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温文一笑:“四哥那性子是有些严苛,老十四也是个犟的,一时不服四哥管,也是正常,以后老十四长大了,性子收敛了,也就好了。”
九阿哥笑谑道:“八哥,我看只要老四与老十四的性子不变,他们一辈子也别想好好在一起呆一天,四哥要像你这样,连老十四的心都能收住,更是不可能!”
八阿哥:“九弟呀,这个,却也说不准不是,老十以前也是个炮仗性子,现在不也改了些?”
九阿哥想了想:“十弟是变了些,不过他也没见和别人亲近,除了那个女人。”
八阿哥看一眼咬牙的九阿哥,劝道:“这都多久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你还记恨她什么了?”
九阿哥气道:“那个女人自己讨厌,生出来的两个小崽子也讨人厌。”
八阿哥摇头:“你别在老十面前这样说,一说,他就得急。”
九阿哥坚起眉毛,一拍桌子:“为这,我才更讨厌那个女人!”
一个太监在外敲门:“九爷,您府里来人了。”
九阿哥皱眉:“什么事儿不能等爷回府再说?叫他进来。”
九阿哥府里的奴才进来给八阿哥九阿哥行完礼,九阿哥一看,外管事老柴。
“怎么,铺子着火了怎么的,跑这一头汗?”
老柴苦笑道:“爷,您可快别说这话了,上年,您说,一窝,还好这闹的是鼠灾,没跑出蛇来,您现在又说火!我的主子爷呀,咱铺子,进蛇了,吓晕了一个有诰命的命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