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八年,曹操与孙权在濡须口对峙数月,互相攻伐,大小战不下十几次,互有胜负,终于一日,曹操率军攻破孙权的西大营,突入营中,混乱不已,最后见其中一将被围困在军中与数员战将比划,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曹操身边的夏侯惇见还在顽抗,也不待曹操发话,直接冲了过去!
曹操在远处眯着眼睛观望场上的战斗,夏侯惇上场之后,数位战将自然退下,为两人留出场地。
“那是何人?”曹操淡淡的问道。
程昱望了一眼笑道:“启禀魏公,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人便是公孙阳,孙权手下的猛将,善用大锤,更有万夫不当之勇,乃是这西营的主将!一条大鱼,祖上又是公孙述,王莽篡位时,夺成都自立为王,一十二载覆灭。”
曹操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道:“与孙权打了这么久,总算是占据了一些上风!”
“是啊,北方将士还是有些不惯南方的天气!”程昱捏着胡须道:“魏公担忧的不是眼前之事吧?”
曹操坐在战马之上,遥望远方,笑道:“刘备刘玄德在益州进攻势头太猛,自从他拿到荆州四郡之后,犹如困龙入海,今后要是在得到益州,定会成为我的劲敌!”
没等程昱答话,曹操长叹一声道:“刘备从来都是我的劲敌!不管他得势没得势!”
“魏公,那我们?”
“传令,捉活的!”曹操眯着眼笑了笑。
“魏公有令,活捉敌将!”
传令兵朝着军阵大吼道。
夏侯惇脸上的面罩显得更加凌厉,听到曹操的传令,立马收回力气,只是与公孙阳周旋,此人随猛,但连战数位曹军战将,又加之方才自己的猛烈攻击,早就让他疲惫不堪了。
待到夏侯惇瞧准机会,一个刀背直接把公孙阳砍翻马下,自有士卒上前捆绑敌将,夏侯惇手起刀落,斩断敌军大旗。
曹操命人整军,远远的瞧见孙权领军严阵以待的模样,士气正浓,而己方士卒有些疲劳,与孙权远远对峙。
过了许久,曹操举起马鞭道:“生子当如孙仲谋,若刘景升儿子,豚犬耳!”
也是,社会,总会不自觉的对比,刘表的两个儿子,一个跑了,一个投降了,曹操自然看不上眼,而东吴孙坚的两个儿子,可能比丕儿要强一些,如果曹昂或者曹冲在的话,那也是可以比上一比的,可惜。
“主公意下?”程昱拱手问道。
因为曹操举鞭的这个动作,让身后的诸位将士有些兴奋,才下一营,魏公这是要继续攻打了。
曹操放下马鞭道:“拔营回许都,我要着重对付刘备,至于孙权,还是要让士卒多多适应江东潮湿的气候,在做打算。”
“喏!”
自有传令兵传令撤兵,自从荀彧死后,程昱自动上位顶替,成为曹操身边新的顶梁智囊!
“主公,曹操退兵了!”诸葛瑾拱手道。
孙权沉默的点点头,虽说没有吃大亏,但一个营的主将覆灭了,不管生死,自己还是吃亏了,看来自己手下的步卒还是有待加强,要不然以后如何北上争夺天下?
“那我们?”
“撤兵!”孙权干脆的道:“我与曹贼互相攻伐,刘备却在益州攻打孱弱的刘璋,这好处也拿的太明显了,曹贼那厮显然是想对付刘备去了,你我且坐山观虎斗,等着吧!好处少不了咱们!”
“喏!”诸葛瑾拱手道。
刘备与法正还在盯着葭萌关下激战的两人,虽说军阵之中亮起无数火把,但二人之间的动作看的不甚清楚,只是源源不断的传来嘭嘭的兵器撞击声,与偶尔兵器反射出来的寒光。
“主公为何不愿意让小公子去汉中啊?”法正捏着胡须道:“如果小公子铁了心想要救人,定会事半功倍的,而且主公也应该相信手下的白毦精兵啊!”
“关索还小,我带着他来益州闯荡,就已经够危险的了,更何况还是汉中!这小子别看年级下,但是及有主意,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混小子容易炸呲,受不得什么委屈,要是让他去汉中,保不准哪个没长眼的人惹了他,这小子呲牙了,不是害了他的性命了吗?”
“主公,你听说过狼吗?”
“狼?孝直为何这样问?”
“狼狈为奸,狼心狗肺!”法正拍拍城墙道:“那些圣贤给狼赋予这么一个含义,很难让人喜欢起来。”
刘备从城下收回木光,瞧着法正的下文。
法正笑了笑道:“小公子不安分的性子,或者有些时候,主公有没有感觉他的表现像一头狼,孤傲,冲动,耐心,有头脑,有时候会做一些让我们觉得非常蠢的事情。”
“这么多矛盾的性格基于一身,除了狼,我想不出来别的刺来概括!更何况小公子喜欢乱逛的性子,跟狼更有一比,狼喜欢离家出去闯荡,见识!”
刘备摸着胡须道:“你是在劝我让关索去汉中?”
“就算主公想要阻止小公子,能阻止的了吗?”
“总归要试试!”刘备笑道:“更何况,庞统军师还重伤在床,这个混小子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怎么可能会放下庞军师,跑去汉中玩呢?”
“还是不试的好,我觉得主公的护卫长,陈到很可能会遭到关索的毒手!至少让他去不了汉中!”法正捏着胡须笑道,因为他不久前捕捉到了,关索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
“孝直不知,关索与陈到时而对付,时而不对付!要是说下毒手,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