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起水!”秦皓咬牙道,眼中满是无奈:“山村很穷,我们那的孩子玩过家家用的都是尿,一泡尿能分两次玩,哪里像现在这样,洗澡都能用这么大的锅,我们那时候几乎是一年洗一次澡,依稀记得阿韵家比我家家境要好点,每次看到她在我面前炫耀她是半年洗一次澡时,我都会在暗地里替她高兴半天,我想今天她在锅里洗澡时不是因为嫌水太烫,而是因为水太多而感到太兴奋吧。”
“这么……这么穷的吗?”小诺狐疑的看着秦皓,司徒韵一口银牙已经咬得滋滋作响。
秦皓朝着她抛了一个媚眼示意她冷静,这个媚眼看在小诺的眼里却是如同爱人间的亲昵慰问,显得是那么的神圣庄严。
秦皓指着小诺恨声道:“何止是贫穷,富贵的你根本就像想不到我们穷人的悲哀!”
“我们很富裕么……”小诺与她身后的族人一脸懵逼的打量着自己身上的兽皮衣服。
“你们富贵,你们还有衣服穿,我和阿韵可是打小光着屁股长大的,我们哪里来的兽皮,炎热的天气我们还能愉快的在一起玩耍,到了寒冬,我们只能躲在草屋里互相拥抱着取暖,身体贴着身体,两副小身板在那皑皑白雪的季节瑟瑟发抖。”秦皓苦声道,说到这里是,司徒韵再也憋不住喷出一口血来,要不是心里有个执念要活着出去,她还不能死,此刻的她绝对会选择与秦皓同归于尽!
“阿韵,你怎么了!”秦皓突然如惊兔一般火速跑到司徒韵的身边,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大手趁着众人不注意狠狠的捏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忍住。
“她怎么了?”小诺皱眉道。
“阿韵的寒疾又发作了,她身体自幼就薄弱,常年的寒冷使得她现在只要一提起寒冬就会忍不住身体发颤,甚至会严重到吐血。”秦皓感觉着司徒韵那发颤的娇躯,神色痛苦的说道。
“看来你说的是真的,你看她的身体都抖的快站不稳了,我们还是跳过寒冬这个话题吧。”小诺看到司徒韵气的颤抖的身体,不忍心的道。
“你是个好人,真好。”
秦皓微笑的看着小诺,旋即笑容瞬间凝固,扭过头看向司徒韵不断的挑眉示意她不要冲动,故事还在继续……
司徒韵现在只想将那两道跟河流一样波动的眉毛给生生剜去,奈何这些看在小诺与她那些族人眼里却是如此的深情。
“好!你们两个的感情太深了,实在是太感人了!我决定不娶阿韵做夫人了,就连你也可以不用取小诺!”
突然,老头鼓红着脸拍着手从远处走来,小诺与族人和他打招呼他都全然不去理会,只是专心的盯着秦皓,纠结着脸问道:“接下来呢?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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