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横刀在马上步战都可以使用,可双手,也可以单手,可以砍削,可以刺劈,用这样的唐刀不似马槊一样,分量虽轻,但是坚韧有力,要调整好自己的气息,保证气息悠长,否则用力过猛,后来是没有气力,杀敌到最后自然就是要吃了大亏了。”
李恪在一旁倾听着,想着后来的那些拼刺刀的人,都是收发自如的样子,在经过了血战之后,得来的经验教训。
“刀法最基本就是横斩和竖斩。”李绩一面说着一面做着示范,“力道要狠,落点要准,盯着对方的要害,下手要快,我们的刀比起突厥人的刀来,突厥人的到适合竖斩,但是横斩就不如我们的唐刀,此外刺的力道也不如唐刀,只有看清楚对手的特点才能用好横刀。”
李恪会意,自己拿起了李绩手中的唐刀,大约十几斤,对于自己的这个年龄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自己单手执刀,向下砍了几下,又向着左右砍了几下,十几斤的刀拿在手中在挥动的时候,沉重了许多,突然之间是懂了李绩所说的,在须臾之间,就已经是见了胜负,自己用力挥动了几下,李绩看了两眼,道:“殿下,现在知道了臣所说的吧,这战阵之事绝不是几日之功可以做到的!”
李绩没有说话,握紧了手中的横刀,看着李绩,道:“曹国公,三国之时,曹孟德,诸葛亮,司马懿都是文臣领兵,也都是在三国之中都是被誉为名将。请曹国公教我,在临阵之上,以曹国公为师,就不会给我大唐丢脸,不会给父亲丢脸!”
将横刀拿在了手中,调整着自己的气息,来回的舞动着,李绩在一旁不断地指点着李恪的手法和身法,让李恪有了几份信心,这唐刀对于体力的要求与射箭相比有大了许多,讲究着与战马的配合,讲究着在躲避之中砍杀,自己练习了许久一直到了即将是关宫门之时,李恪才将大黑马留在了这里,自己又带着横刀回到自己的住处,自己就不相信,小小的一把横刀,自己还不会用不成。
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之中,玉儿迎了上来,向着李恪道:“殿下,今天门下省的人来了,带了圣旨来,你没有在,杨妃娘娘就替你收下了。”
说着,已经将圣旨拿到了李恪的身前,李恪打来一看,果然是关于李承乾和他辅助岑文本一起去安置流民和修筑大运河之事,到底还是来了,分明是给自己自己出了一个大难题,和李承乾一起共事,自己真的不能太过于出头,这么多的约束,自己又能如何去做呢?
自己沉思了一下,明日是给自己收拾行装的时候,想必是岑文本也是在家中,自己明日去拜访一下他,听听他的打算才是,昨日他对于自己说的话,似乎是有含义,自己没有过多的去想。
第二日,自己在几个侍卫的带领之下,这一次自己依旧是一身平常的打扮,向着岑文本的住处而去。一路望去,在朱雀大街之上,到处是国戚勋臣的住宅,都是十分的高大的围墙,重檐的结构,门前的张牙舞爪的狮子,还有御赐的匾额,都显示着显贵的身份。
不过多时,来到了一处地势较低的地方,眼前是不起眼的一处住宅,门口只是简单的朱红大门,小贤子点点头,道:“殿下,这就是岑大人的家了。”
李恪没有说话,完全是呆在了那里,眼前的一切实在好似无法是大殿之上那个器宇轩昂的岑文本联系起来,身为中书省的中书舍人,居然就是居住在这等陋巷破院之中。自己越发的局促不安起来。突然之间是想起了李世民的话:“你真的是快活吗,你可知道诸位臣工每日在这里是兢兢业业的,在家中是过的什么日子。”
心中是感慨着,小贤子去轻轻的叩门,出来的是一位年轻的书生,看着外面的几个人,中间的一位年轻人,衣着虽然是随意的样子吗,但是相貌之间有着一股尊贵气息,一拱手道;“请问,阁下是何人,来到了岑府有什么事情吗?”
李恪将小贤子拦住,向前也是一拱手,道:“在下是蜀王李恪,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是岑舍人的什么人呢?”
听见了李恪的称呼,年轻人打量了几眼,躬身道:“草民岑长倩参见蜀王殿下。”
李恪看去岑长倩只比自己大了几岁,言语之间,有着机灵之气,点点头,在举止之间可以看见属于诗书传家的儒雅之气,自己拿出了自己的名刺,道:“请岑郎为我通报一声。
岑长倩答应了一声不敢,自己拿着李恪的名刺急匆匆进入了庭院之中,不过多时,在庭院之中传来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来到了门口的地方,身穿长衫的岑文本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李恪上前一步,岑文本躬身道:“殿下千金之躯,光临寒舍,臣实在是不敢当。”
李恪上前一步,将岑文本扶起来,道:“岑舍人客气了,我不请自来,心中正是不安,请舍人不要多礼才是,您是父亲的大臣,我真是愧不敢当,”
李恪和岑文本今日而来岑文本的房中,岑文本的夫人和孩子也来参见了李恪,李恪命令小贤子送上了自己的礼物,打量着屋子之中的设置,只有一张普通的桌子,与李道宗在芙蓉楼之中的檀木桌子又是如何相比,随便的几张椅子,已经那个是看见了几道皱纹不知道是用了多久了,倒是在墙壁的四周是书架,里面是密密麻麻的书籍,整间房间在简单之外洋溢着一股文雅的气息,在正中的墙壁之上是写着:养气两个大字,透露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