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科的这个医生,到今年为止已经接生了二十多年,经她手的孩子不计其数,刚开始就业时数据还算正常,一年中有几个死亡的婴儿可能是意外,但近几年死亡的婴儿数量越来越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在产妇昏迷,产房外没有家属陪同的情况下发生的。
更奇怪的是,在婴儿即将分娩的时候,她总是会先把护士支出去,等护士回来的时候,婴儿已经被她处理掉了。
随着警察的深入调查,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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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看过新闻之后,我决定明天亲自去一趟警察局,那个医生的脸我认识,正是当年给我接生的人,按照她偷卖婴儿的习惯,那么我当时生下来的孩子很可能没有死,而是被她偷偷卖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按着她暴打一顿,如果当时我的孩子还活着,就算为了她,我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父母离世,恋人了无音信,唯一的希望也被告知没了气息,一瞬间仿佛所有的灾难都朝我袭来,抽掉了我所有活下来的勇气。
就这样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等天亮,清晨洗了把脸,出门打车,半天没有一辆车路过,反而是童万乾开着车来到她身边停下,“甜姐,你是不是忘了,白天我们这边出租车很少来的,上车吧,要去哪里,我送你去!”
我想拒绝,可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只好上车,“警察局,谢谢,下车我会付你车费的,”直到今天,我还是不想和童万乾扯上关系,他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危险人物,就怕惹上之后再也逃不掉。
“车费?我不接受,你要不要考虑其他补偿我的方法?”
“除了钱之外,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补偿给你,而我的钱,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已经没几个钱了,”我破罐子破摔,如果能引得童万乾讨厌我,那是再好不过的。
“我不缺钱!”
“那你缺什么?”
“我缺爱,很多很多爱,”童万乾开车速度不减,就这样状似不在意的说出这句话,让我感到心头一跳。
“好巧,我也缺,所以抱歉,没有多余的给你……”
话题到此结束,童万乾最近都是这样,撩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让我摸不清他到底是真的瞎了眼看上我了,还是因为无聊。
警察局门口人很多,因为正好是上班时间,我为了今天能以一个弱者的身份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特意穿了一身比较朴素的衣服,画了个淡妆出门的,此时在人群中才显的没有那么突兀。
“警察同志,我想问一下丰华医院妇产科医生王苗的供词里,有没有出现蒋甜这个人的名字?”我坐到办案人员的桌子面前,双手紧张的绞在一起,特别希望看到警察点头,对方翻了半天拿出四五张纸,“你们自己看一下,里面有没有你要找的名字,时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