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现在这儿都不是她应该想到东西。
莫默只看见,这次,这个老妪竟然没有站在她面前,而是,站在她手的位置!
意识到她的即将要做的事情,莫默下意识地握紧拳头,话说,十指连心啊,她无法想象这么细长的很穿透指甲……
“松开,”沙哑的声音,却是从容不迫地威严。
“不要,”四目相对,莫默竟然被她眼里的气势吓到,不过也只是短短地几秒钟而已,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处境,莫默更加地握紧了拳头。
倏地--
一直站在她身边的四个黑衣人上前,紧紧扳开莫默那紧握的拳头,不管莫默多努力地不想要松开,那事实就是如此,她的力气和那四个受过训练的人是难以相提并论的。....
一根大概有手指长的银针拔出,在四周火焰的映照下,闪人令人畏惧地寒光,下意识的莫默把头撇向一边,看着银针插入自己的手指,这样子对她来说,太残忍。
莫默从来不知道,折磨人原来也可以这样子让人生不如死,如果没有这串铁链的束缚,她一定会选择去撞墙。
银针穿透指甲内那粉红色的肉,整根手指都被银针给贯穿,莫默疼得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只知道,自己的手就连弯曲一下似乎也成了奢望。
莫默偏头,看着另外一边,这样子残忍的场景,她连自己都接受不了。
“哼,夜,去把她的头扳回来,”看着汗水早已浸湿的头发,陈茹有着些许得意,然后对着身边的夜说道。
“是,主人,”夜走到莫默身边,扳回莫默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手指。
中指处还露出大概一厘米的银针,其他的早已全部陷进自己的肉里。
还未等莫默反应过来,那个老妪又拔出了一根银针,那细小针尖发出的光芒,似乎要把莫默的眼睛都刺伤。...
“不……不要……不……”莫默想要跳起来逃跑,可是脚上绑着重重的铁链,想要摇头反抗,无奈头被夜紧紧捧着头,想要握紧拳头,手一动又开始牵动中指的银针,根本动不了半分。
咬舌自尽……
不知道怎么回事,莫默竟然想到了这个词。
如果真的要承认如此钻心般的痛苦,那就让她选择死吧。
“唔~。”正当莫默有这个决定的时候,一块白布早已被夜塞进她的嘴巴里。
看着夜,莫默一脸不可置信,为什么他都能看出自己心里所想的,只是莫默不知道,自己这一刻所以所以的表情早就已经写在了脸上。
“呜……呜呜……呜~”未等莫默转回脑筋,又一根银针直入自己的指甲,被包布塞进嘴巴,她只能无奈地发出梗咽声。
如此循环,十个手指,已经九个手指插上了银针,还剩最后一根!
这一刻,莫默不得不佩服人类的毅力,她竟然这样子还没有死。
或许,莫默从来不知道这些,这些都是折磨人的东西,能折磨每个人的意志,但却都不致死的,只会让人生不如死。
“唔……唔……唔……”最后一根银针,很变态地没有直接一根插到底,而是慢慢地旋转着前进。
前面的都只是痛那么一瞬间,而现在,就是让你慢慢地感觉着那种钻心般的疼痛。
十指连心,一根手指的疼痛,最后蔓延到两只手,莫默看着那个行刑的老妪,她浑浊的眼里,竟然闪着一种叫做兴奋的光芒,这……是她的错觉吗。
终于看着这根银针也一寸寸地没入,莫默从来没有如此奢望银针早点插入自己的手中。
夜终于松开了自己的双手,他一松手,莫默的头便开始无力地垂下,她早已经虚脱了,再加上这样子的折磨,她再次面临崩溃的边缘。
手里传来一阵凉丝丝的感觉,莫默不知道他们洒了什么药粉在她手上,不过这些莫默已经不想追究了,要折磨就折磨吧。
反正她的反抗也是没用的,再说现在她就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夜,把白布拿掉,”陈茹高深莫测地笑着,她喜欢听莫默嘴里那种无奈的尖叫。
白布从口中脱离,莫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嗓子里面火辣辣的疼,现在她应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药粉洒了之后,老妪又开始拔出银针,莫默这才知道,洒进这些药粉,针与肉就完全地融合了,所以更为拔针增加了难度。
不,或许应该说是,每拔一根针,都能从里面硬生生地扯出一串肉来。
本来,插了银针之后留下的应该只是细小的针眼,可是如此之后,手指便会破了一个小洞,然后开始不断喷涌鲜血。
一根拔出,莫默想要尖叫,却发现嗓子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失声了!
不过,这些早已都不重要了,莫默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手上,嘴上发泄不了,只能任凭额头那豆大的冷汗滚滚而下。
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十根。
等到她全部拿掉,莫默觉得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般久,从来不知道,原来折磨人也可以如此。
-噔噔噔
陈茹那尖细地高跟鞋声音逐渐靠近,莫默似乎已经闻到了死亡的味道,不知道她有想出了什么方法来对付她。
莫默看着陈茹,目光那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凌厉,忽然开始可悲起面前这个人,这样子做又能如何,冷涵哲还是不会多看她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