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指着林浩说道:“这小子,三年前他十六,就是一穷光蛋!他爸妈就是一农民,三年后,他十九,手握几百万财富,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从零开始啊!你说你放着财神爷,守着敛财童子不用,死盯着我干嘛?”
林浩一口酒喷出来,愕然的看着安然,安然一说话的时候林浩心里本能的就一个咯噔,就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来,果不其然,这丫果然没好心的把自己拉下了水。
林浩苦笑:“然哥咱说话能别这么夸张吗?什么敛财童子财神爷的?这帽子扣得我有点喘不上气来。”
“我说话夸张吗?”安然这丫的拉林浩来就没存好心眼,就想着把林浩推出去,好让自己退居幕后。
安然质问着林浩:“你现在身价有没有五百万?老实回答。”
林浩嘴角一抽,碍于安然的身份只好点了点:“没错,是有五百万,但那只是身价啊!身价不代表存款啊!”
安然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才不管林浩是身价还是存款,只要承认了,那就好办。
安然斜睨着林浩冷哼一声扭头对徐亚男说道:“这小子,现在身价几百万,而且还是全国前二十的造纸行业,明达集团董事长的干儿子,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明达集团董事长膝下无子,就一个女儿,而且这个女儿和他还不清不楚的,未来这小子就是明达集团掌舵者的第一人选,身价直接飙升几十亿。”
说着安然趁热打铁道:“亚男,我给你讲个林浩特别有趣的事情!去年他接手了一家造纸厂,你知道第一个大客户是怎么来的?任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这小子是怎么谈来的!”
林浩一拍额头,心里哀嚎一声:“妈个蛋的,这件事难不成还成了自己这辈子的污点不成?怎么每次都有人提?”
“怎么谈来的?快说说?”
看着徐亚男被林浩的故事勾起了兴趣,不在缠着自己谈投资,安然心中嘿然一笑:“林浩啊林浩,你帮我摆脱徐亚男的纠缠,我在徐亚男眼前托你一把,两清了!”
林浩看安然的小眼神就知道安然想的什么,虽然脸上洋溢着笑脸,但心中暗骂不已,去你娘的在徐亚男眼前托我一把,我看这是推我一把吧?把我推进火坑,你倒是潇洒了,特么徐亚男找我要钱我咋办?
我这小身板的,那里满足得了徐亚男这如狼似虎的胃口?林浩心中乱七八糟的想着,如果让徐亚男知道林浩居然敢在心中如此腹诽自己,说不定弄死林浩的心都有。
“头天晚上,咱这位林大少约了人家制药厂的老总吃饭,也不知是怎么了,咱林大少突然翻脸,抡起椅子把人家制药厂的老总就抡倒在地,非要拿酒瓶子捅死人家。”
徐亚男大呼小叫着:“我去,不是吧?林浩你这么牛掰呢?还要拿着酒瓶子捅死人家?”
林浩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是那个制药厂的老总故意刁难我,拿出了两瓶白酒来,说只要我能一口气吹了,就给我签合同,结果我吹了,他出尔反尔,我当时喝醉了嘛,两瓶白酒,外加一瓶红酒,当天晚上差点没喝死住院。”
徐亚男神情激动:“快说说,后面怎么样了?制药厂的这份合同肯定黄了吧?”
安然眉节一波三折,曲折离奇,听的林浩直撇嘴。
“黄了?一般人这肯定是慌了!可在咱们敛财童子林大少手里有能黄的合同吗?咱们林大少第二天领着酒瓶子去找制药厂的老总,当着制药厂老总的面拿着酒瓶子狠cei自己脑门,说要给人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啥?拿着酒瓶子cei自己脑门?”
徐亚男看林浩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我去,林浩你还有这一手呢?可以啊!有我几番风范!”
林浩干咳一声:“这个...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咳咳。”
徐亚男捏着林浩的脸蛋:“哎呀,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这小脾气,咯咯。”
林浩脸色不自然的陪着笑,忍不住向安然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目光。
开玩笑,安然刚摆脱徐亚男,怎么可能会替林浩出头?安然给了林浩一个无可奈何的目光,然后直接站了起来把这块地方全部留给林浩和徐亚男。
那个叫乐儿的女孩看着徐亚男和林浩聊得那么嗨,好奇问道:“他们两个在那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安然耸了耸肩:“我哪知道,亚男的性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项很特立独行嘛!来来来,我们不要管他们,喝!”
刘仁东瞥了林浩一眼不屑道:“一个土鳖,有什么好聊的?切!”
刘仁东很不爽,凭什么徐亚男对自己又骂又喝的,却和林浩聊得这么开?凭什么?看着勾肩搭背聊得正欢的两人刘姓男子心里很不爽,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人家林浩和徐亚男谈得来,管他毛事?他不爽个毛线?原因很简单,老子堂堂开国功臣的后人,平日里被这个徐亚男不是不是打就是骂的,但凭什么这个小地方来的土狗就能和徐亚男在一起谈笑风生?这小子不敢对徐亚男不满,心里却是把满腔的怨恨一股脑的倾泻在了林浩身上。
“嘿,小子,看来你很叼啊!敢不敢跟我玩一把?”
林浩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着刘仁东,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干嘛,但听语气肯定不是心怀善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