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令人兴奋不已,林毅一双眼睛只差冒着黄光,蹦出两个代表‘¥’的符号,那表情,活脱从钱眼里钻进去的一样。
科技烧钱,几十万,几百万于某些领域扔出去连个响都听不见,没有资金便无法购买大型的实验设备和器材,科学技术不单凭脑子推演、计算就能获得答案,终归离不开反复的实验及论证......
因此林毅急需要钱,需要大量的钱,或超过百万、千万的金钱,方能支撑他脑中的构想一步步实践,成为现实。
这时,手机来电铃声响起,林毅接通电话,“老妈,有啥子指导?”
“少贫嘴,今天店里生意特别好,我和你爸估计回来的很晚,自个在家老实待着,一会让你小姑过来给你做饭,千万别出门知道吗,今天最后一天,破了符纸的法术就功亏一篑了!”
厅四周墙壁密密麻麻的鬼画符,头皮发麻,不提还好,这一提让他觉得家里阴森森的,透着邪气呢。
李老头收了老妈三百块钱的驱邪费,这事整的,莫真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恩,知道了,小姑什么时候到?”林毅定神道:“......小雪也过来吗?”
小姑名叫林凤琴,在老林家林毅父亲一辈排行占三,也是老幺。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这个小姑命运挺坎坷的,去年因受了不了丈夫蒋大林的恶习与其离了婚,现在与女儿蒋雪相依为命。
林毅见蒋大林的机会很少,一只手数的清楚,盖因这家伙几乎不落家门,常年混迹在各种牌馆、赌厅,也没个正经工作,嗜赌如命,前几年他们家靠着小姑操持小吃店,勉强够过活日子。
但去年蒋大林打牌输了二十三万,被追债的人堵家里瓮中捉鳖,背着小姑将家里唯一的营生——小吃店抵了出去,东拼西凑又借了些零碎钱,这才把欠债连本带利还上。
唯一维持生活的小吃店没了,林凤琴去年九月一咬牙,跟蒋大林办了离婚手续,带着女儿一个人过......
“恩,她们娘俩一起过来,估摸快到了,记住,开了门别踏出大门!”
“收到!”
挂了电话,林毅坐在客厅沙发上,拿起一本昨天未看完的计算机软件类的书充电。一边看书,一边等小姑到来。
林毅阅读速度很快,十来分钟时间,一本厚厚的书就翻至末章,意犹未尽,正欲再拿起本书翻看。
叮咚!叮咚!
“来了,来了!”
林毅放下书,小跑到大门前打开大门,见到台阶上站着的小姑林凤琴和蒋雪,“小姑,小雪,快进来坐!”
两人怎么带着行李箱?
没多想,林毅伸手要帮忙搬,李凤琴赶紧挡住他,“别踏出门,来时你妈可千叮咛万嘱咐过我得。”
“哥,你真中邪啦!鬼长啥样?”蒋雪伸着脖子到林毅跟前,瞪着大眼睛瞅个不停。
过来的路上,林凤琴和蒋雪去过林家的服装店,娘俩听温淑华提起,才知道林毅据说中邪了。
对于自己这位表哥哥,蒋雪心里很崇拜,现在学校里还挂着他被京城大学录取的照片,每次见有人围观,她都想冲上去说这是自己的表哥哥。
见不止蒋雪,连小姑林凤琴也带着探究的眼神,林毅摆摆手,道:”没有的事,我妈的性子小姑清楚,说一不二,其实就是最近有点失眠.......她非认为我撞邪了,这不,拗不过就请人上门瞧了瞧。”
进了门,林毅接过她们的行礼箱子,搬到一间空房。小姑和蒋雪不是第一次在林家住宿,这间卧室是老爹特意嘱咐空出来的。
离婚后,自己这位小姑啥也没捞着,硬着脾气从蒋家净身出户,至今也没有一个稳定的落脚点......
客厅里,林凤琴和蒋雪坐在沙发上,脑袋三百六十度瞄了圈墙上铺满的符纸,一脸惊讶之色。
“咳,动静是有点大......”林毅咳嗽声,掩饰尴尬,他老妈太能折腾了。
“对了,小姑小雪,你们怎么还搬行礼过来,那间卧室一直空着,被褥床单什么的不缺,何必这么麻烦?”
以前也没见娘俩有洁癖啊!?
林毅疑惑。
林凤琴眉头蹙了蹙,看了眼挂墙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
她说着站起身,整理了下褶皱的衣裙,向厨房走去。
蒋雪等林凤琴的背影消失门后,伸着头压低声音告诉林毅,说道:“我爸又来我们家闹了,刚好原来的房子租期到了,所以我们就收拾行礼,干脆先到你们家住。”
呃!
摊上这样的人,怪不得小姑脸色阴郁难以启齿,你说婚都离了,还胡搅蛮缠,简直给男性生物败德性,料想,这货又是在外面弄出了什么幺蛾子。
不过身为小辈,林毅也不好出言安慰小姑,当然,他也不知道怎样劝解,解铃还须系铃人。
“行了,来我们家住,我保证你老爹不敢来撒野,瞅瞅你表哥这隆起的肌肉!”林毅拍了拍蒋雪的肩膀,指着自己右手臂微微鼓起的衣服,说道。
蒋雪比林毅小四岁,上了初中才深刻明白自己这位表哥哥的厉害,现在看他逗趣的模样,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
不怪她,谁叫林毅瘦的浑身没二两肉,做起健美先生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没想到表哥哥还有这么有趣的一面!
蒋雪眼睛弯成了月牙形。
林毅假装生气地说道:“好啊,敢取笑你表哥,看不挠你痒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