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钊顿了一顿,继续道:“所以今日那醉生楼还没有开门待客,我就立即心急忙慌地去了,向着里面的龟公详细打听了情况,确有其事。当时醉生楼里许多人亲眼目睹,他孟经纶调戏姑娘,从二楼台阶上滚下来。当时就动弹不得了,还是他同行的几位同窗将他抬上马车送回孟府的。”
薛氏的心好似被驴狠狠地踢了一脚,心肝肺都乱颤。她一拍大腿,愤愤地骂道:“挨千刀的,明日就要迎娶我的女儿了,还不消停,折腾出这样的祸事来,我们府上这颜面也相跟着往哪搁?”
“哎呀我的好姐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忌这什么颜面不颜面的问题呢?”
“人要脸树要皮,一会儿花轿就要临门了,亲朋好友的议论起来,丢煞人了。”
薛钊在原地转了两个圈,急吼吼地道:“难道你还打算将我大外甥女嫁给那孟家?”
薛氏一怔:“为什么不嫁?”
薛钊啧啧两声:“您想想,那孟经纶摔断了腿,即便是后期将养治疗得当,不会瘫在床上,也是不良于行,那仕途就白白断送了。你还能奢望他能在朝堂上扑腾出什么浪花?咱外甥女是怎样百里挑一的人物,即便不能嫁达官显贵,那也得是齐齐整整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