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他们将这样的人物交到了薛仁贵的头上了,还真是好算计,但是薛仁贵是什么人呢。
他貌似粗豪,但是他所交往的人都是绛州豪侠。那英不是小心思玲珑之人,点点头,道:“太公说的季后赛,想当年,先祖是何等的英雄,但是后世子孙。不能扬先祖之刚烈,真是让人扼腕叹息啊。”
薛太公捏着他的胡子,道:“好了,都说是大郎是绛州城中的英雄,就是善跑的豹子都被大郎打死了,这样的勇力可是不多见,我看我们薛家要出一个厉害的人物了。就是你大郎啊”
听见薛太公这这样的夸奖自己,薛仁贵叹息了一声道:“太公是谬赞了。我薛仁贵是有意要做一个像是先祖一样的人,此次出征也是毫不迟疑,只是我家中贫寒,你也是知道的,我连一件趁手的兵器和弓箭也没有,这次去是做一个杂役的额,真是不知道时候,才有上阵杀敌的机会啊。”
喝,这小子还真是和自己讲起条件来了。薛太公眨着眼睛,看见了薛仁贵一股委屈的样子,点点头,道:“好了,你说的这些我们自然是都知道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来你这里走一趟,要是说到太大的帮助。我们也没有,但是薛家有一把方天画戟是先祖的心爱之物,一直在祠堂中供奉着,每日都有人擦拭,今日,就给你送来了。你就将它带去吧。”
薛仁贵真的是怔在了那里,这把方天画戟是薛家的神物,居然能送给他,道:“太公,这如何使得”
薛太公摇摇头,道:“好了,大郎你也不用推辞了。你是这一代薛家最杰出的人了,要是连你一不配用的话,这把兵器就真是要衰败了,我们薛家供奉他,也不是为了单单的怀念先祖,送给你,你就带着他去战场杀敌,让它也大展雄风吧。”
“和我一起出去看看吧。”
原来太公是来送兵器的,薛仁贵真是心中欢喜,出了屋子中吗,看见了两个壮汉在那里将刚才扛着的方天画戟放下,看着方天画戟以上好的拓木制造,就算是做一把马槊的话,也是绰绰有余了,整个方天画戟上面刷了厚厚的一层桐油,乌黑瓦亮,那在手中赫然是沉甸甸的,打怪也要有十斤,这样的武器,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薛仁贵将方天画戟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倏然一个健步跃了过去,长长的枪杆带着一道残影在几个人眼前闪过,随后看见那颗枣树,被薛仁贵一枪给刺了一个穿透。
薛太公看见了薛仁贵的速度和力量,喊了一声好,之后接着道:“大郎,真是英雄,希望大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名满河西,这小小的绛州城在也容纳不下你。”
薛仁贵用力将方天画戟大树拔出,看见画戟的锋面锋利,没有丝毫的损伤,心中大喜,知道这是一件价格不菲的武器,躬身道:“多谢太公,如太公所言,一定会竭尽全力。”
李恪在五日之后,来到了云州中,见到了李绩。
李绩是大唐中比较年轻的将领,就是当年在瓦岗寨的时候,虽然年轻,但是已经是独挡一面了,比起李世民的年纪大一些,但是比起李世民来,显得更加的谨慎,看见李恪躬身道:“臣李绩拜见吴王殿下。”
李恪看着李绩高大的身材,虽然是低头他建立,但是不比他低3多少,向前一步,将李绩扶起来,道:“英国公请起,我这次是去河西中,也要让英国公来回策应,请英国公不要客气才是。”
李绩看了一眼李恪,几年的时间不见,当年的那个初出茅庐的李恪的生涩样子,已经看不见了,在他的面前,李恪神色坦然,就算子他的面钱,也能是做到不卑不亢的,道:“既然是如此的话,请殿下里面谈话。”
李恪看了一眼,在李绩身边的人,看着李绩也是神色恭敬,不敢逾矩的样子,也正色道:“英国公请”
几个人进入了正堂中,程咬金和李绩是熟人了,程咬金从进入军营中开始,也和李绩是,没有在说什么,后面的尉迟敬德和柴绍两人也是沉默的样子。
李恪暗自心惊,都是说李绩是除了李靖之外的军神,今日一见果然是如此,不但是他身边的属下,就算是程咬金和尉迟敬德柴绍这样的宿将在他的面前也是如此的约束。
“殿下,我接到政事堂的旨意,让我配合殿下和侯尚书,不知道,殿下让我如何做。”
李靖也啰嗦,看门见山直接道。
“英国公,你的位置十分重要,本来是不能轻易改变,但是父亲和政事堂的意思是让你震慑夷男,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李靖听见是震慑夷男,皱起了没有沉默了一下,道:“看来担心夷男会救助高昌吗”
李恪怔了一下,李绩如何连着这样简单的战略意图都看不出,刚刚要再说的时候,看见了一边的尉迟敬德也微微一笑,才明白过来,这是李靖在藏拙啊。
看来那边的尉迟敬德,道:“既然是如此,还是请鄂国公来说吧。”
尉迟敬德哈哈大笑一声道:“好了,李绩,说真的,你的本事我们都是知道的,你在云州这几年,夷男被你制得只能向北发展,和回鹘和契丹等部落发生冲突,你吧说话,是担心自己的话有让我们猜忌之处,大家都是聪明人,就不在说这个了,一句话,你能让夷男不敢参与挽救高昌和不敢趁着这个机会向着河西进军,就是最好的事情。”
看来真的都是聪明人,这个尉迟恭不简单,李绩本来是要体提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