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人分出二百人随着马秋奔着赵昂而去,其余人继续在曹营制造大规模的混乱。
经此一役,马秋相信,这绝对是自己扬名的一场战争,必须打好,最为大快人心的事还能顺便手刃仇家,这上哪找这种好事去?
马秋气势汹汹的带着骑兵向着目标赵昂猛冲过去,于公于私,赵昂都不能跑了。
这可是借着公家事报着私家仇的好机会,上哪找去?
赵昂眼见一群骑兵奔着自己而来,心中十分慌乱,大吼着叫士卒御敌,完全不见方才斩杀哨骑时的狠辣。
自己却是转身就跑。
马秋死死盯着赵昂,这人的模样自己可忘不了!
顺势把长枪放在得胜勾上,张弓搭弦,奔着赵昂的大腿就去了。
随即催动战马,不顾阻拦的曹军士卒,奔着赵昂而去。
赵昂咬牙站起来,望身后瞧了一眼,那个奔着自己而来的小将,虽然不识得,可是怎么看都像是马的影子,心头大骇,一瘸一拐的躲进一旁的帐篷,然后翻身出去,向一旁紧跑几步,倒在地上,用旁边的尸体盖在自己的身上,趴在地上装死。
马秋带领着士卒左冲右突,方才自己那箭确实射中了赵昂,杀光了周遭士卒,可是怎么就找不见赵昂了呢,不可能射死他了!
曹营中没有人指挥的士卒各自为战,救火的救火,逃跑的逃跑,抵御的抵御,总之乱的很。
王双的脑子自然不是疯了,为今之计,只有硬拼出一条路来,否则一旦撤退,军心就散了,就算这一个冲锋损失惨重,可总比敌军骑着马追砍你强吧?
两条腿的怎么可能跑过四条腿的?
到时候就是大溃败!
还不如趁着此时士气还在,只要自己斩了马岱,定能扭转乾坤。
“马岱,今日定要将你斩于马下!”
“废话少说,怕是你得把人头留下。”
马岱策马迎了上去。
二人在乱军之中又战在一起,而曹军付出惨重的代价,马岱骑兵的度终于用尸体用阵型给减了下来,两人陷入苦战。
眼见赵昂不见踪影,马秋内心焦急,又瞧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马诞,让你手中的百人将带人把这块围起来,敢有逃跑的,杀无赦,接受投降!”
“喏!”
叔父马岱与王双正在鏖战,此时自己从背后突击曹军,是最好的机会,定能让曹军大乱,只要赢了,到时候有的是时间找尸体。
“杀!”
马秋带领着士卒从曹军营寨中杀出来,直突外面的曹军,造成前后夹击之势,立马惹得曹军溃败。
这说明营寨已经被攻破了,大势已去!
王双从激烈的战况中醒过神来,大骂赵昂没个蛋用,连个营寨都守不住,只得拨转马头跑路。
“王双那厮,留下来与我大战啊,跑什么!”
马岱见曹军后阵被自家侄儿搅乱,随即拍马追赶王双。
王双佯装不知,暗自放下大刀,从褡裢里摸出小个流星锤,趁着马岱追赶自己,警惕全无,直接甩了出去。
铛!
王双这甩暗器的本事那是无人能及,不光擅长正面猛打猛拼,暗地里甩暗器那也是一名好手。
眼见胜利在望,只有留下王双,那定然是大功一件,真没想到,曹军就这么容易被突破了。
还没等马岱在畅想未来,一个流星锤,直接砸中马岱的前胸,跌落马下,口吐鲜血。
“哈哈!”
王双拨转马头,大笑了一声,随即举刀要斩杀马岱。
嗡!
一支箭正中王双后背。
嘶!
王双倒吸一口气,就这么一愣神的空子,马岱的亲卫已经把马岱拖到后面,数十名士卒护着马岱。
其余士卒尽情追击溃逃的曹军。
马秋也大吼着,指挥士卒追击逃跑的曹军。
马秋是马现在唯一的儿子,身背复兴马家的大任,马自然是悉心教导马秋,马秋也知道自己身兼重任,弓马娴熟,乱军之中射中目标,这都是小意思。
等后来有了马承,马也没两年活头了,想要在悉心教导也来不及了,马家的家传枪法就算是断了,以至于后来就马一脉只能靠着马的余荫活着,泯然众人,连点出场机会都没有。
更何况身边又有亲卫护着,自然能放心大胆的张弓搭箭。
错失了斩杀敌军主将的机会,王双也不得不随着败军溃逃,己方士卒再无抵抗之心,只要先逃出去,才能秋后算账,但愿赵昂别特娘的死在营寨里,要是让自己碰见,非得活剥了他的皮。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留他何用!
战败不光是一个人的失误,或者是王双自恃武力勇猛,也没把追兵放在眼里,要不然就算仅留一日的营寨也不会修建的如此简陋,连像样的抗敌军袭营都做不到。
趁着曹军无人引领,让部下追杀曹军。
自己方才可是亲眼瞧见叔父被王双的暗器给砸中了,口吐鲜血,跌落马下,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马秋急忙打马奔着自家叔父的位置跑去。
“叔父,还能撑住吗?”
军医满头大汗的给马岱解开铠甲,轻轻的按压胸腔。
“肋骨折了一根,胸部受到重击,伤了内脏,需要静养,不宜再战!”
马秋给把自家叔父嘴角的鲜血给擦干净。
“想不到王双那个莽夫还有这么一手,吾侄儿当为我报仇!”
“叔父放心,我定会抓住王双,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