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又惊又喜,老一家的儿子??那就是北川钢厂厂长家的公子?我擦哦,老天爷你也得给咱老林面子了吧?知道哥们要开废铁破碎厂,直接整了个家里开钢厂的姐夫。
就林婉瑜那娘们,没胸没屁股的,居然钓上了北川老一家的公子?别说,这小娘们还是有两下子的嘛!
咳咳,慎言,慎言!什么那娘们?那是咱宛瑜姐!虽然咱是农村人,和宛瑜姐平日里并不怎么亲近,但是!血浓于水呀!再怎么说也都是一家人!
这以后结了婚,咱就是娘家人!咱就是小舅子!哪有姐夫不帮小舅子忙的道理?
林浩美滋滋的想着,浑然忘了去年林援朝过生日他摆了林婉瑜一道的事了。
这时候想起来是姐姐了,当初干嘛去了?
“怎么了?遇到什么喜事了?你看你,脸上都笑开花了。”
林浩光着身子靠在床头上,下身盖着被子,柳可欣刚洗完澡,穿着睡袍,擦拭头发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林浩一脸傻笑不由得笑着问道。
林浩表情眉飞色舞,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抱住柳可欣,把柳可欣拦腰抱起:“可欣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遂心如意?刚想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来来来,亲个嘴。”
柳可欣一躲,把林浩撅着的嘴推开:“别闹!兜子在隔壁还没睡呢,我去哄兜子睡觉。”
林浩身子一瘫倒在床上,如同一直泄了气的皮球:“又去哄她睡觉啊?”
“没办法啊,要不你先睡,等我哄了兜子睡着后我就来。”
林浩伸手把枕头拽过来,抱着枕头表情作怪道:“好吧,那你去吧,就让我独守空房吧!”
林浩回到南河市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出租房睡觉的,每次和柳可欣私会都要等柳可欣的女儿小兜子睡着后才行。
而且还不能在卧室里,因为柳可欣怕吵醒了小兜子,现在小兜子已经记事了,柳可欣担心会影响到小兜子,所以每次都是在客厅沙发上,反正就是很不尽兴。
所以林浩这人渣干脆给小兜子买了一个儿童床,连哄带骗的把小兜子哄到隔壁房间自己去睡,然后好腾出地方让自己策马奔腾...
这混蛋,简直渣到了极点。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林浩开车去了北川。
林婉瑜一脸不渝的看着林援朝。
“爸,这样不合适吧?我和成业刚在一起还没多长时间呢,您就让我带林浩去见他,到时候成业会怎么想我?他爸妈怎么想我,怎么想咱家?人家肯定会认为我是为了成业的身份才和他在一起的。”
林援朝气的一拍桌子:“为了他卢成业的身份?他有什么身份?他能有什么身份?他不就是一个国企老总的儿子吗?你爹我还是地级市的政法委书记呢!他能跟你在一起,算是高攀了!你别一天到晚的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场地位。”
林援朝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篾了林婉瑜一眼:“站起来!坐没坐相,给我站好咯!”
林婉瑜不敢违背林援朝的意志,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
林援朝冷哼一声:“我告诉你,你别整天以为搞对象整天甜甜蜜蜜的恩恩爱爱你侬我侬的就算完事了!我问你,你和卢成业你们两个人之间,谁听谁的?”
林婉瑜有点不明白林援朝的意思,怔了片刻说道:“有时候我听他的,有时有他听我的,反正谁说的对听谁的呗。”
林援朝重哼一声:“什么叫谁说的对听谁的?这搞对象,也得分出高下来,得有主次!你得让他对你服服帖帖的,甭管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拿他,那都得是手拿把攥才行!”
“你爹我,政法委书记,手握警权!手里那是实把实的权力,他卢征就一个国企老总,也就有点破钱,能跟你爹我比?”
“别总以为是林浩找他帮忙,求他办事呢,林浩是什么身份?人林浩是柳明达的干儿子!将来明达集团这么大产业,说不定就让林浩掌管了。”
“我告诉你,你得把自己心态放端正,你得降住他。”
林婉瑜心里嘟嘟囔囔着,不就是谈个恋爱?整的跟阶级斗争一样,当然这话在心里嘟囔两句就行了,她可不敢说出来。
“还有,我问你个事,你跟卢成业你们俩之间内个啥没有。”
“啥?”
林婉瑜眨了眨眼,似没听清林援朝说的什么,或者是听清了,没听懂,再或者听懂了,但是没敢懂。
林援朝跺了跺脚:“你说你这闺女,怎么脑子就这么不开窍?我意思是你和卢成业那小子一起睡了没有。”
林婉瑜大窘,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爸!您,您这是说什么呢?”
坐在一旁织毛衣的常春梅听林援朝越说越不像话,一胳膊肘杵在林援朝身上训斥道:“老林,嘴有没有把门的了?你怎么能和女儿说这种话呢?”
林援朝还死鸭子嘴硬,一点也不认错:“我咋啦?现在这社会开放了,这婚前性行为都不是稀罕事了,就今年,就好几起,婚前发生了关系,然后分手了,这不就是被人骗色了?我这不是为她好?”
林援朝的这番话说的林婉瑜心中大窘,恨不得跑出门去,哪有父亲和女儿说这个的?真是的!什么父亲嘛!
旁边坐着的常春梅拿起茶几上的书摔在林援朝胸口怒斥道:“你好好好,好什么好?拿着你的书去书房看去!走走走,赶紧走!真是老没出息,一会人家小卢来了你可不能瞎咧咧。”
说话间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