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若隐若现的痛觉。

静敏不安地比划着,示意路奥森不要做得太过。但路奥森心中的怒气像夜里那张神秘的外套一般,遮住了当局者的眼睛,让人难以探索前路的方向。

路奥森狠心而平静地挂上了机,任由洪哥撕破咽喉在喊。

静敏一脸怒气地说:“你不能这样得罪洪哥啊,你应该知道洪哥不是一个友善的人,这样你会出事的啊。”

“得罪又如何,他是神么?倘若他是神的话,举头三尺有神明,我理所当然会死死地诚服他。可是他是魔鬼,是魔鬼。那么,我路奥森惹不起还不能决然一点躲起来吗?”

静敏无可奈何,只得在那里傻傻地担心。至于路奥森的前路该何去何从,都直接影响他敏感的神经。

电话像衣服那样,旧的刚去新的便来。

路奥森厌倦地接了,说:“喂,洪哥,你还想说什么?我真的不会去的,我再说最后一遍。”

对方的语调十分低落,说:“什么洪哥?我是悄婆。”

路奥森努力地平复着心情,希望能营造一点轻松的气氛。但刻意的营造就像不合时宜地抓着母鸡下蛋一样,不管它有多么努力,可放出来的仍然是一堆屎或许连屁都没有一个。

路奥森勉强地笑着,像鸭子打扮成母鸡那样悲哀:

“悄婆,你有什么事么?”

“你这孩子啊,一定要有事才可以打电话给你吗?不过,这次应了你那张乌鸦嘴。对了,你在哪里过得还好么?”

“好啊!老板很器重我,同事也很照顾我。悄婆,你放心吧。到底应了我这张乌鸦嘴什么?”

路奥森淡淡地说,言语之间少不了一种难以掩饰的忧伤。

但同是痛中人的悄婆却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妥,她说:“没事就好。”

她擦拭着眼眶的泪水,又说:“你妈出事了,路奥森,我该怎么办?”


状态提示:第809章 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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