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她第一个男人,毕竟,白岑琳不小了,还曾在国外留过学,所以陆夜白从来没想过她还会保守最初的清纯。
可是,可是,可是……
欣喜若狂,他忍不住低头又吻住了她因疼痛而冰凉的嘴,一边吻,一边温柔发安抚着她:“乖,一会就不疼了,一会就会舒服了……嗯……”
他的温柔成功地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她微拧的眉头,终于慢慢松了开来。
然后她想,他说的对,真的……没那么疼了!
感觉到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柔软,陆夜白知道这个女人已彻底准备好了要迎接自己,他按捺不住的狂龙终于张牙舞爪。
陆夜白正当年轻,做这种事的时候难免又重又狠。
虽顾忌着她是初次已尽可能地温柔,但,这种事情一旦到了这种程度,谁还能控制得好心里的欲?
于是,他闷哼着用力地喘……
起初,白岑琳一直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后来,他太凶猛了,她受之不住尖叫起来。
几乎在同时,他的唇又落下来,堵了她尖利的叫声,可他身却还在可怕地律动。
作那种最紧密无间的方式,不停地,狠狠地,疯狂地……
到最后,白岑琳几乎被他撞到魂飞魄散,娇唇间不停地发出类于呻-吟的轻喘声……
那声音,越发地刺激了陆夜白……
他的战斗力竟不但没有下降,还配合着她的哼哼唧唧越来越狂,越来越猛……
那一天,在最不合适的地点,他们做了最不该做的事。
而且,一遍一遍又一遍……
直到整合冈本都被她用光,直到白岑琳在他的技巧之下,生死几度回,可他还是没有完全尽兴。
白岑琳早就猜到他这样的年纪不可能太弱,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这个人在这种事上面这么强。
不,何止是强,简直是变态的强。
她虽是医生,但毕竟初经人事,于是最后,她几乎是在他身下哭着求饶……
看着她哭红的小鼻子,陆夜白低头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吻,然后才轻语软声地哄:“乖!叫我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好听的?
什么是好听的?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她真的不知道啊!
可是,不叫他就不放过自己,所以她紧抓着他紧实在臂膀,呜呜地哭着问他:“什么是好……听的?”
她被他撞到声音都变了调,他却咬着她的耳珠轻轻地笑:“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放过你。”
闻声,迷离之中的女人怔怔地叹了一句:“你明明,比我还小一个月……”
他可不管这些,只压着她更加残忍地耸……
“叫不叫?嗯……叫不叫?”
白岑琳骨头都要散架了,这时哪里还敢多说别的,只能大声叫着:“好哥哥,放了我,放了我好哥哥……”
“乖,好哥哥这就放了你……”
话落,他似履行承诺一般,终于抵着她又疯狂了最后几十下。
然后,男人的健硕的身体猛地抵紧了他,后背的肌理都喷张地紧纠着,力与美的张扬之中,陆夜白狂吼着带着她一起飞上了九天云上之外的极乐天……