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掌门,你这是在下面坐的太久,手痒了?既是武斗大会,以武会友,合情合理。我这师妹与洛掌门有些交情,借此机会切磋一番,有何不可?你若是有什么异议,大可上台一战。”洛秋雨还没说话,古天一却是先行出声。
“呵,天青派什么时候与昆仑派关系这么好了?不过你倒也说的没错,既是武斗大会,那便以武会友。我蜀门也想乘此机会,与昆仑的新任掌门,切磋一番。”鹤迟阴阴一笑,此话话却分明有些针对昆仑派的意味。
古天一稍一沉吟,并没有出声,便听那鹤迟继续道:“我南疆传承万年之久,自古以来便是以八大门派统领,蜀门丶天青丶昆仑为领袖。但近年来,南疆风云四起,如今星辰更替,我严重怀疑这昆仑派的新任掌门,是否有担任我南疆领袖的能力,趁着我修真界武斗大会之际,我蜀门,便是想来验证一番。”
南疆三派领袖之中,目前最弱的就是昆仑派了,鹤迟如此针对洛秋雨,野心自是不言而喻。
“哦?不知你想如何验证?”洛秋雨双眼一眯,纵使她深知这是鹤迟设下的陷阱,却也不得不踩进去了。
“这验证之法,倒也简单,便是我蜀门派出一名高手与你进行较量,若是你昆仑输了,便要卸去这南疆领袖之职。再由我南疆友派,另选贤能。不过念你只是晚辈,我蜀门也不与你为难,只派出一名实力与你相当的长老便可。”鹤迟说完,对身后一招手,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便自蜀门中站出。
那男子粗眉大眼,一身战甲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耀眼,却正是那曾经昙花一现的敖决真君,他手持尖刃长戟,神色倨傲的道:“在下蜀门新任长老,敖决。”
“若以个人实力,便决定一个门派的领袖能力,是否有些太多单一了。况且这位敖决长老,乃是来自圣霄界,我南疆之事,怕是还临不到有他的参与。”敖决的实力,古天一曾亲眼所见,若是洛秋雨落败,对于天青来说,显然也是没有好处的。
“敖决真君虽是圣霄使者,但同时也是我蜀门长老,也算是我修真界之人,所以自是有参与的权利。”鹤迟振振有词,却是避开了古天一的前半句。
蜀门来势汹汹,又有圣霄界的敖决助力,显然是早有所谋,今日若没个说法,显然是不会善罢甘休了。洛秋雨一时陷入了两难之境。
见她沉默,鹤迟忍不住长笑一声:“怎么了,洛掌门?此次较量,我修真界所有同仁皆为见证,只凭实力说话便可。你昆仑若是不敢应战,此后,我南疆境内,怕是再无昆仑派的位置。”
“我昆仑有何不敢?只是若你蜀门输了,那又该当如何?”洛秋雨一咬牙,昆仑的领袖之位,绝不能丢在她的手中。
“若我蜀门输了,下一届的修真界武斗大会开始之前,绝不会再与昆仑派为难。”鹤迟眼中精光一闪,连忙接话道。
妈的,鹤迟这个小老头,还真是不要脸的很啊。秦天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忍不住暗骂了一声。昆仑派传承万年之久,虽是如今不负往昔强盛,但却也不比蜀门差去多少。鹤迟饶了一大圈,原来这最后一句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蜀门投靠圣霄界,早已是修真界所有势力孤立的对象。他深知以目前的状况,是绝对无法在这修真界立足的。今日与洛秋雨较量,若是敖决胜了,能卸下昆仑的领袖之位,自是最好。即便败了,经过百年的渗透,却也足以让蜀门的势力更上一层楼,到那时,形势如何,可真就不好说了。毕竟,蜀门身后可是有着圣霄界的助力。
见她沉默,鹤迟忍不住长笑一声:“怎么了,洛掌门?此次较量,我修真界所有同仁皆为见证,只凭实力说话便可。你昆仑若是不敢应战,此后,我南疆境内,怕是再无昆仑派的位置。”
“我昆仑有何不敢?只是若你蜀门输了,那又该当如何?”洛秋雨一咬牙,昆仑的领袖之位,绝不能丢在她的手中。
“若我蜀门输了,下一届的修真界武斗大会开始之前,绝不会再与昆仑派为难。”鹤迟眼中精光一闪,连忙接话道。
妈的,鹤迟这个小老头,还真是不要脸的很啊。秦天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忍不住暗骂了一声。昆仑派传承万年之久,虽是如今不负往昔强盛,但却也不比蜀门差去多少。鹤迟饶了一大圈,原来这最后一句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蜀门投靠圣霄界,早已是修真界所有势力孤立的对象。他深知以目前的状况,是绝对无法在这修真界立足的。今日与洛秋雨较量,若是敖决胜了,能卸下昆仑的领袖之位,自是最好。即便败了,经过百年的渗透,却也足以让蜀门的势力更上一层楼,到那时,形势如何,可真就不好说了。毕竟,蜀门身后可是有着圣霄界的助力。
这其中利害,洛秋雨自是清楚,只是她若不接,纵使能暂保昆仑的南疆领袖之位,只怕今后却也是寸步难行。
“好,那便以你所言,这裁判就让玄一尊者担当吧。”洛秋雨神色坚定,玄一尊者在南疆地位,比鹤迟还要高上几分,由他做裁判,倒也不怕蜀门耍什么诡计。况且,。若真是尽全力与敖决一战,这胜负还真不好说呢。
鹤迟脸上闪过一丝阴笑,道:“裁判由玄一尊者担当,我蜀门自是无异议。不过,这位灵清宫姑娘的挑战,你是推掉,还是要继续呢?”
呸,无耻,大大的无耻。秦天狠狠的鄙视了鹤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