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护儿扛着大铁枪要去会一会秦兆司,这时候,李元霸说道:“来将军不必慌着去,我们大家一同前去。”
就这样,李元霸带着诸将前去军营之前,而且没有带一个士兵。
李元霸走上前,看了一眼秦兆司,冷笑一声说道:“缩头乌龟终于敢出来了!”
他这么一说,气的秦兆司愤怒难当,扬了扬手中的两柄大板斧,说道:“李元霸,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李元霸平摊了一下手,向秦兆司问道:“将军怎么那么大的火气啊,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我营中去看一看。”
对于秦兆司来说,他还真恨不得插上翅膀去看一看究竟怎么回事,可是如果真贸然前去,那可真是取送死,想到这里,他嘴里嘟囔道:“想要骗我上当?”
李元霸抚手而笑往城楼上看了一眼,随后说道:“陈君临不敢出来,派了你这么个酒囊饭袋也是畏缩不前,那么你究竟出来做什么?”
他这么一激,让秦兆司十分难堪。
原本他也知道这下出场可能会有性命之忧,起初他见赵王军散漫,心存侥幸,便想着前去冲杀一阵,可是后来他也觉得李元霸一定会有阴谋,可是出于颜面,他又不想妥协,只能强行出城。
现在让李元霸这么一说,秦兆司更是进退两难,进军营,他不敢,退回城,会被嘲笑。
李元霸向来护儿使了一个眼色,说道:“来将军,刚刚不是嚷嚷着要出战吗?上吧!”
来护儿一听,抖擞着精神,扛着大铁枪走上前。
秦兆司见来的这个人个头极高,似乎有万夫不当之勇。
二人一个是马上,一个是步下。
秦兆司说道:“来将何人?”
来护儿也不答话,手中大铁枪横身一扫!
战马被枪身打中,嘶鸣一声之后,栽倒在地下。
秦兆司大吃一惊,纵身而起,躲过了枪头,可再看他的坐骑战马,已经一命呜呼了。
看到此情此景,秦兆司恼怒着问道:“你这个人好不讲理,我让你通报姓名,你竟然将我的战马打死!”
来护儿咧嘴一笑:“俺最烦有人骑着马和我说话了,你的战马死了,你活该!”
他这么一说,气的秦兆司哇哇大叫,提着两柄大板斧,与来护儿站在一起。
二人都是以力量擅长,二人一打,还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眨眼之间,三十招一过,看的尉迟恭心痒难耐,吞咽了一下口水,对李元霸说道:“赵王,我记得我好像也好久没有出战了!”
李元霸笑道:“好,等他们二人一百招之后,你去来将军接替一阵!”
尉迟恭听后心中一喜,说道:“好嘞,谢谢赵王!”
百招之后,尉迟恭不失适宜的见缝插针,纵身而上,手中双鞭一边打着,口中一边说道:“来将军,赵王有令,让你先退下,由我来打!”
秦兆司气道:“你们好不要脸,竟然要以车轮战!”
来护儿老脸一红,不屑与尉迟恭联手打他一人,拖着大铁枪回到营中,向李元霸问道:“赵王,为什么要让尉迟恭去,我还可以打!”
看着尉迟恭气喘吁吁的样子,李元霸微微一笑:“来将军辛苦了,暂且先歇一歇吧!”
来护儿无奈之下,只能退在一旁。
李元霸回头又对英无双说道:“无双将军,鱼儿已经入网,通知炼狱堂的兄弟,是时候行动了!”
英无双道了一声:“是!”转身离开。
然而场中战斗还在继续,秦兆司原本对付尉迟恭轻而易举,可是经过与来护儿一番拼斗之后,气力有些不济,如今面对生龙活虎的尉迟恭,渐渐的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这时候的的秦兆司已经心生退意,尉迟恭打的正起劲,见他想要退,怎么能够愿意,手中双鞭加紧进攻,犹如狂风暴雨,让秦兆司根本没有时间逃走。
城楼上的诸将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苏天关说道:“少主,他们车轮战大师兄,我要前去助一臂之力!”
转身刚要走,只听陈君临一声断喝说道:“谁也不许去!”
苏天关止步,焦虑着说道:“可是大师兄他....。”
陈君临冷淡的看了一下城下二人的争斗,喃喃说道:“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当初不让他出城,他偏要出!”
苏天关说道:“可是,他是我们的大师兄,我们诸位师弟救他一下总可以吧!”
彭勇、邱瑞等人纷纷点头称对。
陈君临默默的摇了摇头,说道:“国有国法,军法不容情,现在是战争,如果我们一旦打开城门,赵王军乘虚而入怎么办?”
苏天关俯视城下,并未见到一兵一卒,说道:“少主真是杞人忧天,现在只见李元霸和他麾下的将领,并未见到士兵埋伏,又怎么会乘虚而入呢!”
话音刚落,上空一缕白红光焰,冲天而起,直上云霄——
这白光,照的大地如同白昼!
此时再看城下,炼狱堂的精锐士兵已经在后面断了秦兆司的后路,将他们团团包围!
苏天关看后,惊出一身冷汗,惊愕说道:“赵王军果真有埋伏!”
其余诸将诧异之后,心中既庆幸没有出城迎敌,又为大师兄秦兆司担心不已。
话说天空中的那道白光,是炼狱堂内的信号火箭,分为黄白红三种,黄色是求援的信号,白色是紧急集中的信号,而这红色却是特急告援,非遇特别重大事故,决不许轻易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