他一定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么。

哈哈哈。跪在床边的冉依颜笑的泪水都


状态提示:第百九十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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