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提议李世民先在皇宫内躲上一夜,可被李世民否决,因为李靖等人没有皇帝李渊的传召,不能随便进宫,邬兆云也是在皇宫门外等李世民上朝回来,所以在皇宫内没有七人的保护,还不如在秦王府安全。
况且待在宫中不走,如果此事被李建成和李元吉知道,自己会沦为他们口中的笑柄,堂堂的三军主帅竟然害怕厉小邪而躲在皇宫之内不敢出宫,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在秦王府等着厉小邪的到来!
忽然之间,诸人都有一种等待死亡的威胁袭上心头。
厉小邪猫捉老鼠的游戏马上也就要开始了。
残月高悬,一块乌云遮住了月色,长安大街显得昏暗起来。
富饶喧闹的长安城,随着夜色的笼罩街上行人越来越少。
而在秦王府内却灯火通明,梆子声敲了两声,已经是二更天了!
神机营、炼狱堂士兵一个个心怀凛惧,不眠不休的守候着!
凡是黑暗的角落过道等地方,都装上了明灯,差不多每隔一丈,就有一个士兵看守,彻夜不眠的守候。
全府上下,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府前府后,布满了明桩暗卡。
府外附近三里地面以内,或明或暗的伏兵了不知多少。
府内大厅中,筵开不夜,,以邬兆云、秦琼、王君可、罗成、程咬金、李靖、侯君集七人将李世民围在正中,像众星拱月似的。
而在大厅门外,炼狱堂的士兵呈扇形而站。
府院之内,灯明如昼,但仍觉阴森恐怖。
厅中武将,虽然表面上故作镇定,但都各自在心里挂上了几只吊桶。不时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现在最淡定就要算是邬兆云,紧闭双目,默默等着厉小邪的到来!、
戒备森严,灯明如昼,人影穿梭来往,就是一只苍蝇,恐怕也逃不过众人的眼睛。但,对于那神出鬼没的厉小邪,武将们都在心里打了个结,谁也没有这份自信,毕竟他们都见识过厉小邪的身手!
在东岭关时面对九龙逆天大阵,视隋朝九将如同草芥,三招打败三手将军东方伯,让隋朝另外八将不敢与之为敌,细细想来,恍如昨天。
话说回来,那日东岭关,隋军九将都是一流武将,与秦王府这七人相比,除了邬兆云稍胜一筹,其他人还真难与他们一较高下!
还有一个多更次,度一刻犹如一年。
在场所有人的心,像是拉紧了的弓弦。
李世民也变的焦躁起来,死亡的阴影,老是隐现心头,挥之不去,使得他坐立不安,这种被恐怖慢慢啃噬的滋味,比死还难受百倍。
不得不说厉小邪这法子还真折磨人,不愧是杀人的行家!
一向沉稳干练的李世民都这般焦躁,让在场士兵也显得焦灼不安起来!
气氛紧张得使人透不过气来!
街外,响起了三更的梆子声。
厅内厅外,鸦雀无声,所有数百双惶恐的目光左顾右盼!
就在梆声刚落的刹那之间——
蓦然——
远远的夜空中,飘来数声冰寒至极的阴笑。
笑声如一柄利剑,插进所有人的耳鼓。
死寂的空气被冲破了!
士兵们一个个面目失色,心跳加速,搜寻着厉小邪。
炼狱堂士兵全部斩马刀出鞘,蓄劲而待。
阴笑声时断时续,但一次比一次近!
气氛紧张得似要爆炸!
无边的恐怖,笼罩着整个府院。
诸将官都暗敛心神,强做镇静,唯独邬兆云一人缓缓走出大厅,朗声说道:“厉小邪,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相见了,为何这般装神弄鬼!”
一声阴森至极的冷笑,清晰的传人众人的耳里。
这笑声突如其来,冰寒彻骨,根本不像是发自活人的口。
恐怖!
阴森!
这冷笑声来自何处?难道密如星罗棋布的明桩暗卡,竟然没有一人发现已有人进入秦王府!
李靖上前一步,说道:“厉小邪,这般躲躲藏藏,可真不是你的作风!”
“叛贼,你还有脸在此狂吠!”
语冷如冰,寒意逼人!
李靖脸色一红,气狠狠的观察着声音的发处。
厅内顿时鸦雀无声,静得落针可闻。
正在此时,一个身影如同大鸟从天而降,身形站稳,冷冷的看着在场所有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厉小邪!
李靖哼了一声,说道:“你总算出来了。”
厉小邪眉头一皱,邬兆云向李靖摇了摇手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李靖一甩将袖,愤怒至极,当初归降李世民,总以为自己会是李世民身边的左膀右臂,而现在,随着瓦岗寨群将的加入,李世民对他们更是偏爱有加,而现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邬兆云竟然让自己闭嘴,怎能让他不生气!
邬兆云上前两步,炼狱堂士兵退后一旁,宽阔的院落只剩下邬兆云与厉小邪对峙!
一阵夜风吹过,二人双目对视,一动不动。
龙斩遇鬼刃,一正碰一邪!
邬兆云首先打破沉默,说道:“难怪你半夜三更的要来,原来是把你父亲请来了,在此装神弄鬼!”
六将心中均是一凛,如果鬼谷谷主厉万千来了,恐怕还真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
厉小邪一怔,疑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邬兆云冷笑一声:“在暗处说话的人真气内力均不在你我之下,放眼鬼谷之内,除了你和你的父亲,还会有谁?”
厉小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