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成功的让魏延射关索一箭,秦朗甚为遗憾,隔阂都是一点点造成的嘛,第一步的造谣已经走了这么久了,也该酵了,现在准备的第二步竟然停滞不前了!
魏延仿佛消失了一般,或者是看透了自己的打算,躲在城头的人群之中不现身,对此,秦朗也无可奈何。
你在这挑战,人家高挂免战牌,不搭理你,你说多憋屈。
难不成真的要等关索病之时,在给他灌输忠于大魏的思想,坐实他是曹操女婿这件事?
让他为大魏效力?
对于篡汉取代之事,秦朗已经可以肯定了,就算前些日子没有听到父亲说若天命在他,他为周文王的话,秦朗也了解曹丕的性子,他定然不会安心的做个魏王,匡扶汉室,对于大汉皇帝刘协,他可没什么尊敬的。
就关索方才突然转变态度,让秦朗措手不及,真的是猜不透关索所为,故而也不敢太过相信于他!
莫不是想要佯装投靠,争取官职之后,把傅士仁等人给借机‘弄死’?
可这样一来,未免代价太大了吧!
秦朗拿不定主意,只得作罢,时间已经不充裕了,秦朗索性也不想了,直接大手一挥军阵之中的青州军在次犹如潮水一般冲了上去,这些日子的消耗,长安城中的箭矢已经不那么密集了。
就算魏延占领了长安城的仓库,可是这么多天的消耗,箭矢估计已经损失殆尽了。
关索见秦朗不在为难自己,耸耸肩,调转马头,也是望着攻城的士卒,嘴角微微上扬,这招以进为退效果不错,像自己这个好身份,如果背刘投曹才会真的让他们起疑心的。
秦朗无法打的就是让魏延射中自己,然后自己怀恨在心,对刘氏集团的武将产生进一步的怨恨以及失望,想法是好的,可惜完全是一厢情愿!
井澜被推近,望着长安城射击,霎时漫天的箭雨撒向长安城的城墙之上。
“举盾,避箭!”
霍峻大吼着然后举起身旁的木板遮蔽自己,期望曹军能射出更多的箭矢,要不是自己也带着箭矢来,长安城内怕是没有箭矢能抵御曹军了。
这种可是消耗品,也是守城的必需品,只是一会把曹军赶下去有些麻烦。
宛如蝗虫过境一般的密集程度,着实让人提不起抵抗的心思,只得背靠城墙,举着圆盾,或者举着木板,期望箭矢不要射到自己。
期望总归是期望,城上的不少守军被乱箭射到,射死的一了百了,中箭的依旧惨叫!
有些事,总得喊出来才能泄自己心中的怯意。
霍峻听着城外曹军的喊杀声越来越大,这说明离城墙也越来越近了,可是箭矢还没有停下来,难不成城外的曹军准备攀上城墙之后,箭矢在停下?
哐哐哐的声响传来,云梯已经搭好了,可以想象,城下的曹军士卒嘴里咬着环刀,单手持着盾牌,努力的往上攀爬。
两息之后,霍峻扔掉头顶的木板大吼着迎敌,可是眼前的人已经单手扶住城墙垛子,持刀躲过霍峻的劈砍,跳进城墙之内。
关索瞧向秦朗那若有若无的笑意,方才让自己出战的那一出闹剧,真正的原因怕是在此,麻痹守军,然后一下上来就是井澜密集攒射,压得守军抬不起头,先前冲击的先登死士,连盾牌都不带的,跑在最前面的士卒搭好云梯之后,这些人便双手攀登,一拥而上,打的就是守军一个措手不及。
不错,够腹黑!
可关索丝毫不担心,若是如此小变故就能让魏延身死城破,那秦朗的大名应该早就被魏延还出名。
城中的防守主将已经换成了霍峻,这事,城外的人几乎不知。
城头上一片血雨腥风,城中守军与攻上城池的曹军先登死士杀的你死我活,霍峻砍翻方才与自己对战的士卒之后,猛烈的咳嗽了一声,大吼着把曹军士卒赶下城去。
狭小的地界,密集的人群,魏延扔掉了大刀,拔出自己的佩剑,指挥身边的亲卫冲击曹军的先登死士,哪里最危险,便往那一片过去。
城头上杀的一片胶着,关索端坐在马上定睛瞧着,那源源不断的往上攀登的曹军士卒,不断的加入战局,魏延要是在不想法子,把那些云梯弄断,自己方才那放下的心可又提起来了!
毕竟人数差距过大,而刘封此时被压制在上林苑之中,根本就不敢动弹,帮不上忙。
“报,秦将军!”
秦朗正死死盯着城墙之上的战事,不悦的问道。
“魏王让小人问问秦将军,麾下的李基是否监视刘封大军无恙?”
“他在上林苑里还未曾出来,某不晓得,生何事了?”
秦朗觉得有些问题。
哨骑瞧了一旁的关索一眼,这才说道:“秦将军,哨骑来报,我们最新的一批粮草被劫了!”
“什么!”
秦朗面色大变。
“什么?”
关索噗嗤一乐。
“不是,曹老板怎么尽是后院起火,大军云集此处,竟然还冒出这么多的蟊贼,真是老天不开眼啊!”
关索屏住笑容,连连点头颇为严肃的说道。
秦朗也不理关索的揶揄,瞪着眼睛问道:“你给某详细说说。”
哨骑这才拱手道:“据逃脱的兄弟们说,那群人从山间猛的就窜出来了,喔哇乱叫的,有些人披头散,说的话兄弟们都听不懂,不过身上的铠甲是真的好,整体士卒的箭术颇为高,不像是中原人,倒像是些蛮族。”
“蛮族?”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