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大有深意的看了李恪一眼,李恪思索了一下马会意到,这是萧瑀在暗示自己可以把萧平培养成自己的亲信。
李恪也只是点点头,别的话也并没有多说,萧瑀道“新任的王傅不出意料的话,是权万纪了,哎,你这个师傅,贵在刚直,但是缺乏变通,你做了他的弟子,可以说是毁誉参半,他本来是御史台的谏官,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得罪的人,自然是把怨气发在你的身,但是你这个老师,若是全心全一的辅佐你,最起码在御史台这一块没有人会怀疑你了。”
李恪点点头,权万纪那日对于自己坦露心扉自己了解的很清楚,他是忠于李世民,但是百年之后事情,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了。
长史这样的一个五品的官员,是放在了州郡也是郡丞的职位,可以说是一步登天。“
“是张瓘,李绩在给父亲书,夸奖运筹得力,布局宏伟,有子房孔明这才,担任云州都督府长史,帮助李绩稳定后方,提供物资,因此父亲印象深刻,所以这一次特地将他派给了我,让他来担当长史。”
萧瑀沉吟了片刻,道“张瓘既然是李绩的得力助手,陛下为什么要专门将他调给你,这说明在江南,出现了大问题,你要好好的和他们商量他们才是,否则,陛下不会专门将他调来给你做长史,这个问题不能过于张扬而已。”
李恪在萧瑀的指点之下,才醒悟过来,看来果然是如此,作为大唐的第三城市,李世民将他派到那里去,哪里是没有什么目的呢
“既然是如此的话,殿下还是将典军的人员安排好这个人可是要是一个好手,护卫殿下的安全,还有这许多的官员都要将子弟扔入你的属下,我劝殿下一定是要将选择精锐,宁可将他们得罪了,也不要带一些无能之人去江南之地。”
李恪点头,他心自然是有一个章程,既然是做自己的属下是有利可图,他可是要选那些真正对于他忠心耿耿之人。
看见萧瑀交待完了事情,沈清平道“殿下,是娘娘让我来的,当年在扬州,娘娘还有一批财物,本来是要留作日后复兴大隋的,但是娘娘现在已经是没有了那些心思,因此决定将这些财物都送给殿下。”
李恪听见了这个消息,自然是十分的诧异,大隋在扬州有财物不出意料之外,但是要将这批财物给自己是什么意思,自己可是杨广的外孙啊,也留着杨家一半的血脉,想必是萧后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要将这批财物送给他。
抬起头,道“这件事情,先是不要再提了,大唐现在缺的时间,缺的是实力,等到可以用这些东西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的。”
“这是取这些财物的信物,这是娘娘给你的书信,请殿下收好。”沈清平也多言,将东西送到李恪的手,退了下去。
李恪看着手的是一个虎符,正是以前大隋朝调动兵马的凭证,自从是到到了大唐之后,该做了鱼符了。
将东西收起,一拱手,道“请替我谢谢娘娘了,说只要是有我一日在,杨政道只要是没有谋反的大罪,我都会着力的保他平安。”
萧后用这么大的代价,其实还死想给杨家留下一个根脉而已,但是现在看来,萧瑀已经老了,在朝廷,和杨政道有亲属关系的。也只是剩下了李恪,将这些财物交到李恪的手,也是明智之举。
李恪从萧瑀的府退了出来,萧瑀并没有送出李恪。来到府门外,已经是下午,李恪沉思了一下,道“随我去书舍人岑舍人家。
李恪出行,已经是有王府卫队跟随着,半个时辰之后,来到了岑本家。
李恪下了马,亲自将马栓在一旁,走了台阶,轻轻地扣动门环,不一会有人打开大门,是一个少年,和李恪相仿,看见李恪不禁的“啊”了一声,道“是殿下来了。”
慌忙地走出了大门,向着李恪行礼,李恪将他一把扶住他在军日久,本来是膂力超人,不知道舍人是否在家。”
“这个,我叔叔在家,但是我要去通禀一声。”在李恪的面前,岑长倩也不敢让李恪擅自进入府,岑本治家甚严,是岑长倩有了什么错误,岑本一向是不吝辞色,管教严格。
一刻钟之后,大门在此打开,岑本亲自打开大门,看见李恪,正色向前一步,行礼道“臣不知殿下来到寒舍,长倩年幼失礼,请殿下恕罪。”
李恪将岑本扶起,道“是我来的仓促,打扰了舍人,若是说道赔罪,也应该是我才是,长倩为人沉稳,我很是喜欢。”
岑本看见李恪如此,也不在多少什么,将李恪迎了进去。
列克打量着房间的一切,岑本家若是和萧瑀和段志玄起来,院子不要说是影壁重叠,假山林立,水城潋滟,是寻常的地方也被岑本种了蔬菜,看靠近房屋的地方才有几株梅花,已经是花落之时。
李恪慨然道“岑舍人,在长安,你的位置可以说是天子近旁,但是一身正气,才是我等后辈的楷模,看见岑舍人这个样子,孤才是知道,孤以前的日子实在是太奢侈了。”
岑本不以为意,道“俸禄本来已经够了,我也习惯这样的日子,长倩还年轻,多受点苦,对于长倩还是好的,若是连这么一点的贫苦都受不了的话,那么日后掌握大权,便生贪婪,是玷污家风”
李恪汗颜,没有料到岑本看似灵活,但是在骨子里和权万纪是一样,都是将清廉看的如此之重。
在看了一眼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