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弥漫着整个屋子,拼命地吞咽她喉咙里的**与气体。
路奥森站起身端起酒杯,已有些许的晃晃悠悠:“来,我敬我的兄弟们一杯。”
这就是兄弟?看上去他们的关系是那么牢不可破,实际上每个人都心存狡诈,在一起不是因为心心相惜,只不过臭味相投而已。
大家站起来端着酒一仰而尽。
很快所有的酒变化成了厕所里的水了,路奥森满脸通红的,微有醉意。他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一边伸手搂住月秋一边说着:“你见过之含吗,他还好吧?”
月秋没有说话,倒了一杯酒仰头而尽。她好像是一个从来都没有喝过酒的女人,摆着一副今天要喝个痛快的样子。
其实到夜总会来的人一部分是谈生意,一部分是因为高兴,而更多的是不高兴想买醉。
路奥森见她没有说话,便从裤袋里掏出烟来抽了一支。
路奥森晃着站起来拿起麦克风自然少不了发挥自己的特长,大唱一首《楚歌》:“淡淡野花香烟雾盖似梦乡
别后故乡千里外
对抗着风与霜我再踏家乡……”
路奥森唱完后,把麦克风递给广富。广富看了他一眼,再把麦克风抛回给他,红着脸说:“路奥森,再来一首。”
其他人听了也跟着起哄,路奥森只好应了众人的要求,又唱了一首。
“傻傻的想了很久
真的爱过你……”
等到路奥森唱完,广富也接过麦克风唱了一首《我不后悔》。他把**着首歌唱得好像杀猪一样,倘若**听到有人把自己的歌如此糟蹋还不气得半死。
广富的一个朋友带着醉意摇晃地站起来高呼:“廖广富,你唱得好像家里死了人一样。人家唱歌为了挣钱,你怎么为了杀人。”
广富瞟了他一眼反驳说:“总比你的鸭公声唱得好听,为什么优秀的人总是受到别的忌妒。也没办法啦,谁叫**这么完美。”
其他的人听了吃力地摸索着手中的酒瓶,好像想接二连三地飞过去一样。
酒过三巡,曲终人散。该干什么去的就干什么去。
路奥森搂着身材玲珑剔透,**洁白如玉的月秋到包房里去。
路奥森先去洗了澡,再回到床上端视着月秋。他下面的那条家伙自然很不安分地**来。好像给他一个女人,他撬起整个地球似的。
路奥森动作很轻地解开月秋的衣服,**的身体如白玉般晶莹,仿佛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凌乱的长发散落在她完美的**,在夜色中增添了几分野性的美。
路奥森顺势又把她****,他凶猛地**了十来下,鲜红的血从她的**下缓缓流出,在雪白的床单上化成了一朵美丽的梅花。
月秋可能由于疼痛的原因,最后一点醉意都挥洒而去。她一把扣住路奥森的脖子,妩媚地吻着路奥森的耳根、脸乃至身体的每一部分。
路奥森气喘地问:“你还是**啊。”
月秋脸红地点点头:“我是陪酒不**的,今天就败在你的手上了。不过这不算卖,因为我喜欢和你来。我们不进行金钱的交易,在这张床上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除此以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说完她在路奥森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个牙印,痛得路奥森死去活来的。月秋微笑着说:“**你永远记住今晚,我的第一次。对了,我能不能用手机把它拍下来做一个纪念。”
路奥森吻了一下她的**,说:“只要不照着我的头部,随便你怎么拍。我对我的身材充满信心,我下面你要拍多几张哦。”
“我怎么没看到你的身材哪里出众,不管怎么看都是男人一个,没有多大的区别。”
“男人是男人,不过我这个男人会使你今晚流连忘返。”
话音刚落,一个香吻便送到月秋的嘴上。
路奥森轻轻地把车子靠路旁,打了一个电话给静敏让她下来。静敏说自己要穿衣打扮去上班,要他等一会儿。他便说已经帮她请假了,是带薪请假的那种。静敏不知道路奥森搞什么鬼,无缘无故帮她请假。她心里虽然感到疑惑,但她还是在路奥森的千呼万唤中始出来。
静敏跑到楼下,看到路奥森背靠在车边,她走到他身边说:“干嘛要帮我请假,你知道吗,你把我调到一楼ktv当经理背后已经有很多人议论我了。现在我还无缘无故请假,我怕别人会说闲话,也怕你难做。”
路奥森一脸严肃地说:“谁敢说闲话我就炒谁,以前我没有这个能力,现在我还没有么。更何况我们今晚是有节目的,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爸为我开了一个晚会,我想邀请你到我家来。我也想趁这个机会我爸郑重地介绍你给他认识。”
静敏心里甜甜的,脸露难色地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说:“可是我……”
“上车吧,不要可是了。”
路奥森为静敏打开车门,见到她安全地上来了,他便从座位的旁边拿出一件抹胸的白色礼服递给她说:“这是我根据你的尺码定做的礼服,我关上车窗你就把它穿上,我们现在就到我家里去。”
静敏接过礼服,一脸不悦地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害得我什么礼物也没有准备。”
路奥森偷偷看了一眼在尾座换衣服的静敏说:“我就是怕你不知道买什么礼物给我而烦忧,所以我想了很久就索性到现在才告诉你。”
路家很久没有搞聚会了,因而对于这次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