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以上去了,总裁办公室在三十六楼。”
“好的,谢谢了。”
坏掉的婚纱
她还记得她上次在商场里误撞凌潇肃到的事情,从那一天开始他和她就纠缠在一起了。给他送文件的话,给他的秘书或者是极夜穆熊都是可以的吧。上次她来这儿找他,他的那个秘书好像对她不是那么的友善啊。
电梯里都挤满了人,普通员工都不去三十六楼以上的,看着沈流年按了36这个数字,大家都不经意地打量着她。
‘叮’到了三十六楼,一踏出去,依旧是奢华的装修,和上次来似乎这一次感觉更加的金碧辉煌了。
沈流年向前走去,看到秘书的位置上也没有人,旁边一个双开的大门上写着会议中,看来他们都在开会呢。
沈流年在看到有接待室的房间,进去只有是一间足有八十平米的空间。里面电视电脑,沙发,地毯,豪华的水晶灯和可以俯瞰街道的大片落地窗。
正当她准备坐下等他的时候,瞥见从旁边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房间里慌慌忙忙地冲出来个人影。沈流年走出去,看见是一抹紫色纤细的身影,一头波浪卷发,背影看起来很熟悉。
她进去干嘛去了,而且还那么慌张。沈流年好奇地走了进去,看见里面有一个身穿着美丽婚纱的人型模特,那件婚纱映着灯光,好看极了,但是裙摆的地方好像坏了,地上掉着一朵粉红色的绸缎荷花,还有几片碎布。
“是那个人弄坏的吗,奇怪,我管那么多干嘛?”说完转身进了接待室。
却不知道,自己包包上的小挂饰掉在了那个房间的门口。
“总裁,下周就是服装展了,服装和模特已经全都准备好了,等着您过去审核最后一次彩排呢。”秘书跟在凌潇肃的后面。
“穆熊你一会儿去冽的公司把这个会场平面图给他。”凌潇肃递给身后的穆熊几张图纸。
“是的,老大。”
“极夜等一下跟我去一个地方,下午的会议正常举行,大家都去忙吧。”
遣散了所有助理和秘书,凌潇肃和极夜朝着总裁办公室走着。
‘怜羞静荷’婚纱就摆放在接待室旁边的房间里。那是凌潇肃特意留出的房间,就是为了安全保存那件婚纱,等着那天找一个能配的上它气质的模特。
“极夜你去办公室等我。”
说完,凌潇肃打开房间的门,却不曾想。婚纱裙摆的位置被人剪坏了,肩带上的手工荷花也掉了。凌潇肃怒气冲天,手上的拳头紧握。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这件婚纱的意义,自然也没人敢动。
听到门外有动静的沈流年打开接待室的大门,一出来便看见一脸怒气的凌潇肃。
凌潇肃看见她也是很惊讶,这个女人怎么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
“喂,我……”
“你怎么在这儿?”凌潇肃暴戾的眼眸中肃杀着肃光,她貌似没有惹他吧,他们可好几天没见面了。
“我来给你送东西。”
凌潇肃偶然瞥见房间地毯上的一个娃娃挂饰,捡了起来。
“这不是我包包上的吗,怎么掉了呢。”说完,沈流年就要从凌潇肃的手里拿走。
“你说这是你的!”骨节优美手指,握的嘎吱嘎吱响,那双眼睛带着恨意盯着沈流年。
“是啊,可能是刚刚在这儿掉的吧。”
“你进去这个房间了?”凌潇肃强忍着怒气,抿着薄唇问着这个一脸平静的女人。
“嗯,刚刚进去的,不过……”
凌潇肃的大手突然抓上她纤细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甩在了门边。门边的墙角一下子磕上后背,沈流年倒吸一口气,嘶嘶……真疼。
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眸子中全是疑惑。
“你干嘛?发什么疯?”
“我干嘛?你还真是会耍手段啊,看来是我误会了,上次去川静的房间没得手,这次还敢来公司破坏川静的婚纱!”锐利的眸子里冒着火光,冷锐的薄唇勾勒出肃杀的弧度。
“什么?”沈流年满头雾水。
“真是个阴险恶毒的女人。”
沈流年的雪颊略失血色,手腕处的疼痛令她冷汗直冒。
你相信我吗?
“真是个阴险恶毒的女人。”
沈流年的雪颊略失血色,手腕处的疼痛令她冷汗直冒。
“凌潇肃,你真是一个可笑又可悲的男人。”沈流年垂眸,目光不再看向他。
“你说什么?”手腕处的力道加重,沈流年好看的眉心扭成一个小疙瘩。
“你就是因为不分青红皂白,才导致你现在的恶劣到极点的扭曲人格的。”
贝齿咬着唇瓣,就要滴出血来。
“你是说我冤枉你了?哼,沈流年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来评价!”
沈流年挣扎着,试图从他的禁锢中逃脱,可惜胳膊永远拧不过大腿。
“这张小嘴儿还真是硬啊。”
肃杀的薄唇勾出阴鸷冷冽的弧度,剑眉紧锁。
“……”沈流年沉默,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他就是一头野兽,锋利的爪子早晚会撕烂她的伪装的。
“沈流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天出去干嘛去了。”
凌潇肃提起那一天,是她认识左慕隐的那一天吗?
“哪一天?”笑话,她在那个牢笼里不知道呆了多少天了,他说哪一天?
“哼,左慕隐是你什么人?”
凌潇肃抓起她的手腕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