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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都会有三把火,更何况是人。路奥森按奈不住地站起来,心里觉得万分可笑。想不到这些年的洗涤还是洗涮不去自己的这份**。他指着广富的鼻子,眼睛像喷火一样地骂道:“廖广富,你在这里发什么神经。这些日子我是对你好了点,可是你别以为用手电筒往你身上一照,你就觉得全身上下阳光灿烂了。我告诉你,我最**就是你这副丑恶的嘴脸,人前是一套,人后又是一套。”

广富满脸不以为然的表情,等到路奥森话音一落,便不怀好意地拍起手掌来说:“骂吧,尽情地骂。这才是真正的路奥森。平时你把对你的厌恶都摆在了肚子里,我都替你感到幸苦,甚至是可怜。”

路奥森瞟了他一眼,压抑着内心的火气,平静地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把总经理的位置让出来。”

广富沉吟了半天才理直气壮地把话说出来,他由始至终都认为总经理这个位置理应是他的,他想得是那样的必然,就像男人和女人结婚生小孩一样平常。

“你凭什么?我真的很难想象连复印机都不会的人凭什么坐上总经理的位置,你说我会让么?

路奥森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总经理这个位置如此看重,就像狗咬着一块骨头一样,死也不松口。这个职位的正常运作是路奥森花了许多心血稳住的,他哪会说让出来就让出来。就算是董事长要把他炒了,他还是会固执地与其争执几句,再卷席而去。

路奥森最看不起广富这种坐享其成的“拿来主义”,他的目光如锋利的刀一样死死地扼杀着广富心中激荡澎湃的希望。

广富的怒气直往上冲,从裤袋里掏出一叠照片甩在路奥森面前得意地说:“凭这个便可以把你从总经理的位置拉下来。”

路奥森低着头瞥了一眼桌面的照片,心好像被拉紧的弦,紧紧的透不过气来了。原来这些事路奥森与月秋邂逅**后留下来的证据。他不明白这些照片怎么会在他的手上,月秋和他是什么关系?他也忍住怒气勉强地做出温和的声音说:“月秋与我相遇是你一手安排的,对不对。”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你只要告诉我总经理这个位置让还是不让就可以了。”

广富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它能摧毁路奥森身上所有的坚强。他反反复复用手中的笔敲着办公桌上面的玻璃,是不是发出刺耳的声音。

路奥森轻轻地拿起一张照片指着说:“就凭这个?我告诉你,廖广富,你是威胁不了我的。我又不是什么明星,我还怕有***么?我真的很想问你,**是不是成为了你的乐趣,总喜欢在别人背后留下他人威武的一面,难道你没这个本事就想去效仿别人的姿势么。难道你忘记了自己因为**而被春哥狠狠地打了一顿么,怎么,你的身子又痒了。”

“我的事你少管,你只告诉我总经理这个位置你让还是不让就可以了。”

路奥森没有被广富的傲人气焰所蔑住,他不以为然地把照片撕得粉碎,然后扔进垃圾桶里说:“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凭什么。”

广富再也沉不住气了,在办公桌上一拍,气冲冲地说:“你说这样的照片落在静敏的手上,你的那个宝贝儿子,她还会替你生吗?我想她会流着泪去医院把他送到另一个世界。再说,光明集团的少爷流传出了这种**,我想媒体一定会蜂拥而至,很感兴趣的。到那时候,你们光明集团的形象受损了,变得不再光明了,股票一跌再跌,不是一个总经理的位置可以弥补的吧。”

路奥森的内心**最后一道轻松地底线已经被广富攻破,此时他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心里很不高兴冷笑:“廖广富,你果然是一个有心计的男人。这一个月你忍欲负重当了我的助理真的委屈你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向你道歉才好。”

广富走到茶几旁边,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你不用道歉,你并没有对不起我啊。更何况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小心翼翼地前进,我们谁也没有错,只是我哦的脑子不太灵活,不知道把这些该如何处理罢了。但我知道有什么喜悦的事把它刺激一下,它会恢复得很正常很灵活。”

路奥森觉得很可笑,有一些人为了吃上一口饭竟不惜扯破脸,连口中所谓的朋友都出卖,他想不到广富对待春哥的手段竟然用在自己身上。此时此刻,他觉得广富比洪哥更加凶狠。至少洪哥是明目张胆的,不管怎样计算也算得上半条好汉,可是广富却在别人背后摸手摸脚,趁人不备的时候捅别人一刀,别人自然防不胜防而一命呜呼。

路奥森很想把眼前的这个自己杀掉,因为他实在不愿意受过多次的折磨,仍然那么温顺地敷衍着别人,这么懦弱地服从别人。但他一想到静敏肚子里的孩子与承彦的事业,自己的坚持仿佛已经化成了泡沫。他决定委曲求全去做出一些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去做的事情,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下去,没有谁会同情和可怜他。他也不希望自己把同情与怜悯这两样感性的东西扯上关系,他还是顾虑地跳入广富预先设计好的圈套,埋着头跳了下去。

“我把这个位置让出来就可以了,但谁来接替我就不敢保证了。”

广富听了眯着眼睛以胜利的口吻说:“这个不用你替我操心,在迷城这里除了你与肥洪,只有我才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更何况上次投票我只是输给了你,我相信董事长会慧眼


状态提示:第829章 何况--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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