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卞三咬着牙签正努力回忆之前那些人挑衅的话语,到底是哪一句触到了唐谙的逆鳞?弱鸡?娘娘腔?女人?秦王的屁股?
而唐谙,在来酒吧之前就灌了一**高度数的红酒,那玩意儿本就是后劲大的酒,到了酒吧又是一整**比伏特加还烈的原浆酒液,动手之前再一扎生鲜啤酒,肚子里一混合后,加上剧烈的运动,那酒劲随着奔流的血液窜得特快,直冲唐谙脑子。
辱他的子璎,那是打着灯笼上厕所,找屎(死)。
那五个战熊骑士团的家伙被唐谙堆成一个小肉堆,唐谙显得极度亢奋,踩着那个白金色头发的大块头的软蛋,他发出低吼:“秦王的屁股是我的!”
这声音之大,把重金属风潮的音乐都盖了下去,一旁卞三腿软的同时还咬断了嘴里的牙签,这话太过大逆不道,比唐谙直接吼着要造反更令人感到惊恐。
而酒吧里的人只是微微怔了那么数秒,就爆发出更为恐怖的哄闹,绝大多数人只觉得唐谙太酷了,他简直就是今夜这个酒吧里的弄潮人,把喧嚣的气氛推到了顶点。
卞三走到唐谙跟前,又拿了一**不知道名字的酒递给他,唐谙也不拒,以他特有的慢条斯理的速度灌起酒来,等又一**酒入腹,卞三才对全场吼道:“以我兄弟之名,今夜全场的酒我包了。”他说完把自己的名牌扔到侍者的托盘里,意思再简单不过,随便刷。
全场轰动。
卞三揽住唐谙的肩膀,同其勾肩搭背道:“小子,你对我的眼,我挺喜欢你。”唐谙性格中的直是他所欣赏的,而今夜,唐谙让他感受到了他年轻时的那股冲劲以及狠劲。
唐谙避瘟疫一般从卞三掌下脱出,他双眼直直盯着卞三,摇头道:“你,离我远点,我不喜欢男人,我不是**……”这一句惹得卞三火起,想起自己那句话的确有歧义,他还不好发作。
适时一些女人凑近前来,唐谙光着膀子,浑身肌理十分养眼,腰腹更无一丝赘肉,在女人眼中,男人的腰是最迷人的,那种地方有力量的男人,会让女人尖叫疯狂。当下无数双手抚上唐谙的身,他就是想拒绝也不知道该推开那一双,往往推开一边,另一边又来了。
偏偏卞三还在旁边起哄道:“你们谁能把我这兄弟灌醉,他今夜就是谁的!”
唐谙朝卞三比了个中指,然后被女狼们淹没。
唐谙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但他确定自己没醉,他的裤腰带还在,裤子也没被那些女人扒掉就是最好的证据,但温香软玉,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唐谙推了推掉到沙发下面的卞三,那家伙拂开唐谙的骚扰,换了个姿势,睡死了过去。
唐谙的嘴角微微上扬,想灌醉他,自己先醉倒了吧。
他靠到沙发上,闭起眼来,他是打定主意就算被女人轮了,他也不要睁眼。
有女人从唐谙身后环住他的脖子,那女人独占欲挺强,冲着他身边其他女人发出一声警告道:“滚!”
唐谙只觉得这冷冷的腔调异常熟悉,他也不知环住他的女人用了什么方法,笼罩在他身上那些劣质香水的味道渐渐散去,唐谙突然觉得空气都清新许多,他侧身扬起头来,正埋在那女人怀中,那是温软恬淡的味道,让唐谙十分欢喜。
“喜欢?”那女人问道。
唐谙埋头“嗯”了一声。
“想要?”
这一问后,唐谙一把将人从身后拖到他身前,张口就去咬那女人胸口,即便头脑不清醒,他也没真正咬下去,唇舌释放出恰到好处的温柔,那女人抱住唐谙的头,埋首在他耳边,低笑道:“你个杀千刀的东西,没事惦记我屁股,你想死吗?”
唐谙浑身打了个激灵,酒倏然醒了**分,他脑子飞快的运转,良久,才靠在那两团白肉之间,弱弱地问道:“你看到的是哪儿一段?”
“两千万注,赌我能挨过九劫。”
这一句,唐谙连挣扎都放弃了,他只抱紧了她的腰,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