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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前脚刚走,后脚钱东就准备给薛文斌打电话,但转念一想打电话不能表现出出秦军的穷凶极恶,必须当面汇报。
于是乎,鼻青脸肿薛文斌爬出了办公室,在几个小弟的帮助下去了医院。
下午六点半,薛文斌在市区林城大饭店招待了一帮海归同学。
这里面不是某领导家的公子哥就是某集团的大少爷,汇集了青江市大部分的富二代和公子哥们。
“文斌,我敬你!”一个戴眼镜的男子端着酒杯道:“祝贺你当上这次拆迁的总负责人!”
“我也敬你!”另一个胖子端起酒杯道:“祝贺踏平城中村,三年内拿下总裁的位置!”
“哈哈哈!”薛文斌大笑:“这话可别乱说啊!总裁早有人选!”
“什么人选不人选的?”戴眼镜男子道:“那个江雨嫣未来肯定不如你!”
“就是,你还海归,她顶多是个旱鸭子,没得比!”
“我提议,大伙一起给咱们薛少敬酒,祝贺他早日夺得董事长的位置!”
“我们敬你!”
“敬你!”
围坐在桌前的男男女女全部站起了身子,向薛文斌敬酒。
“好,我接下这杯酒!”薛文斌笑着起身,然后一仰脖子将一整杯酒干掉。
“好,薛少海量!”
“薛少威武!”
众人七嘴八舌的夸奖着,薛文斌满脸笑容。
“咯吱!”正逢此时,包间门被推开了,头上缠着绷带的钱东摇摇晃晃的跑了进来,这模样,这步伐愣是把在场的海归们都吓到了,全都直愣愣的看着去钱东。
钱东弯着腰凑到了了薛文斌面前,哭丧着脸道:“薛总,救命啊!”
薛文斌狠狠地瞪了钱东一眼:“没看见吃饭呢吗?”
钱东扫量四周,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到来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不过来都来了,不如趁现在说个一清二楚。
“薛总!”钱东假装抹着眼泪道:“你可得给我做主啊!那个秦军不仅违反您的命令,还打了我一顿,现在还让我传话给你,三天内给他登门道歉,否则后果自负!”
“砰!”薛文斌一巴掌拍在了桌上,然后一脚就将钱东踹趴在地上,骂道:“你是猪啊?”
“我我我……”钱东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不敢答话。
“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钱东举起打着夹板的胳膊道:“这都是秦军手下干的!”
“秦军!”胖子挠挠头道:“秦军是那个前段时间搞掉风华集团的社会大哥吧?”
“对对对,就是他!”眼睛男子道:“他是星城集团的老总,昨天我们还喝过酒!”
胖子道:“到底怎么回事?”
薛文斌气的一句话说不出,一个人抽闷烟。
倒是地上的钱东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秦军为了刁难薛文斌,故意让工人找他麻烦等等,基本把屎盆子都扣在秦军的头上了。
“欺人太甚啊!”胖子听完后就拍桌子叫屈。
“秦军太过分了,真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啊?”戴眼镜的男子也跟着抱怨。
“这事情不能忍!”
一帮人七嘴八舌的跟着拱火。
薛文斌的脸色越发难看,本来这不过是公司的私事,现在被钱东拿到台面上说了,朋友们都知道了。
这踏马的意味着秦军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薛文斌的脸,这要是再忍下去,估计这圈子都不用混下去了,怎么对得起大伙的追捧?
“薛少,这事咋办?”胖子道:“兄弟们听你的,你一句我我鼎力支持!”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薛文斌摆摆手,镇定的道:“大家别这么激动,秦军一个泥腿子,对付他我一根手指头就够了,放心!”
“薛少威武,咱们青江海归党以后唯您马首是瞻!”
“唯您马首是瞻!”
“喝酒,喝酒!”众人纷纷举杯,钱东很合时宜的离开了。
当天晚上回到家后,薛文斌就找到了书房里正在看书的老爸薛佳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汇报一遍。
薛佳忠算是个文学爱好者,书房里摆放着一堆的文学典籍,每天下班后都会看一会书。
“文斌啊!”薛佳忠将书扣在桌上,正色道:“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薛文斌谦虚的道:“我刚回江海市,很多事情不了解,所以想请教父亲!”
“恩!”薛佳忠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天城集团内部的情况比较复杂,城中村这块地更复杂,我之所以向董事长推荐你当总负责人,就是为了磨练你的心性!”
“是!”薛文斌点头。
薛文斌道:“这个秦军不容小觑,他的背后站着的人是董事长,你父亲我都未必能压住他的风头!但是他秦军也不敢轻易动我们薛家的人!”
“那我该怎么办?”薛文斌道。
“登门道歉是绝对不行的,我们薛家丢不起这个人!”薛佳忠道:“回头我向董事长汇报一下,争取缓和一下!”
“谢谢父亲!”薛文斌点头。
“另外!”薛文斌端起茶杯道:“你自己也不要闲着,趁着这个时间在城中村打好基础,为之后的工作做好铺垫,具体自己斟酌,不能丢了我们薛家的人!”
“明白了!”薛文斌点头,随后退出了书房。
第二天上午,薛文斌就亲自到了城中村拆迁办,出乎他意料的是,所有的司机都撤退了,偌大的拆迁办就只剩下他带来的那些文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