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基,你怎么会如此模样?”曹休屏住呼吸问道。
李基愤愤的道:“我军挖的地道定是早就被关索得知,就在城外士卒发动攻击,我听到号角声,让地道里的士卒鱼贯而出,配合城外袍泽,准备给城内荆州军一个措手不及的打击时,却好久都不见我前方的士卒减少。
反而身边的空间越来越挤,我突然问道浓烟的呛鼻的味道,才确认我们的地道早就被发现了,说不定关索就在等着我们进攻,给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呢!”
秦朗瞧了瞧李基的战袍,被撕去一大块,铠甲上有着点点血迹,也没深究!
那种情况自保都难,更不用说像李基这种人,焉能让旁人先从他身边经过出来,毕竟命是自己的,谁都不想死。
“我军是否有内鬼,向城内通报了地道的消息!”李基愤愤的道。
“这不大可能!”曹休也是目露疑惑。
毕竟城内的细作向己方通报了关索还在城内的消息,曹军内难免不会有刘备的细作,向关索通报消息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大多数细作的本事,众人还是有所耳闻的,相传汉武帝时期,大臣晚上在自家床上跟自己媳妇说了什么话什么事,第二天汉武帝就能听到原版一模一样的复述。
着实可怕!
这些年轻将军也只是接触过哨骑,至于细作,还未曾真正的接触过!
关索无论是在后世的间谍战的洗脑,或者接触现在的朱雀门下与一手建立的飞花令,都是间谍组织,现在二者合二为一,从益州荆州本地向敌方势力辐射,正在编织属于自己的间谍网络。
就在秦朗等人迟疑时,城外那仅剩的一架井澜被火燎着了,老木匠为了确保那架井澜能够被点着,在矛尖头栓了油罐子,只要钉在上面,油罐子自然会被打碎,那些油便能顺着木架流。
火苗也就能趁着风势起来。
让曹军救无可救!
关索双手拿着斧子横砍竖劈,搅起一番血雨腥风,这斧头长短正好,而且相比大家用的环首刀,厚实太多了,也更好的发力。
就算是砸,也能把攻上城池的青州兵给砸晕,至于脑浆并列的更不在少数。
在加上关索的一身怪力,一手持盾,一手持斧头,城上可谓是没有一合之将。
关索不断的游走,不断的指挥,尽最大的努力,修复自己的防御力量,把漏洞堵上。
“杀!”
东西两城同时响起喊杀声,本就捉衣见肘的兵力,此时更加显得稀少。
糜照与侯音率兵守着东西两城,糜芳则是守住南门,防止曹军的突袭,不管围三缺一是个老套路,但总归是个套路,用上了,就算有万一的机会,那也是有用。
攻城锤,被青州兵推了上来。
尖头木驴也被推了上来,曹军没了井澜的掩护,城墙之上的床弩又在间接性的发威,震慑城下的弓弩手,让宛城之上的守军压力小了的同时,也增加了青州兵攻城的难度。
曹军大吼着,相互打气,像大海的海浪一样,恶狠狠的拍向宛城,准备把阻碍自己的这块岩石给拍碎,碾成渣滓,最后在一举吞掉,让它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
“倒金汁!”
关索喘着粗气,把城墙上最后一个曹军砍翻在地,大声吼道。
也不在脚下倒的是不是己方士卒的尸体,招呼民夫救治伤者,把他们拉到野战医院交给行军大夫治疗。
至于曹军不管是死是活,抬起来,顺着云梯就给扔下去,如果能砸到正在攀登的青州兵那也是极好的。
省的城墙上都是尸体,守城士卒被绊倒。
黄色的城墙,先前被鲜血浸湿的土地发黑之后,再次被浸湿,死去的士卒依旧睁着眼睛,伤口还在缓缓流出涓流。
井澜一倒,城上的井澜更加肆无忌惮了,城下掩护的弓箭手被射穿,成了一个葫芦。
可是城下的青州兵的攻击还在继续!
此时关索才稳住北城门的防线,又一波集团冲锋向着宛城扑来,让关索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余城门的情况。
城内地道里曹军还没有跑出去的,想必已经窒息而亡,更有甚至,费劲力气捅破了头顶上的封闭的土地,探出头来努力的呼吸大口空气,却被一箭射死,立马有士卒拿着燃着的湿草跑过去,塞进漏洞里,在使劲的扇着扇子,务必要熏死地道里的曹军。
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没有丝毫人性可言!
幸运的是,地道里不少青州军退了出来,只有先登死士那一类靠在前头的士卒,死的最快,当然,如果攻破宛城,他们的功劳也是最大。
高风险同时也是高收益!
“放箭!”
看着又一波攻击袭来,关索把斧头盾牌扔在脚下,把放在城墙边上的弓箭重新拿起来,张弓搭弦,怀抱婴孩,嗖的一声,射中冲的最猛的青州军士卒。
听到关索的命令,残存的士卒重新拿起弓箭,射向城下的青州兵,床弩更是在此时发出怒吼,让曹军攻城的队形出现骚乱。
攻城的手段,守城的手段打来打去无非就那几种,实在不易创新。
况且阶梯次的防御更合乎状况,就相当于热武器时代,敌军处在什么射程之内,便有什么武器招呼,在肉搏战之中,也是如此。
放箭放倒一些,青州兵扶着云梯登城在砸到一些,真正能登上城墙的士卒也算是真正的猛士,在与宛城之上的士卒厮杀或者纠缠,给自己身后的兄弟腾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