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轻纱飘渺的房顶小亭下,雍容华贵的母老虎?不对,雍容华贵的女人趴在小床上,露出山一般起浮优美的光滑背脊,一条白毛巾盖住臀部,但也露出深深的股勾,而上面则什么没有,只是趴着的身姿遮住了春光。
正在做芳辽的雷珊,舒服的闭着眼睛享受,口渴时一个水字,旁边的“按摩师”便给她端来水。
雷珊倾起些身,全不顾一丝未着的上半身,接过水喝了口便又重新趴回去。
来看天堂鸟的陆朔见到这幕,脸薄的红了。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收敛点啊,啊!这可不是你的私人住所,还有其它人,其它人啊!
天堂鸟已开了十几株,株株开得娇艳,展翅欲飞,渴望蓝天。
陆朔无视房顶上均穿得少的两人,望了望湛蓝的天空便要走。
“来了为什么不上来坐坐?”从远处传来的声音,意外的没有消失风中。
抬步走的陆朔,看看脚下的路,又看亭子里的女人,激进的将风暴甩向房顶,以高姿态的飞上去,当然,落地前还不忘记耍帅,转了半圈带起本就飞扬的白纱飞得更热烈。
手指轻扣,收起风暴的陆朔以视察的步调走进亭子,眸子扫了眼盖住臀部的雷珊,和腰部只围着条白浴巾的美国男人,便无事的问雷珊。“我想你肯定很有钱。”
“怎么说?”雷珊偏头望着她,如对待情人般耐性。
“你即然有钱,爱养多少个男宠都没关系,爱怎么穿怎么穿,别来这里恶心别人了。”
“我什么都没穿。”雷珊说着拧起臀部的白毛巾给她看。
陆朔:……
她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见她涨红脸冒火的眼睛,雷珊笑容加大。“哎呀,原来国家兵器还会害羞吗?”
“你没脸皮厚!”
听了她的话雷珊笑出声来,笑得胸前波涛汹涌。她看陆朔高傲的别个头,竟大方的坐起来,未着一缕的靠近变成关公的陆朔,艳红的指甲滑过她白嫩的脸,留下道浅浅红痕后咯咯直笑。“你比他们可爱多了,简直完美。”
陆朔抬头望顶上,一幅不屑倨傲的样子,死不退缩,死不认输,也死都不看她一眼。
瞧着连脖子都红了的女孩,雷珊凑得更近,正对着她面孔不过三寸距离,吐气如兰的讲:“小朔朔,你不会还是雏吧?”
被她身上浓烈的玫瑰花香攻击,陆朔反胃的想吐。“关你鸟事。”
“啊,想看鸟还不简单。”“雷恩。”
站在小床边的美国人听到雷珊的叫声,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去。
原他叫雷恩。雷恩?雷翼?不会是跟毒鸩的人都姓雷吧?这又不是封建社会,还得随主子姓。
看她盯着雷恩不放,雷珊以为她是新奇,偏头看雷恩时脸贴着她的脸,一幅关系亲密的样子。“小朔朔,要不要姐姐教教你什么叫鱼水之欢?”
陆朔瞥着气,瞟了眼贴自己身上的雷珊,低着声喊了句:“阿姨,你要表演给我看吗?”
“又有什么问题?”被叫阿姨的雷珊全然不在意,松开搭住她肩膀的手,临走前爱恋的亲了下她脸颊才走向雷恩。
陆朔搓病毒似的用手狠擦被她亲的地方,又见她就这么坦荡荡的走向雷恩,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她虽然每次都跟爸爸说,脱衣服他们做吧的事件,可她就是知道他不准才这么说的啊,要是真脱了,她哪能那么淡定?
雷珊非常自然且熟练的投入雷恩怀里。雷恩“温柔”的抱住她,看了眼不远处的陆朔便从床头抽了块浴巾展开,遮住雷珊光裸的后背。
陆朔刚想松口气,却见他居然主动吻住雷珊,并且腿间掉了块浴巾时,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眼珠彻底掉出来。在他们有所动作,雷珊吐出低低的呻吟时,飞速将眼珠捡起来按回去,同时甩出风暴逃也似的离开。
卧操!这些都是什么人,什么人啊!
世界观被颠覆,陆朔呕得吐血,炸毛的想将上面那对狗男女杀了,可她知道自己没那么容易成功,只能烦躁的在房里走来走去,思考该打破和平,跟他们单挑,还是继续这么“和平”下去。
卧操卧操!爸爸那边还没动静,她不能再从萧郝这个坑跳到毒鸩的坑里,那么就只能各自心怀鬼胎的相处。
可是!她想杀人!
——
王国锋本该是三天内抵达皮特凯恩群岛与血刺汇合的,最后他却晚了一天,而带的二十个得力助手却无缘无故多出一个人。
去接他们的陆龙看到下机的二十二个人,站在原地未动。
虽是有公开名义,但也不可能带着一个营或一个连的兵去别的国家,毕竟就算该国的总统同意,居民也不同意,你说要是万一发生个暴动,吃苦的可是手无寸铁的市民。所以王国锋这二十个人,不用说也是跟了他多年的老部下,绝对的信任,也绝对的强悍,只是为什么有个女人?
女人年老色未衰,也不是美得跟花一样,只能说是有点姿色,眉宇间有几分霸气,眼睛明亮有神,但却鬓角发白,暴露了她的真实年龄。
王国锋一行人走近血刺几个,两方人马对峙。
两位指挥官对视,扛上了,莫默他们则看着王国锋身后的人,在长官未发令之前,硬是无视他们个个高高在上的军衔。
王国王国锋看他从一个大男孩蜕变成今天顶天立地的男儿,有少许欣慰与不可思议。
王国锋打量陆龙的同时,陆龙也在打量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