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李靖一脸轻松,毫不在意。
李元霸冷笑一声,催马迎了上去,刀光戟影之中,李元霸挥舞双锤,一声声惨叫声接连而来,一锤一个,把个先锋官先后都死在李元霸锤下!
哈基吉吓得脸色惨白,暗语道:“这仗没法打了,这李元霸太厉害了!”
行军打仗岂是你说打便打,说撤就撤的?
李元霸双锤一挥,长枪兵与炼狱堂齐齐出动。
只见李元霸一马当先,姜松、李靖紧随而后,扎进对方骑兵之中。
三人如同饿狼入狼群搅的骑兵四处奔窜,长枪兵对付骑兵有先天优势,炼狱堂手中的武器是斩马刀,上砍敌将,下斩马腿,五千精锐将瞬间将突厥军的先头部队打的溃不成军。
五万骑兵前队不能退,后面的骑兵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乱成一团,李元霸如同一把尖刀,在敌营中如入无人之境,东杀西打,所到之处便是一阵惨叫之声。
姜松一路冲杀,八宝玲珑枪如同出海蛟龙,枪尖刺出,便中要害。
梁师泰是李元霸的开路先锋,可是追不上李元霸,便一路上挥锤往前走。
刘文静见李元霸冲进敌营,便要带另外一万五千兵马前去,柴绍阻拦道:“刘先生,我多少也懂一些武艺,由我去吧!”
刘文静点了点头,柴绍带领一万五千兵马出城,继续冲击追杀突厥军。
城楼上刚刚质疑李元霸的将官(马三宝部将)被眼前这副景象都惊呆了,五千兵马打的五万人溃不成军。真是匪夷所思。
炼狱堂在战场上原本是一个小圈子,随着他们弑杀的本性在一步步增强,杀气愈来愈重,战圈也扩的越来越大,他的出现,仿佛让突厥军想起了十年前的雁门十八骑。
不错,正如当年的燕云十八骑!
炼狱堂的人与别的士兵不一样,他们个个身穿黑衣,头戴黑袍,表情冷漠,手拿斩马刀,左右手分别藏有袖箭,腰间插着两排飞刀,背负长弓,全身上下都是杀人的武器,长长的披风背后龙飞凤舞写着一个血红大字:“狱”!
“狱”字是地狱,也是炼狱,他们所到之处,便是人间炼狱,然后被送下地狱。
他们如索魂夺命的阎王使者,让人——
闻风丧胆!
肝胆俱裂!
李元霸、姜松打的痛快,这时候最冷静的莫过于李靖。
李靖在战场上一直在搜寻突厥王哈基吉的踪影,功夫不负有人,在一群骑兵簇拥中,哈基吉就隐藏在骑兵中间,而起换了小兵的兵帽,不仔细看,还真被他蒙骗过去。
李靖跳下战马,三步并作一步,手中烈焰青锋剑出鞘,骑兵群见有人向这边走来,马上迎了上去。
李靖暗骂一声:“找死!”
两道剑影闪过,迎面而来的骑兵只觉得眼前一阵炫光,随即一命呜呼。
哈基吉赶忙催马要逃,李靖快步纵身跃起,一剑将哈基吉的人头斩落。
拿起哈基吉的人头,站在最高处,高高举起,高喊道:“别打了,哈基吉已死!”
突厥兵原本被李元霸精锐部队冲击的已经毫无斗志,看到首领哈基吉已经死了,不敢再动,丢下兵器,举手投降。
一举击溃突厥五万大军,让李家军欢呼雀跃。
迅速打扫好战场,柴绍也毫不客气的将突厥战马和兵器完全归进关内。
刘文静问道:“不知这俘虏怎么办?”
李元霸沉思一会:“放了吧!”
他这么一说,刘文静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难以置信道:“放.....放掉?”
李元霸天真的点了点头:“不错!”
刘文静不解道:“为什么啊?”
李元霸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嘴里喃喃挤出两个字:“省饭!”
闻听此言刘文静差点晕倒。
正在此时,士兵前来禀告:“共杀敌军一万八千人,俘获二万多人,伤敌三千人,我军伤亡一千五百人,炼狱堂二死三十伤。”
李元霸面露惋惜之情:“怎么我军伤亡这么多人!”
刘文静差点笑出声:“这次以少胜多,堪称经典战役,能打到这种程度,就算当年赤壁之战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心中很明白,赤壁之战很复杂,经过了草船借箭、苦肉计、战船连环计、借东风等诸多铺垫才完成了以少胜多的战役,而这一次改变战局的却是李元霸,可以说是凭李元霸一己之力打败突厥军,这也正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道理。
李元霸将突厥人放掉也是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将这些人杀了,徒增杀戮太多,当成俘虏又费粮食,不如索性放了,如果他们再敢进犯中原,李元霸再打回去!
刘文静权衡一阵,李元霸的心思他也明白了八九不离十,换做别人有这个想法可能会贻笑大方,可是李元霸是真有这个实力,足以打到突厥军服气为止!
军令传出,释放俘虏的消息传出,不仅李家军震惊,突厥军更是深感意外!
将他们集合在城外,李元霸登上高处,面色轻松说道:“俗话说成王败寇,如今你们是败军之将,我也无心难为你们,放你们回去,希望你们重新选出首领,商议出以后是和是战的方案,三日后还是在这里等你们答复!”
人群中其中一个俘虏声音传来:“你们中原人有句话叫:“放虎归山,后患无穷”,难道你们就不怕我们卷土从来吗?”
李元霸笑了笑:“如果你们不怕沦落成今天这样,就尽管来试试,不过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