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纤被冷南弦一句句驳斥回来,仍旧心有不甘,恨声道:“即便我真的给小阿婉吃过糖果又如何?那糖果可是小阿婉吃了一半的,如何她就安然无恙?”
“就知道你会这样辩解,所以,我们才不着急拆穿你。那糖果融化极慢,而这毒药就藏在了糖心里,你掌控好了时间,小阿婉自然安然无恙。我费心安排了这场试探,只是可惜,你反应太快,几乎功亏一篑!”
夏紫纤丝毫并不慌乱,得意地一声冷笑:“冷南弦,你未免也太高看我了。我久处深闺,足不出户,哪里能够像你们这般,天天与毒为伍,可以杀人于无形?
夏安生给祖母下毒,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你再牵强附会地攀赖在我的身上。我问你,证据呢?你要有证据证明,下毒的人不是夏安生,你还要有证据证明,下毒的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