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索的一番话让王基有点懵,怎么个意思,这是要给自己找个师傅,应聘是哪里的方言俚语?
“别担心,人家老头子还不一定能看上你呢,我只是给他提供个方便,省的他用竹竿在楼上砸人,玩什么‘愿者上钩’。”
关索撕下一块叫花鸡递给王基。
王基接过之后,忍住口水,问道:“意思是他要看不上我,那我们就一拍两散?”
“自然,强扭的瓜不甜。”
“哦,某还以为这位兄弟是想用一块鸡肉诱我入瓮!”
“诱你入瓮?”关索咬着鸡腿含糊不清的道:“看你这模样,一副旅途劳累的,要现钱都没有,抓住你还得管饭,浪费钱,你丫想的真多。”
“出行在外,不可不防,某从家乡曲城而来,一路上遇上的强盗也有那么几波,明抢,暗地里算计的,可某还是安全到达了邺城。”
王基颇为自傲的道。
“出门在外闯荡,小心些是没错,这个时代丢个人很正常,不过也不要过于小心谨慎,否则便会错过一些机会。”关索吐出鸡骨头,随口喊道:“小花,告诉他怎么去那老头的家附近,别在这碍眼了。”
“腹中饥饿!”
“把那几个梨子给他带走,送客。”
“多谢!敢问小兄弟名号?”
“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咱们有缘再见吧!”
“为何要帮我?”王基颇为疑惑的问道。
“不是帮你,是帮那个老头,要不然他真的拿着竹竿砸着街道过往的行人,这主意稍微有点缺德。”
“了然。”
王基颇为正式的拱了拱手,然后随手接过一个梨子边吃边走了。
“你瞧我办事的效率多高啊,方才还说要给徐庶找个徒弟,人选就出现了。”
“你觉得徐庶会满意吗?”
“天晓得,我又不认识他,只是听说过他的大名。”关索耸耸肩道:“咱们两个出来玩,谈徐庶多没意思,昨天曹植催促的急,还没有与你细细说说话,这些年过的如何?”
“这些年?”张琪瑛咬着鸡腿道:“我很好啊,倒是听闻你上蹿下跳,还结了亲?”
魏王府衙的大堂之内,曹植正恭敬的坐在一旁,完全不见平时一丝放浪形骸的模样。
“关索这些日子表现的如何?”
“据孩儿观察,颇为中规中矩。”
“是吗?”曹操也不等曹植回答,捏着胡须道:“可知今天为何不让你与一他同出去?”
“父王的意思,儿子着实猜不透。”
曹操深深的看了一眼曹植,叹了口气道:“既然植儿对政事无心,那便算了。”
曹植安静的听着上座父亲的话,并不作答。
“那便说说家事吧!”曹操屏退众人,缓缓开口道:“你如何看待我曹家的将来?”
“孩儿不知!”曹植盯着矮桌上的酒樽。
“不知?冲儿死后,你乃是吾子嗣之中最为聪慧的,莫不是失去了世子之位,让你变得毫无进取之心,甘心犬马声色?”曹操恨铁不成钢的瞪眼道。
曹植的耳中一直在回荡着自家老爹的话,双眼重新便的有神,家族利益大于个人利益,自从结妻子被父亲赐死之后,便深刻的理解了。
这是一个结,就算自己与崔氏不算是‘关索’所言恋爱的状况,可父亲并没有提前通知自己,直接把崔氏的尸体摆在眼前了,穿了件华丽的衣服就要被处死,这事曹植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可崔氏的尸体已经成了事实,让曹植连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休了她也行,为何非得杀了呢?
后来自己更是失去了世子争夺的机会,完败给了二哥。
聪慧如曹植,怎么可能会想不到曹家的将来?
怎么不会想不到将来曹丕的地位?
就算有进取之心又能如何?
以二哥的性子,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就算他继承大位,就他那小心眼的德性,后账那是定要翻的,不说曹洪叔父,单说他的亲兄弟都不带能轻易放过的!
父亲安能想象不到?
自古帝王家尽是无情人,如今己方家族只是‘预备役’便可窥一二了。
杀人什么的真的没劲透了,大家一块吃吃喝喝的活着不好吗?
非得把他的ròu_tǐ消灭!
“爹。”曹植一改常态,诚恳的说道:“儿子喜欢诗文,枉费了父亲之前的培养,政事儿子真的不擅长,也不善于玩弄人心,驾驭部下,心不狠,手不黑,当不了曹家的掌舵人!”
大堂之中从门外,窗外,吹进来一股小风,沁人心脾,只不过大堂里沉静无语,任凭时间在沉默中流失。
“你走吧!”
曹操率先打破沉默,曹植则是顺从的站起身来,躬身退下。
大概是自己真的老了,竟然还会相信一些事情!
曹操叹口气,又如何不明白曹植的话外之音,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说的那么透彻,或许这也是子建随自己的一点,聪明,明白,可他就是不上心!
仗着自己的宠爱,如今到真的是退的如此迅!
自己叫他给关索灌些mí_hún汤,这才多少日子,便被关索灌了mí_hún汤,行事竟然如此决绝了?
“来人,把朗儿唤来,某有事交代于他。”
曹操也懒得去想这种琐碎的事,这也应该让自己分神。
“父亲,唤我前来何事?”秦朗进门行礼之后,便跪坐在一旁。
“不日之后,湘儿便于关索成婚了,你先带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