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今年刚来这里上学！”小彬点头哈腰。
“我说耗子啊！”刘振龙扭头，“你叫我来就是见这么个学生小子？”
“龙哥，你别看小彬是个学生，那点子可比咱们这些没文化的多了去了，今天叫你来就是想跟合计个生意。”耗子赶忙解释。
“什么生意？慢着……”刘振龙突然发现在角落的沙发上还有一个人，“这是谁？”
包厢里的灯光星星点点，根本看不清沙发上到底是谁。小彬走到墙边打开大灯，刘振龙看清了一个女的正半躺在那里，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脸，衣服已经被撩到胸部以上，左边半个胸部从淡绿色的胸罩里露出，像一颗饱满成熟的桃子一样，牛仔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再稍一用力就能完全扯下。刘振龙用手拨开遮住脸的头发，一个年轻的脸庞就出现在了眼前，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对，应该是女孩，看样子甚至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就这样像死尸一样躺在那里，偶尔才会发出一声根本听不清的呢喃。
“下药了？”刘振龙扭头问。
“没！喝多了！”耗子摆摆手，接着把手搭在小彬的肩膀上说，“这是小彬弄来的，才十七岁，怎么样？不错吧？”
刘振龙嘿嘿一乐，说：“不错！你说的生意就是这个？拉皮条？”
“龙哥，不是我说你哈，咱这种没文化的人真的是跟不上时代节奏了。”耗子笑着说，又拍了拍小彬的肩膀，“来，小彬，给龙哥介绍一下咱们商量的生意。”
“好。”小彬接过话茬，“其实龙哥说的和我俩想的差不多，不过现在全国各地都管的太严了，传统的皮肉生意稍有不慎就容易把人跌进去。”
“嗯。”刘振龙拿起茶几上的一瓶酒喝了一口。
“现在网络直播行业特火爆。”小彬也拿起一瓶酒跟刘振龙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接着说，“我就寻思弄这么一帮小妹妹，在电脑前跳个脱衣舞、柔个道什么的，那钱不是哗哗的来？”
见刘振龙端着酒瓶听得认真，小彬得意的笑了下，接着说：“这是只是其一。这其二嘛，就是咱们还可以通过直播招揽客人，让这些小妹妹跟他们线下交易，这样就安全了很多，比以前那种街头发廊更加隐蔽、更加不容易被警察发现。”
“还有么？”刘振龙已经对眼前的这个学生小子刮目相看了。
“有！最后这条我来说，是我想出来的！”耗子抢着说道，“就是咱们可以隔三差五在那些客人和小妹交易的时候给他来个‘仙人跳’，一笔直接就是个把万，到时候咱们不要太有钱啊，哈哈哈哈！”
刘振龙也跟着哈哈大笑，摇着食指点着耗子的鼻子：“耗子啊耗子！你说你没文化吧还爱瞎出主意瞎嘚瑟！”
“怎么了？”耗子停止了笑，满脸不解的问。
“你说你给人家客人来‘仙人跳’，人家当时可能是怕了给了钱，回去了还不会举报咱们吗？那直播还干不干了？”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还是龙哥英明！来来来，咱再干一个！”
三人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刘振龙问：“你俩都商量好了，不知道找我来让我干点啥？”
“龙哥，你看哈。”耗子搂着刘振龙的肩膀，“地方、设备，我已经给咱都准备好了，小彬那里平台也没问题，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没人！”
刘振龙忍笑了一下，示意让耗子接着说。
“你看那里躺着的那个，那是小彬用约炮软件钓来的，可是一个一个的钓也太tm费劲了！”耗子说，“龙哥你在这片混了这么久，所以你懂我找你什么意思吧？”
“让我给你招小妹呗？”
“啪！”耗子一拍手，“对咯！”
“我说耗子啊，招小妹犯得着找我么？这片儿的酒吧、ktv、宾馆一抓一大把，还要我给你去招啊？”刘振龙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一旁的小彬立刻拿起打火机给点上。
“龙哥，你这不是涮我呢么？”耗子笑道，“你说的那些地方的小妹都是有主的，我去挖墙脚不是找死么？再说了，那些女的屁都不会，只会嗯嗯啊啊让你快点射，射完下钟给钱，能直播的了么？所以我和小彬合计过了，要招就不能招小姐，就得招像那边躺着的那种，十七八岁、不好好读书、家里也不管的那种学生妹，又好管理又卖座，你说是吧？”
“嗯，有道理！”刘振龙点头，“那赚的钱怎么分？”
“你四，我俩各三，哥你看咋样？”小彬看着刘振龙说。
“行！”刘振龙拍了一下茶几，说，“既然都是痛快人，咱就不说那磨叽的话，这生意，我接了！”
三只酒瓶碰到了一起。
“龙哥，咱这也算一个公司，你是人事总监，小彬是技术总监，我就是后勤总监。”酒过三巡，耗子有点微醉。
“得了吧！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德行！哈哈哈！”刘振龙打趣。
“龙哥，耗子哥说的也……也对！”小彬也有些大舌头了，指着沙发上躺着的女孩说，“她！就是咱们第……一个主播！”
接着小彬嘿嘿一笑，说：“要……要不，龙哥先……先给这妞来……来个岗前……培训？嘿嘿嘿……”
刘振龙醉意微醺，小彬的这话伴随着酒精的作用刺激着他身上的某一个点，使得这个点不断膨大起来。他放下酒瓶子，来到那女孩跟前，三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