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山阳不是陕西的山阳,是今天的清江市,是京杭大运河的一个转折的地方,顺着山阳,可以直奔徐城,是通济渠和洪泽湖的交汇的地点,这也是李恪今日重点要巡视的地方。
李恪来到扬州两个月,终于是开始了第一次的巡视之旅。
可惜的是,这一次纵然是有高船浅月,但是缺少一个低声细语的玉儿在身边,少了很多的乐趣。
这次李恪选了八艘战船,其余在扬州的港口,毕竟还是要防备水贼的偷袭,八艘战船扬起风帆,大摇大摆的高挂着不是大都督的旗帜,而是普通的商家的旗帜,向着高邮湖进发着,
李恪站在甲板,看着战船在水面平静的行驶着,转身看着哇王果道“行有多少人跟随我们?”
王果、不敢怠慢,道“殿下,每艘船一共是二百五十名将士,每艘船还有五十名水手,共有两千四百人随着我们一起出征。”
李恪盘算了一下两千多人的队伍,算是遇到水贼空怕是也是可以自保,何况是这一次李恪是做了充分的准备,是用这次机会,将这只水军好好的磨练一番,按照是李靖的做法,铁军是只有在战斗的洗礼才能够真正的才成长起来,所有的军士也只有在战斗才能优胜劣汰,最终剩下来的,会成为军队的的骨干力量!
船大的军士看见船出了扬州城不远的对方开始换了旗帜,都换成了商家的旗帜不禁都为之愕然了一下,但是很快军令传了,所有的校尉和队正,都将自己的队伍收敛起来在外面只有一艘战船装着的是军士装束的人,剩下的人,任何不得喧哗,如果发现途离队之人,必须是马向王果或者是卓心远回报,确保是此行万无一失。
现在是扬州城的消息也被封锁起来,现在代替王果镇守扬州的是郑玄平,郑玄派人将整个扬州水军的基地都万完全的封锁起来,任何人也不准外出,在这种无形的形势之下,扬州城的所有人,都以为是因为杜家即将是要运出第一笔货物,李恪要和那些水军大的将领要在水军整顿军务,他们哪里知道此刻的李恪正向着高邮湖而去。
一路之,像是这样的船只自然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一路之,有很多的船只都是有意无意的要靠近这些船只,但是都被王果派出去的战船挡在了外面,还有一些战船显示出强闯的样子,直接被往王果下令直接将一些人射伤,在也没有人敢窥视他们了。
李恪在这两日之,和这些人军士一同在战船之,在女墙的后面,外面的小船自然是看不见的,和这些军士一同的训练,与陆地之的训练起来,不需要战马,但是更多的要体现个人的勇武,需要用挠钩将对方的船勾住,甚至战船好有很多的小船是负责传递消息的,这种小船,没有女墙和平坦的甲板,是凭借着高超的技术,在水面游走,像是水蛇一般的灵活,要是碰到敌人的袭击,甚至是遇到敌人的袭击,可以马跳进水进入水逃走,这样的小船都是水军的精锐之人,远远不是李恪带来的作为的精锐可以的。
这几日之间,不但是李恪心震撼,是李恪带来的这些军士也是心震惊,他们很快的认识到,不管是在陆地他们是如何地悍不畏死,但是在这水,他们一身的本事都要受这水的约束,这只是内河,要是到了海洋,那有如何,算是这些水军带着这样的船只,也敢下海和那些海盗作战。
两日之后到了高邮县,李恪看着在那边的码头之,高邮是建立在湖边,从键入高邮开始进入了一个大湖,这是高邮湖。
李恪打量着高邮,虽然是地靠着高邮湖,大事看的清楚,地势低洼,水道纵横,和扬州较,若是在这里作为码头的话,一旦是发生洪水的话,恐怕是连货物都没有囤积的地方。
算是起扬州来,靠近原,但是扬州的地势高耸,成为了起高邮来,更美适合囤积货物的地方。
“殿下,已经到了高邮,用不用,提前告知一下高邮的知县和县丞。”
王果前一步道。
李恪思索了一下,摇摇头,道“好,你派人去招募一下熟知高邮湖的人来到这里,我、我们熟知一下高邮湖的情况,马将高邮当做是我们的练兵场。”
王果怔在了那里,没有料到是李恪带着人是来练兵了,道“只是殿下,我们贸然来到这里,还是不熟悉情况难道是要去进攻高邮的水贼吗?”
李恪笑道;‘这又何难,若不是如此的话,我们这支水军要是真的护送杜家的货物去徐城的话,遇见了水贼,又如何能够应付?”
王果不在说什么,马派人拿着自己的名刺,派人去请高邮的县令和县丞来到自己的楼船之。
他是六品官,而高邮的县令和县丞,也不过是七品官而已,要是说起官职来,他还算是官。
八艘船是这样的听在码头,自然是引起了很多的主意,尤其是船,还有官家的护送,看起来,应该是算是一个大家人家的船队,在高邮湖的很多人都开始暗自的打量起这只船队来。
李恪与王果卓心远一起坐在了甲板,看着远处的浩浩荡荡的芦苇荡,芦苇花开,宛如是下了一阵暴雪,落在那里,一片洁白,湖水清澈,烟波浩面,不见尽头,李恪笑道“也无怪是这些水谁将这高邮湖是当做了藏身之处,是这一座芦苇荡,在加湖心的那些小岛,算是藏起了十万人,我们都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