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索的脑袋转的嗡嗡的,张仲景,医圣啊,写过伤寒杂病论,竟然,竟然给我看过病!
卧哩个槽,让我抽根烟缓缓!
张仲景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东汉末年时期的人,那现在真的是汉代,刚才站在自己床边看着自己半天的那个大红脸的汉子不会是关羽吧?
卧了个槽,在给我来跟烟让我缓缓!
关索瞅了瞅自己短粗的胳膊,总感觉自己好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时代啊,可是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又瞧见坐在床边眨着大眼睛的凤儿,自己跟凤儿最开始的时候是在江边见面的吧,而且这身体也是小孩子模样啊!
“索儿,想什么呢?还是想起了什么?”胡氏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为什么会光着身子?”关索的面皮抽了抽,裹紧身上的小薄被子。
“这个是用你当初做什么定画液剩下的,听你说叫酒精的抹身体用来退热的,你当初还用此法救过冯习呢!这个还是周将军说的呢!”
“娘,你去吃饭吧,从三弟早上不醒,一直到现在都守在床边,娘都没有吃饭喝过水。”关兴站起来道:“三弟现在无事,娘不能饿坏了身子,而且三弟也该饿了。”
关索瞧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人,长的和关羽颇为相似,现在自己的脑袋也是有点懵,时常想起点什么什么,却总是抓不住。
“索儿,你现在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叫你飞花婶去做你喜欢吃的。”胡氏站起来欢喜的往外走。
“三弟,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少年双手抱胸道。
“我不知道,有种熟悉感,但是感觉你们的脸都很陌生,而且我现在脑袋有一点晕,我得好好回忆回忆!”关索歪着脑袋道:“你知道这衣服怎么穿吗?”
关兴挥挥手,让凤儿他们先出去,招呼家中侍女给关索穿上衣服,这小子跟当初刚回家的时候一样,衣服脱了就不会穿了。
地动的时候自己叫他起床,都没有搭理自己,知道三弟晚上睡的熟,地动也没多久,父亲说没事,让大家回去继续睡。
今天早上叫他起来去练武,跟每次一样又装睡,只不过今天是真的怎么叫都叫不醒。
气的自己直接掀了他的被子,每次掀他被子三弟都会气急败坏的骂几句,然后挣扎着起来,可是今天却没有动静,关兴有些慌,用力的摇了摇三弟,摸到三弟的额头很烫,这才急忙跑出去叫张神医过来。
可是张神医来了,脉象真的是很正常,可是额头却发烧,这等症状张仲景根本就没有遇到过,要不是张仲景这一辈子行医打下的偌大的名声,自己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假的神医了。
自己当初听凤儿说过三弟的病症,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么三弟的病症这么奇怪!是不是他传说中白胡子老头给他用了什么方法?
凤儿说自从三弟到了她家之后身体就是这么胖,三弟在跌落水中的时候明明很瘦的,而且用什么所谓的酒精退烧的法子也是三弟当初救冯习才说出来的,是不是三弟以前经常用此法?
久病成医!
那个白胡子老头到底是什么人?
他到底对三弟做了些什么?
关兴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等三弟的情况稍微好一点之后,一定要问问他关于白胡子老头的事情,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关索被服侍穿好衣服之后,在次躺在床上,心里明明觉得很熟悉,但自己的脑袋还是一片模糊,记不起来什么。
胡氏拿着饭盒进来,摆在矮桌上,招呼关索吃饭,一边吃一边听胡氏说这说那,从三个月前自己刚回到这个家开始说起,她经历的,或者是听别人说的,在加上凤儿在一旁补充的。
关索大致能勾勒出‘自己’这三个月来干了什么,看来自己真的不是第一次穿越啊,可是为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呢。
“娘,不用担心,我会好的!”关索笑了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喊人家娘,这种心里流露出来的亲切感假不了。
关索就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胡氏在讲自己的往事,嘴角不时的露出一丝笑容,一听别人说自己做的事,怎么就那么有喜感呢!
“娘,您累不累,先去休息会吧,我也出去转转!”关索决定还是出去走走,自己真的是做过一些事情,毕竟向一旁的素描画看着就像自己的手法,这个时代没有这种画风。
“娘不累!”
“以后有的是时间和娘聊天,我瞧娘都憔悴了,快去歇一歇吧!”关索笑着道。
胡氏戳戳关索的脑袋:“知道你长大了,你们哥三都不愿意搭理娘了,还是闺女好,是娘的~小棉袄。”
“对对对,闺女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关索笑了笑。
胡氏闻言眼睛亮了一下,笑了笑,点点头,回房休息了。
关索走出门外,热浪扑面而来,瞅了瞅自己现在的小孩子模样,好想穿背心大裤衩啊!
“三哥,大黄它都不想动!”凤儿紧紧拽着关索的衣角小声道。
关索顺着凤儿所指的地方看过去,一个黄色的小土狗肉嘟嘟的,脖子中间那一丛白毛异常显眼,笑道:“这只狗通身金黄,这么可爱,怎么能叫大黄这种破名字呢,怎么着也得叫金条啊!大黄这名字哪个混蛋玩意起的?一点内涵都没有,差评。”
凤儿眨了眨眼睛,小声道:“是三哥当初给起的!”
“我?”关索的嘴角抽了抽,不在说话,四处溜达起来。
“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