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韵听了傅明希这大实话,刺的他脑仁都疼。他主动给傅明希和自己各斟了一杯酒。
傅明希接过,一饮而尽,继续说道:“至于是妾身引着灾民往京城走,还是妾身帮王爷留住了灾民,王爷不防去查查历年水患,会有多少灾民涌向京城,而天启三年,又有多少。”
谢韵却是没再纠缠这个问题,傅明希能言善辩,颇有几分颠倒黑白的本事,谢韵不想再跟她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我们圆房那晚,发生了什么?”
傅明希的思路还停留在当年水患,想着如何向谢韵阐明自己所做的努力,不意谢韵忽然换了话题。
“什么?”傅明希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只好装傻。
“或者说,我们圆房了吗?你为什么,不敢跟我圆房?”谢韵脸上有风雨欲来之势,“傅明希,你记不记得我说过,如果你有什么秘密,一定要藏好,别再被我发现了。”
“我……”傅明希越来越困,这绝对不是因为她喝了酒,这时代的酒度数都低的很。平湖长大的孩子,傅明朗、傅明希会喝水了傅远道就偷偷拿筷子蘸了黄酒给他们抿,这点酒对她来说就跟喝水一样。
傅明希狠心咬着舌尖,保持一分清明:“你做了什……么?”
看着谢韵递到她眼前的口脂,嗯,是我的,没错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睡过去的傅明希如此想着。
谢韵拎起坛子,狠狠给自己灌了几口酒。
再低头看了看睡过去的傅明希,这媳妇,是自己选的,妈的。
军营中呆了两年的谢韵,学会了很多大汉语言文化的精髓。
傅明希再醒来的时候,简直不敢置信。
她手脚分别被绑住,吊在在架子床的四角上。
她腰下和颈下分别垫了一个软枕,她全靠这软枕和四条绸缎对抗地球引力。
更要命的是,她不着寸缕……
而谢韵,正坐在一边看着她的酮/体。
谢韵和傅明希新婚的第四天,天不亮,和颐居的下人们亲眼见证了这一历史时刻,咸王谢韵第一次被王妃赶出了和颐居。
谢韵有些尴尬又有些心情愉悦的往简居走去,竹墨跟在身后不明所以。王爷得知他查出的那些,不是怒火滔天吗?
怎么王爷找王妃算账,算着算着就传出了那让人听着就面红耳赤的声音,怎么两个时辰后,王爷又被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