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就是一个水贼,周仓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小公子说有方法救,那就看看呗,反正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水贼死了,现在就要死了,无非是晚死一会,也无所谓。
关索让人找来一大坛子最好的酒,又让人架起锅来烧水,支使那几个水贼用酒来擦伤者的手心脚心还有脑门,先物理降温,也懒得解释,又让人伺候着给他喂点水喝。
关键是这酒的度数好像不太高,一会怎么消毒啊!
“这真是你们这最好的酒?有没有度数高一点的,就是喝的比较烈的酒啊!”
“你找烈酒干嘛?”周仓一直在看着关索指挥这群人忙活。
“救人啊!”
周仓:“......”
“啊,我想起来了,以前的大当家的在那颗树底下埋过几坛酒,说是等将来抢一个压寨夫人回来再喝,可惜,我现在就去挖!”一个水贼叫道。
“赶紧去啊,他的命能不能活就看那几坛子酒了。”
“哎哎!”那个水贼连忙去那颗树底下挖酒坛子。
关索差人把裹伤的麻布放入沸水中烫一会,然后在捞出来,在把铁锅放在水塘里冰一会,等到水温了,给伤者洗洗胳膊,又费劲巴拉的找来一把小匕首。
把酒坛子的封泥一打开,没有闻到挺香的味道啊,不都说酒埋在地里时间长就越香吗?关索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真的是生死有命啊,现在我可没设备给你蒸馏酒精去。
“能给我喝一口吗?”躺在地上的汉子虚弱的问道。
关索示意他旁边的人给他灌一口,喝完之后吼了一句痛快,然后告诉关索可以开始了。
让行军大夫准备好刀伤药,又指挥人把伤者按住,顺便在胳膊上死死的绑了一条布带子,防止出血过多,递给大夫那把匕首,让他在火上烤烤,然后自己就开始往他伤口处倒酒,拿酒沾湿布给他擦伤口,也不管他大喊大叫,热汗直流的,就是一个劲头的灌。
等觉得洗的差不多了,关索让人给他嘴里咬上一根木棍,一会别疼的把舌头咬断了,然后告诉行军大夫把他胳膊上的腐肉全部割下来,这军医估计是没少给人砍胳膊腿的,也不含糊,直接上手就开始割肉。
这次眼看着虚弱的汉子全身的肌肉绷起,那几个水贼不知道是没吃饭还是吃的少的缘故,差点压不住他。
这血腥的场面,关索算是第一次见到,更加直观,从里没想到胳膊里面的肉真的跟猪肉差不多,想到这里,关索扭过头去,这场面真是少儿不宜。
等到随军大夫弄完,上完草药,包扎好伤口,松开止血带,他自己也坐在地上松了一口气,擦擦头上的汗珠子。
叫的挺厉害的汉子现在像个死虾米一样躺在地上只顾喘气。
“他这种情况的得几天换一次药啊?”关索看向坐在地上的大夫。
大夫站起来喘口气道:“大概三天左右,小公子这方法行吗?”
“我不知道啊,权当死马当做活马医啊!我又不是医生。”关索又扭头对周仓道:“周叔,我刚才救了他,他还欠着我人情的,这几天你得确保他能及时换药,活下去,还有换绷带的时候一定要用沸水煮过的啊,然后在他住的屋子里喷洒酒,这还剩一坛子呢,到时候在找大夫给他看看。”
“以后有受伤的士兵裹伤最好用沸水煮过的绷带,这样有好处,至于为什么我也懒得说,因为我说了你也听不明白。”
行军军医皱着眉道:“这个倒是没什么,可是用这么多酒太费钱了。”
“啊!”
“小公子您是不知道,我们哪有那么多的粮食来酿酒啊!”
也是,现在好多人还吃不饱饭呢,看来现在物质不是一般的缺乏啊,关索叹了一口气,老子要是能穿越到盛唐去就好了,虽然汉朝是外族人开始称呼汉人的开始,可是貌似现在大汉朝真的好穷,物资匮乏的不得了。
关索现在都在怀疑,这个随军大夫杀过的人是不是都比他救活的人多。
“算了,别人不管,这个先按我说的办,能活过来则好,活不过来就算了。”关索伸了个懒腰对周仓说道:“周叔,我们回去吧,看样子,过江龙一定是收到消息了,要不然就是他的最终目的是那些女人和读书人还有他们的家眷,根本就不在乎这些破布条子。”
“你不在等等了?”
“不等了,早就已经推出来结果了,还在这浪费时间干嘛,都这个点了,赶紧把你的烂布头子和那些破木头盒子装船,我的回去看看凤儿,还得想想怎么跟她说呢!伤脑筋。”
周仓听见关索的这番话,气的拿手指头隔空的点点他,心里说啊,好你个臭小子,嫌弃这烂布头子嫌弃破木头盒子的,别怪你叔我没提醒你啊。
没觉得时间过多快啊,太阳咋就这么晒了呢,握紧手中的金块,怎么说手里也有点钱了,要不然回去先带凤儿sh一下。
“来人,把咱们的东西全都搬到船上去,顺便把这里能拆了全拆了,什么能用的直接用船拖回去。”
“喏!”众军士齐声答道,言语中多带着欢乐。
“对了,周叔,给我找一个会写字的人来。”关索伸伸懒腰,字自己会写,可古人看不懂啊,繁体字自己也不认得,更不用说是写了。
“干什么?我上哪给你找笔跟纸啊,那东西可贵的很。”
“这个死抠劲,老子用刀子刻行不行!”关索气急败坏的吼道,“在给我找块木头板子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