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镇守长安城的是由炀帝之孙代王侑留守,由隋刑部尚书、代理京兆内史卫文升辅佐。卫文升年老力衰,听到李元霸带兵进攻长安,忧惧成疾,不能理事;仅有左翊卫将军阴世师、京兆郡丞骨仪奉代王之命据守长安。
开路先锋梁士泰上前骂阵,左翊卫将军阴世师哪受的的了这般辱骂,带兵出战梁士泰,梁士泰不到二十回合便将阴世师砸死在马下,隋军大败一阵,坚守不出。
高墙外有强弓兵弩,任李元霸有如何大的本事,也穿不过去,现在对固守城内的骨仪奉还真没有办法。
连续三日攻城不得,长安城高大坚固,易守难攻,让四将急的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李元霸端坐营内,雷震、侯君集、姜松、侯君集灰头土脸的回到营内,个个带着一副沮丧的表情。
四人坐下,李元霸不慌不忙的来到四人中间,说道:“长安城果然名不虚传,就连你们四人合力也强取不得!”
四人惭愧的低下了头。
李元霸笑道:“四位不必介意,敌军在向我们托时间,企图援军赶到。”
侯君集道:“不错,天机营兵士回报,虎牢关的尚师徒,虹霓关的新文理,东岭关的杨义臣三关主帅都在赶来的路上,而各地方反王也在赶往太原、潼关、长安的路上,看样子他们也想来分一杯羹。”
李元霸扑哧笑道:“就他们还想过来乘人之危,未免也太自不量力,我还没有去他们的麻烦,他们反而来找我的晦气,真是该死!”
李靖担忧道:“如果他们向太原、潼关、长安同时开战,我们将会腹背受敌,疲于奔命!”
李元霸点了点头:“不错!”
雷震起身道:“我们在硬拼,他们在硬守,我看他们也是强弩之末,不如我率兵再打一次!”
李元霸笑吟吟的将雷震劝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道:“大师兄说的不错,我们已经连攻三日,夜间天机营的兄弟在城外敲锣打鼓,让他们不能休息,现在他们人困马乏,已经是强弩之末。”
“那我们什么时候进攻?”
“今晚!”
“好,我带虎贲军兄弟先上!”
“雷将军伤势刚好,还是我带炼狱堂的兄弟们先上吧!”
二人开始争论不休。
李元霸淡淡笑道:“你们俩别吵了,也用不着雷师兄出战,也用不着李堂主出战。”
此出一言,姜松、侯君集来了精神,姜松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信心满满说道:“好吧,是我一展威风的时候了!”
侯君集在旁不甘示弱:“我天机营轻功了得,还是要靠我们攻上城楼!”
二人又争论不休起来。
李元霸无奈的说道:“你们四个人都不是,我已经在长安城内安插了三支精锐士兵三百名,由他们打开城门!”
侯君集抢先道:“你莫非说的是“虎贲军”“天机营”“炼狱堂”?”
“一点不错!”
“小师弟你何时调动了我们的人马,我怎么不知道?”
雷震与李靖面面相觑,也表示毫不知情。
李元霸抚手而笑:“四位将军还记得四明山大战之前吗?我曾向三位各自借出精锐一百人,共计三百人的事情!”
侯君集恍然大悟:“怎么会不记得,当时我们真不忍心把这些给你,问你何时归还你也不说,问你用到何处你也不说,搞得神神秘秘的,我们三人失落了好些天。”
李元霸笑道:“我将这三百人化整为零,秘密让他们潜入长安城,现在,正是他们一展身手的时候了!”
四人均想不到李元霸将精锐安插到长安,这一步棋当真至关重要。
姜松疑惑道:“小师弟,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问?”
李元霸耸耸肩:“师兄但说无妨!”
姜松不解道:“小师弟你早已在长安城内安置如此杀手锏,这连攻三日,致使士兵枉送性命,不知是何用意?”
李元霸说道:“战场之上,死伤在所难免,师兄也不必耿耿于怀,如果我三日前便将此事告诉你们,那你们会将这次攻城变为一种演戏,这样会让士兵毫无斗志,也会让敌军毫无疲惫之感,而现在你们强攻猛打三日,他们已是疲惫不堪,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说完眼角放出一道精光。
姜松点了点头,夺取长安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等大隋援军和反王兵马到了,时候会更乱,而自己还在这里对此事耿耿于怀,当真觉得自己不该!
仁者爱人,姜松有着一颗怜爱苍生的心,可成大事者往往不拘小节,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
李元霸对侯君集道:“吩咐下去,今天天机营的人不许在敲锣打鼓,让长安城的守军睡一个安稳觉。”
侯君集一听乐了,连连应道:“好嘞!”
李元霸继续发号施令:“姜松、雷震、李靖!”
三人齐齐站起,躬身接令。
李元霸道:“今晚一更做饭,三更攻城,看到城门口有火把亮出,就代表他们得手了,姜松、雷震攻打东门,侯君集、李靖攻打西门,我会根据战局变化,支援四位!”
“是!”
四人退下。
乌云满布!
遮天蔽月!
星月无光!
杀机四起!
人衔木,马摘铃!
一片死寂!
一场攻城大战一触即发!
城中梆子声敲过三遍,现在已是三更。
可城楼内并无异动。
大军躲藏树林后面,雷震、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