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里多少带着一点央求,示意安生千万不要再节外生枝。
“还嘴硬!”连婆子一戒尺狠狠地抽打下来,劈头盖脸,端午就是一声闷哼。
说实话,安生在那一刻,犹豫了片刻。虽然她从端午适才的话里明白,此事就是长菁知书两人所为,但是没有任何凭据,百口莫辩,自己压根就没有辩白的方法。
但是,连婆子戒尺落下来的那一刻,她的心便被狠狠地揪起来,立即毫不犹豫地大声道:“住手!”
连婆子压根听若未闻,手上戒尺又毫不留情地向着端午抽打下来。
安生立即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搂住端午,伸臂一挡:“让你住手!”
连婆子使得气力大,这一下子,立即狠狠地抽打在安生的手臂之上,戒尺竟然“啪”的一声断了!
围观的众女眷都有些不忍,连戒尺都能抽断,这婆子要有多么心狠手辣?
薛氏立即沉了脸色:“怎么,安生,你祖母的命令也敢不听,你敢造反么?”
安生一拧身子,跪倒在老夫人面前:“祖母明鉴,端午冤枉,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端午代我受过。”
老夫人气哼哼地自鼻端一声冷哼:“不知好歹!”
薛氏立即捉住她的话柄,落井下石:“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这玉石榴压根就不是这丫头的,而是你的了?”
端午抢先道:“是我的,是我的!小姐,不过一顿皮肉之苦而已,奴婢受得住,您不必为我开脱。”
安生低着头,斩钉截铁道:“端午就是冤枉的。”
“呵呵,你这是认罪了?”
安生摇头:“不认罪,因为这玉石榴是有人栽赃给我的。”
“栽赃?”薛氏一声冷哼:“证据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