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刚最近心情不好,眼皮子一直在跳动,他就预感会出事。果然事情就发生了。军部值班室打来电话,说龙小九受伤了。他当即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值班员吞吞吐吐,企图隐瞒事实,还是被他捕捉到可疑,值班员只得如实相告。把龙小九私自报复特种兵大队,白溜溜带人围攻龙小九,龙小九昏迷不醒,以及一股神秘的军人以迅猛之势带走了龙小九等等离奇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王洪刚心里一沉,预感到会出事,立马叫一个助理开车,风驰电掣朝五横山赶去。
王洪刚去了特种兵大队办公楼的办公室,王胜利正在训白溜溜。
白溜溜没想到王胜利会生这么大的脾气,甚至提醒她,自己的军旅生涯可能会为这件事而终结,把白溜溜说的目瞪口呆。
王胜利说:“白美丽同志,我一向看好你!可你在龙小九的问题上犯了严重的错误。首先,你跟龙小九结婚,绕开特种兵大队,你这是把特种兵大队放在炭火上烤;第二,你的兵晚上偷偷去找龙小九的麻烦,结果让彭虎给抓住了,为了这件事,人家还退出了现役;最后一件事最严重,你居然偷偷带人报复龙小九,还把龙小九弄得昏迷不醒,滥施刑罚,私自限制人身自由,等等等,都是严重违反军纪军规的行为。”
白溜溜竭力为自己辩护,数落了龙小九重重大逆不道的行为。比如来特种兵大队的院子里捣乱,布雷,断电,制造骇人听闻的爆炸,还破坏、污染部队的饮用水安全等等。把龙小九说成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她还把龙小九破坏演习的事说成是敌对分子来捣乱,对部队的安全构成威胁。
经过白溜溜这样一描叙,她所干的事情似乎有道理了。
白溜溜的话让王胜利难以置信。他冷静下来,用沉沉的语气对她说道:“龙小九干了什么,自然有军部机关来定性,不需要你我来评价这个事,作为军人,我们应该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服从命令听从指挥是必须的。我实话跟你说,如果我是龙小九,我也会这么针对你!”
王胜利的话让白溜溜傻了,她问:“什么意思?”
王胜利冷笑一声说道:“什么意思?你还没听明白吗?因为我们都是男人!你跟龙小九扯了结婚证,又把人家凉到一边,不跟人家沟通,还故意打压别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你根本看不起龙小九,可为啥跟人家结婚呢?”
白溜溜不说话了,低下头。思索着原来干过的事情。
“白美丽啊白美丽!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要是不喜欢人家龙小九,为什么要跟人家结婚呢?华夏是个传统的国家,把婚姻大事看的很重!”
“大队长,我是被逼的,家人逼的狠,没办法,我才随便找个人假结婚!”
“假结婚?哈哈哈!真是可笑!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人家把我们的部队搅了个天昏地暗,当然,这也不能怪龙小九,要怪,就怪我们技不如人,部队战斗作风太差,连个新兵蛋子都赢不了!哎!不提了不提了,龙小九这样一鼓捣,我都没脸呆在部队了!”
“这个龙小九太可恶了,没有他,特种兵大队又怎么会这么乱?我有些事我没告诉您,大队长,龙小九是个臭流氓,昨天晚上的时候,我们女子特战队跟他在树林里相遇,他本事是大,可他是个军人,你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他居然非礼我。大队长,我是又气又急啊!所以才带人去他的营区,想揍他一顿,这小子嘴硬,我就用银针刺他的穴道,想让他低头认错,谁知这小子不济事,顶不过去,昏迷了!”
两个人交谈的时候,王洪刚一直躲在门外面偷听,听到白溜溜说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了,冲了进来,朝王胜利和白溜溜吼。
“好哇!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龙小九一直跟你们过不去,原来你们是变着花样折腾人家呢?”
王胜利陡然看见王洪刚,顿时傻了。
白溜溜看见后勤处长来了,吓得一大跳,楞了数秒,她反应的最快,立马夺路而逃。
王洪刚在办公室痛骂了王胜利一番。
王洪刚说:“我的兵下落不明,作为他的上级,我有权力也有义务找到他。你们不是特种部队,连个人都看不住,你们算个狗屁特种部队。国家和军队把那么多资金与精力放在你们身上,结果你们跟我们整出这么一出,一个后勤兵就把你们干败了。龙小九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他也只是一个人,而你们有六七百人,年龄比人家大,兵龄比人家长,吃的军队饭比人家多,怎么就败在人家一个人手中。难道是我的后勤兵有本事吗?不,不是后勤兵有本事,是你们太孬!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们这样孬的特种兵大队!”
王洪刚的一番话,让王胜利无地自容。
听闻后勤处长来要人,卫建国等干部过来解围,好说歹说,总算把王洪刚给劝走了。
临走前,王洪刚振振有词地说:“你们不找到龙小九,这事后勤处跟你们没完!”
王洪刚一走,王胜利就犯难了。
这到底在哪儿去找龙小九呢?唯一的办法就是求助上级机关和军部首长。
军部机关对龙小九的事回复的很简单。龙小九没事,你就不用担心了!要担心,是你们特种兵大队自己的事。你们要反思,为什么会这样?
军部机关的话刚刚落音,联合调查组就来到五横山。对特种兵大队的训练情况,战备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