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男子轻哼一声。
少女似乎对于这锦衣男子心有畏惧,气鼓鼓地瞪了一眼安生,羞恼地恶声恶气道:“回头再跟你算账!千万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安生抿唇不语,不逞口舌之快。
锦衣男子一挥手,侍卫领命上前,不过手起刀落,便将那恶犬斩杀。
人群一阵欢呼,安生不忍目睹,扭过脸去,不过片刻功夫,那侍卫便取了狗脑过来,递给安生。
冷南弦坐堂时,曾有患了恐水症的小儿前来求医,已经是病入膏肓,束手无策。惋惜痛心之余,冷南弦向着安生与千舟提及被狂犬咬伤之后的预防救治之法。
不过只是纸上谈兵。
安生接过狗脑,看那红白一碗,觉得喉尖发痒,数次有作呕的冲动。但是仍旧强忍恶心,自诊包中取出棉布,沾取之后涂抹在妇人伤口之上。
少女怒目而视,妇人感激涕零:“这样就保险了吗?”
安生心里没底儿,摇摇头:“我学艺不精,为了保险起见,你跟随我一同去寻我师傅,请他为你再将伤口处理一下,看看是否还需要喝几副汤药。”
妇人自然千恩万谢,拉着孩子跪于地上,冲着安生叩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