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马超在府中养伤,顺便逗弄一下小女儿,也是过的怡然自得,自己身上的这点伤怕是好的差不多了,也没见关索这小子要带自己去见张神医,难不成这小子还有别的目的?
马超想不明白,但是一直对关索所言的杨阜担任曹军粮草官这件事十分感兴趣。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没见面呢,眼更红。
“将军,门外有一个叫做彭漾的人想要拜见!”
“彭漾。”马超放下闺女,嘀咕了一声,益州官员自己也是知道一些的,此人是庞统与法正推荐的,颇受主公信任。
据说以前太过狂妄,差点被刘璋砍了,幸得众人求情,又改为剃个秃瓢作为惩戒。
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像我们剪个头就跟洗个澡一样常见的,这个惩戒在当时不可谓不重。
刘璋最主要的还是要故意恶心此人,让他没面子。
可是彭漾与自己也不熟悉,为毛要拜访自己?
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让人叫了进来。
“马超将军,许久未见啊!”
马超抬眼请彭漾坐,让人上酒,伸手示意品尝品尝。
彭漾坐下之后喝了一口酒,浑然不觉得尴尬,就在那里坐着。
两人大眼瞪小眼,最终马超开口道:“不知先生来找马某何事?”
“闲来无事,前来瞧一瞧名震凉州的马超马将军。”
马超轻啜一杯酒道:“多谢先生了。”
彭漾也举杯笑呵呵的饮了几杯,瞧这架势,就像是来这借着拜访的名义,蹭吃蹭喝的模样。
也算是传说中刘备的心腹,马超也不好说什么,一顿饭也没啥大不了的。
反正来的都是客,谁吃都一样。
彭漾吃也吃得差不多,自己喝酒喝的也挺有意思。
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彭漾擦了擦手笑道:“马将军盛情款待,彭某心念感激。”
“无妨,彭先生喜欢吃,那便多吃点。”马超举起酒杯道。
彭漾叹了口气道:“再好吃的美味,彭某怕是吃不下了,想必马将军对于彭漾的拜访,充满了疑惑,是否?”
“没错,还望先生解惑。”
“有传言我要被外调出任偏远郡县的官了。”
不大可能吧!
马超听到彭漾说这话不应该啊,你不是颇受主公的信任的吗?
听这意思还要贬官了。
同僚一场,马超觉得还是要安慰一下,于是说道:“先生的才干超群拔翠,主公对先生的期望很高,说先生的才能足可以与诸葛先生,法正先生媲美,怎么可能让先生去小郡县任职,让先生灰心呢!”
听到这些话,彭漾显得非常生气,愤然道:“刘备这个老兵痞子,做出这种事,极其无耻无理,我还有什么说的!”
此话让马超大吃一惊,接着彭漾又气哄哄的说道:“下辩城,无名山谷之战我也听说了,关索小儿阵斩四万,将军才杀了五千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刘备匹夫为了配合宣扬什么黑龙护佑之事,把马将军的功劳硬生生的安插在了关索小儿身上,难道将军不心寒吗?”
马超闻听此话大吃一惊,不知如何应对,直接骂上刘备了,在说了,下辩城,无名山谷,还有无名坑底之事,都是人家关索一人谋划的,跟我有个毛关系!
彭漾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的,认为马超不出声是被自己猜对了,可特娘的马超现在也不敢出声啊,你要找死,别特娘的拉上我全家人的性命,爷全家才不陪你送死呢!
借着酒劲谋划道:“以将军的才能,将来肯定镇守一方,而我再去找人说项说项,我是内应,就像刘备与张松一样,将来益州不会平定不了的。”
马超盯着彭漾通红的眼睛,半解的衣衫,以及指导江山的姿势,这特娘的是传说中刘备信任的人能说出的话吗?
自己刚才那番话是不是抬高他了?
就这个人说出的话,还能与诸葛亮,法正比?
那情商智商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彭漾在次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伏在矮桌上,不再言语。
马超派人把他送回府上,捏了捏自己的额头,有些棘手。
夜半时分,一封信从马府传出,送入诸葛军师的府中,另一封信直接发往白水关。
马超接二连三的兵败曹操夏侯渊,敦敦马家只剩下如今几人,在也不能出什么风浪了,当年名震西北的堂堂少年将军,也早就有了白发。
自己以前就是一方诸侯,如今投奔刘备,更会遭人猜忌,现在还特娘的有这种自己作死的人,还要带上自己一家子老小的性命,简直不能忍。
同时也借此告诉刘备,自己对他是忠心的。
马超在等着回信,等来的却是关索上门。
“你小子有没有听过什么风声?”
关索眨了眨眼睛道:“风声?”
“嗯!”
马超认真的点点头,这么大的事,也许关索就是来送信的。
“我听过风声雨声读书声!”
“什么玩意?”
“声声入耳!”
马超不懂关索的冷笑话,但知道关索不知道此事,关索也不以为意,俩人出门也没在废话,直接去找张仲景的医馆。
“哎,为你瞧病,还得预约,当初我就不该随口说出这么个~混蛋主意!”关索无奈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这不等了好几天才预约上。”
“张神医脾气这么古怪呢?”
“何止古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