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的,他们只会心里笑你愚蠢,然后暗中积聚实力,等待时机狠狠报复!展堂,你这次太让爷爷失望了!”夜啸隆一脸失望的严厉责怪着夜展堂的手下留情。
“老鼠就是老鼠,猫就是猫,天生猫都是逗弄老鼠的,任由老鼠如何装腔作势,还是敌不过猫的!”夜展堂避重就轻地比喻说道,让夜啸隆明白他们是猫,天都最强也不过是一只肥美的老鼠。
等猫逗弄厌后,猫就会吃掉老鼠的。
“嗯!”看着夜展堂那稳重自信,夜啸隆才舒缓了那万年冰样的神情,“听浩天说,你将外面的野女人带回家,那个野女人还为你生了个儿子,叫什么鑫鑫,是吧?”
“是的,爷爷!”夜展堂低着头应道。
“为何现在才告诉我,好让我能早点见到自己的曾孙子?”夜啸隆又责怪着夜展堂。
“因为……”就是因为不想你老人家知道,他才故意守着不说。何况即使他不说,他这个爷爷不是早也知道了吗?
而他这个爷爷却一直没有过问,不是吗?
“怕我将那个野女人给赶出去?”夜啸隆冷笑道,“听浩天说,你很在乎那个野女人?甚至不惜将浩天也给斗出了董事会,冻结了他所有的资产……就连他的欧洲分部也给掌控了……”“怕我将那个野女人给赶出去?”夜啸隆冷笑道,“听浩天说,你很在乎那个野女人?甚至不惜将浩天也给斗出了董事会,冻结了他所有的资产……就连他的欧洲分部也给掌控了……”
“堂,你对你爸都是挺狠的!”夜啸隆那冷笑更阴森,锐利的眸光带着残酷,“如果你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作为爷爷的我还是很高兴的!”
“可是如果你是为了一个野女人,爷爷我就非常的生气!”
夜啸隆将手上的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敲,冷峻的脸容更是如巨大冰山般气势逼人,冻人结冰。
一直习惯了这样严厉可怕爷爷的夜展堂只是淡淡地看着盛怒中的夜啸隆,“爷爷,淼淼不是什么野女人!她是我孩子的妈妈,请你尊重她!”
“何况,这些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为何你现在才那样生气?”夜展堂一脸平静,唯有漆眸那闪闪的光芒,深邃地如大海,蕴含着无比的力量。
“我以为你像我,够无情,对她厌了,就会踢开!”夜啸隆淡淡说道,所以他才一直不作为,放任着那个野女人,只是没想到他最引以为傲的孙子居然越陷越深,“甩掉那个女人!”
“不可能!”夜展堂说道,“我爱她,我准备与她结婚!”
“爱?”夜啸隆嗤笑道,“爱,是什么东西?爱可以给你什么?”
“幸福、快乐、完满!”夜展堂静静地答道,直视着夜啸隆那如刀般锐利的目光,丝毫没有回避。
“如果没有了钱,爱算什么?爱什么都不是!”夜啸隆嘲笑道,“如果你跟那个女人结婚,展堂,你就不再是那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高贵夜展堂了!”
“因为我会收回你所有的一切、一切,想一想到时什么都没有的自己,想一想你平常践踏了多少弱小心灵的人到时候又是如何地嘲笑你、讽刺你、报复你……”
“没有夜家的庇护,任由你是经商天才,坏脾气的你为营生而不得不屈膝卑躬地讨好、谄谀别人,正是你看得最多最瞧不起的那些嘴脸!”
“高傲的你,会忍受这样的悲惨如狗一样的日子吗?”夜啸隆淡淡笑道,正因为安享惯天堂般的日子,一旦落入凡间也会觉得如身在地狱般难熬。
“我不会忍受!”
“那你会为了那个野女人而放弃目前所有的荣华吗?”夜啸隆笑得更深。
“我不会!”夜展堂答道,桌下的双手握得紧紧的。
“展堂,你果然是爷爷最引以为傲的孙子,比你爸真的聪明多了!”夜啸隆赞赏地说道。
“那当然!”夜展堂也微微泛着诡异的笑容,漆眸亮得如同璀璨的繁星,只是繁星的背后就是广袤得不为人知的暗涌。
于是,夜展堂筹备婚礼的处于停顿状态,让淼淼暗暗送了口气,从夜展堂那阴霾的脸,阴晴不定的脾气,早去晚归,还老是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拼命工作的状态……
淼淼以为要么就是夜展堂又被不知道谁给惹生气,所以拼命报复;要么就是遇到强劲的对手,情况与以前相反,亿豪集团成了弱势一方。
于是,她上网去浏览各个财经网站,却发现亿豪集团的股票还是价高得离谱、稳健得离谱,而且没有任何不利的传闻,还到处喜气洋洋地散播着即将与星河集团达成“荷兰货柜码头”合作案,将会进行隆重的签约仪式。
所以,她也不知道夜展堂到底在拼些什么命,而且每次她问他怎么了?
他也只是说没什么,叫她乖乖地等待着做新娘子,什么都不用担心,只是婚礼比原先的推迟了一点时间!
她没有告诉他,其实她心里很开心这个他们的婚礼可以无限期地推迟吧!
终于在一个星期后,她知道了为什么夜展堂会那么拼命冲业绩了,原来--夜家金光闪闪的太上皇夜啸隆驾临了。
夜展堂如临大敌地去迎接这个突然而来的太上皇,还对她变得冷冰冰,外加一张臭脸,跟之前存心要讨好她追她的王子夜展堂有着天渊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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